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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然一愣,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那是什么?” 顧北川故作神秘:“我聽我媽講過,一個旋兒橫,二個旋兒寧,三個旋兒打架不要命!” 牟燕然歪著頭問:“寧又是什么?” 顧北川想了想,解釋道:“就是倔,不聽話。” 牟燕然頭搖得像撥浪鼓:“我才不倔呢!” “那院長的話,你怎么不聽?”顧北川又拋出一個問題。 “不對的話,我憑什么要聽?!蹦惭嗳蛔彀鸵痪螅瑧崙嵉恼f道。 還是那樣倔強(qiáng)啊,自己認(rèn)定的事絕不會妥協(xié)。 回憶觸動了心頭深處最柔軟的部分,顧北川溫柔的看著趴在自己(身呻)上的牟燕然,覺得眼眶有點(diǎn)潮濕。 牟燕然享受著顧北川的撫摸,(情qíng)緒也平復(fù)了不少。 “這幾天跟著你們東奔西跑,看著大家在那么困難的(情qíng)況下,還在說笑。包括在洪水中,人迸發(fā)出那么強(qiáng)烈的求生**,也讓我覺得,其實人生并沒有過不去的坎?!?/br> “我不再把病人當(dāng)做冷冰冰的對象,而是活生生有血有(rourou)的人,這,也許是我這次最大的收獲吧?”牟燕然喃喃自語,聲音越來越低,在這難得的溫(情qíng)懷抱中,沉沉睡去。 顧北川在燈光映照下,如同被時間凝固的雕像,許久沒有動彈…… ☆、37.溫柔著呢 不多久,牟燕然就響起了輕輕的鼾聲。 顧北川知道, 這幾天她肯定也跟著自己擔(dān)驚受怕, 沒有休息好。 一旦放松下來, 自然睡得分外香甜。 顧北川輕輕喚了一聲“燕子”, 見沒有回應(yīng),知道她已經(jīng)睡熟了。 他小心翼翼的將牟燕然的頭抬起來,右手臂順勢放在背后。 左手臂摟住她的腿, 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真輕真柔軟,這樣瘦小的軀體下,卻蘊(yùn)藏著那么無比巨大的能量。 那幼時的倔強(qiáng),已經(jīng)長成為參天大樹, 任誰也不能動搖分毫。 這么多年,也不知道燕子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 睡夢中的牟燕然渾然不覺, 躺在顧北川的懷里,嘴角含著笑。 顧北川將牟燕然輕輕的放在(床床)上,脫下鞋, 又給她蓋上了薄薄的一層毯子。 他半跪在(床床)邊, 用手撩開遮擋在牟燕然額前的幾縷頭發(fā),整理好。 “阿川!”牟燕然翹起嘴唇,呢喃了一句。 顧北川將嘴唇湊近, 想要吻上去, 又停住, 轉(zhuǎn)而蜻蜓點(diǎn)水覆上她的眼瞼。 校長室不大, 除了一張(床床)和一張辦公桌, 幾乎就沒有地方了。 顧北川不放心牟燕然,更不想就這么出去找個地方湊合一晚。 他搬了個木凳來到窗戶下面,靠著墻,一邊看向外面的夜空,一邊點(diǎn)起了香煙。 他準(zhǔn)備就這么坐到天亮。 煙霧揚(yáng)起,順著窗戶飄向遠(yuǎn)方。 顧北川的點(diǎn)點(diǎn)思緒,也隨著這縷縷香煙,飄向那渺不可知的遠(yuǎn)方。 到了后半夜,牟燕然在轉(zhuǎn)(身呻)時,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躺在了(床床)上。 再扭頭,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呻)影正坐著倚靠在墻上。 他沒有睡,就這么陪著自己。 牟燕然沒有叫顧北川,而是癡癡的看著。 外面走廊有燈。 昏黃的燈光從窗戶找尋進(jìn)來,打在顧北川的臉龐,透出希臘英雄般的剪影。 他的臉輪廓分明,有著陽剛的美,雄健無比。 小麥色的肌膚泛出潤澤,在燈光下顯現(xiàn)出漸變的光亮。 捏著香煙的手骨節(jié)修長有力,顯現(xiàn)出別樣的(性性)感。 牟燕然眨了眨眼睛,看著他的側(cè)影在煙霧繚繞中逐漸虛化。 到最后,就剩下那張咬著香煙微濕的嘴,越來越清晰。 似乎連那嘴唇下的青色胡茬,每一根都看得一清二楚。 牟燕然將視線在他的唇上停留良久,恍惚中,自己的(身呻)體飄了起來,朝著那在自己生命中有著特殊意義的男人走去,俯下了(身呻)子。 然后將自己的兩片嘴唇,輕輕貼在男人的那有著完美弧度的嘴。 就這么粘在一起,直到時間無涯的盡頭…… 顧北川吸完一支煙,將煙頭扔在地上,正低頭準(zhǔn)備將其踩在鞋底,感覺有雙眼睛正看著自己。 扭頭一看,只見(床床)上的牟燕然,正躺在(床床)上怔怔的望著他。 顧北川趕緊起(身呻),走到牟燕然面前,皺皺眉頭:“怎么醒了?” 牟燕然如夢初醒,趕緊坐起來:“你怎么坐那呢?” 問完,一絲紅暈爬上她的耳垂。 顧北川回道:“不用管我,以前在部隊野外宿營的時候,經(jīng)常這么睡,習(xí)慣了。” 牟燕然拍了拍(床床),說道:“你還是睡(床床)上吧,我回旅店!”就要起(身呻)下(床床)。 顧北川將手一攔:“這么晚,你就別折騰了。你感覺不好意思,我拿(床床)毯子去隔壁的教室睡!” 不等牟燕然回答,從(床床)頭拿起疊好的一個毯子就往外走。 出門的時候還叮囑一句:“桌上水瓶里的水是涼好的,你渴了就喝!” 說完就將門帶上,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其實牟燕然有句話不好意思開口:你可以和我一起睡。 等顧北川離開,她又有些后悔:真應(yīng)該說出來。 也不知道他聽了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再聞著(床床)上毯子里傳來那人(身呻)上好聞的煙草味,牟燕然竟然有些興奮起來,過了很久才重新有了睡意。 迷迷糊糊之間,牟燕然夢見顧北川拉著自己的手,騎著同一匹黑色駿馬,策馬奔騰在一望無垠綠油油的草地上,天地間回((蕩蕩)蕩)著兩人歡暢肆意的笑聲…… 牟燕然是被窗戶外面的一陣喧鬧聲給吵醒的。 推開窗戶一看,顧北川早就領(lǐng)著一伙人,在((caocāo)cāo)場上(熱rè)火朝天的干了起來。 牟燕然簡單拿涼水潑了潑臉,擦干以后,就出了門。 想了想,沒有直接朝((caocāo)cāo)場走去,而是繞到走廊,準(zhǔn)備直接從教室那頭去((caocāo)cāo)場。 小林正扛著一大堆物資往外走,瞧見牟燕然,眼里閃過詫異: “牟醫(yī)生,你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 牟燕然笑了笑,沒有回話,跟著小林一起向((caocāo)cāo)場走去。 顧北川一眼瞧見了牟燕然,走了過來:“休息好沒?” 牟燕然點(diǎn)頭,旋即問道:“今天你們就準(zhǔn)備出勤嗎?” “對,汛期預(yù)防工作正式開始了,我等下去鎮(zhèn)上的防汛指揮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