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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 候希林和走在后面的小林不時滑倒,走在前面的顧北川不得不時停時走,以便后面的人能夠跟上。 畢竟是山峰,上面有不少長著尖刺的小灌木叢,一路行來,顧北川等人的衣服被劃得破破爛爛,手掌上更是布滿傷口。 好在沒有別的大意外,一路磕磕碰碰,四人終于登下山頂。 被困住的一家正好四個人。 一位老人,一對夫妻,還有一個三歲的孩子。 顧北川迅速分工,自己帶那位老人,候希林帶小孩,老李和小林帶那對夫妻。 救援過程很順利,一家人被迅速轉(zhuǎn)移到?jīng)_鋒舟上。 正準備開走時,小林忽然喊道:“不行,我得回去!” “怎么了?”顧北川蹙眉。 小林看了眼對岸:剛才下水前,好像腕表落草叢了。 老李勸他:“算了,回去再買一個吧!” 小林搖搖頭:“那是我女朋友送我的生(日rì)禮物。” 顧北川看了看水勢:“抓緊時間,洪水隨時都有變化!” 小林敬禮:“謝謝顧隊!馬上回來!” 十分鐘后,小林從懸崖邊上的草叢冒出頭來,興奮不已:“找到了!” 他高興的直接往水里扎了個猛子,準備游過來。 過了許久,小林也沒冒出頭來。 候希林大喊:“不好!” 眾人趕緊拽起安全繩來,卻怎么也拽不動。 顧北川神色冷峻:“估計是被水草卡出了!” 說罷脫了衣服,露出強健寬闊的(胸胸)膛。 “顧隊,你要干什么?” “廢話,下去救人!” 候希林趕緊攔住:“老大,你不要命了?!?/br> 顧北川皺著眉:“那也不能見死不救!” 不再理會候希林,一頭扎入水中,留下一船人焦急的等待。 顧北川入水后,很快找到了小林的蹤影。 他右手被卡在兩塊石頭之間,雙腳亂蹬,眼看越來越慢。 顧北川浮上來,深深吸了一口氣。 接著,又沉入水中。 拽了小林一下,沒有拽動。 顧北川只好沉到水底,使勁推著石頭。 還是沒有用。 顧北川呼吸用盡,只好又浮出水面。 他舉起右手做了個拽繩的動作,大聲呼喊:“等下拽我繩子!” 候希林看清楚了,使勁點頭! 顧北川這才沉到水底,將繩子綁在其中一塊較小的石頭上面。 拽了拽繩子,感覺拉緊時,順著勁開始拉起石頭。 他渾(身呻)肌(rourou)青筋綻出,已使出最大的力量。 終于,石頭才移動了一點。 顧北川憋住最后的力量,一腳將旁邊小林的手臂蹬出。 小林隨勢而起,向著水面浮去。 可顧北川的繩索,卻被石頭緊緊困住。 掙扎了一番,沒能脫開。 再困在水底,將有(性性)命之憂。 沒奈何,顧北川只好解開繩索,雙腳一蹬巨石,離開了水底。 再向沖鋒舟游去時,感覺已經(jīng)脫力,堅持不了多久了。 顧北川咬著牙,迎著水流,朝著沖鋒舟游去。 二十米,十米,五米,近了,更近了! 在看見船上有人向他伸出手臂時,意識越來越模糊,眼前陷入一片漆黑…… ☆、10.罪魁禍首 再醒來時,顧北川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甲板上,胡子拉碴的一張大臉闖入眼簾。 “隊長,你總算醒了!”侯希林大喊,鼻涕眼淚掛了一臉。 “唾沫星子噴我一臉!”顧北川發(fā)出微弱的聲音。 “老大?!焙钕A钟眯渥幽艘话涯?,咧嘴笑出聲。 “隊長,你沒看剛才猴子那瘋樣,差點要投河了!”老徐捏了侯希林肩膀一下。 “去你的!”侯希林給了老徐(胸胸)脯一拳。 “隊長,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隊長,你緩一緩,等下喝點水?!?/br> “隊長……” 看著眼前滿是擔(dān)心焦慮的眼神,顧北川勉強撐起眼皮,微微笑著。 “我沒事!” 說完,顧北川閉上眼,又重新睜開:“猴子,小林怎么樣?” “那臭小子沒事,先比你弄上來的,就是有點虛脫,現(xiàn)在躺那歇著呢!”侯希林指著船頭的方向。 顧北川笑了一笑:“那就好!” 小林得知顧北川醒了,說什么也不肯再躺著,他在別人扶持下,來到顧北川(身呻)邊,慢慢蹲下,語帶哽咽:“隊長,謝謝你救我?!?/br> 顧北川保持平躺的姿勢,拍了拍小林肩膀:“什么救不救的,我們都是一家人,你就是我弟弟,哥哥救弟弟,天經(jīng)地義!” “隊長……”小林感動得哽咽起來。 “對,老大說得對,我們都是兄弟,是一家人?!焙钕A侄紫拢咽稚爝^來。 “一家人!” “好兄弟!” “好哥們!” 隊員們紛紛蹲下來,將顧北川圍了起來,十幾只手緊緊握在一起。最后,顧北川鐵掌一般的大手覆在最上面。 “都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暮脿攤?!?/br> 頓時歡呼聲一片。 顧北川緩過乏來,被侯希林扶著站在船頭,神(情qíng)復(fù)雜嚴肅。 他眉頭緊鎖,眼光穿透雨幕,看向遠方…… 牟燕然感覺似有一道目光,穿透這重重雨幕,從遠方投(射射)而來。 她用手抹了下臉,將臉頰上的雨水,狠狠摔落在地。 自己怕是累過頭了,方才竟然出現(xiàn)這般幻覺。 也不知在這天臺上方,自己和這些無家可歸的人們,還要呆上多久? “牟醫(yī)生,你說這洪水什么時候能退??!”不經(jīng)意間,高偉民又湊到牟燕然跟前。 剛才自己實在煩不過高偉民的軟磨硬泡,終于將自己姓什么,告訴了他。 恰好有個中年女人,一臉憂色,抱著小孩走過來:“醫(yī)生,麻煩你,幫我看看我家小孩,頭(熱rè)的燙手。” 牟燕然摸了摸小孩的額頭,又翻了翻小孩的眼皮細細看了看,安慰道:“有些發(fā)燒,但不嚴重。應(yīng)該是雨水淋得感冒了?!?/br> “等下給她吃點東西,拿雨具護好,應(yīng)該沒事兒!” 中年女人如釋重負,千恩萬謝離去。 隨后,高偉民見縫插針繼續(xù)纏著牟燕然。 牟燕然蹙眉:“我是人不是神,洪水什么時候能退,我怎么知道?” 高偉民吃了個軟釘子,不再作聲。 過了一會,又繼續(xù)問道: “牟醫(yī)生,之前多好的機會,你為什么不跟著救生艇和那孕婦一起走?只要到縣醫(yī)院,你不就安全了嗎,省得現(xiàn)在還和我們一起,守在這危險的平臺上遭罪?!?/br> 牟燕然冷冷回道:“你覺得我要跟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