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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楊在一些自己愿意想的事情上,有著出奇的敏感度。他想也沒想就明白了弗蘭西斯沒說出來的半句話。看著他的眼神,弗蘭西斯只得點點頭。“可是那些人說,我只能在這里停留一個月?!笔鏃钭ブヌm西斯的衣角,他現(xiàn)在不再是以前那個不懂事的舒楊了。親眼看到了這個世界,接觸了一些人,也差不多知道弗蘭西斯對帝國中的公民來說意味著什么。他絕對不會讓弗蘭西斯因為自己的原因,就逃避一些他原本的責任。就像剛才弗蘭西斯告訴他的一樣,弗蘭西斯的肩膀上不僅僅是自己的事,還有帝國的安危和家族的榮譽。舒楊想到這里就皺了皺鼻子。弗蘭西斯用一只手臂將他圈起來,“不用擔心,我來解決?!?/br>“怎么解決?”舒楊怎么想,都覺得這件事,必須有人要做出妥協(xié)。要么,弗蘭西斯和他回到地球,要么他來到這里生活。無論哪種選擇,都必須要有人舍棄一部分東西。對弗蘭西斯而言,他要顧忌的東西太多了。想到還在地球時,弗蘭西斯說讓他等他,舒楊心里就一陣感動,心里也萌生了一個大膽的念頭。不過他沒有將這件事說出來。兩人又耳鬢廝磨了會兒,終于在弗蘭西斯設置的光腦提醒前察覺到宴會即將開始。舒楊摸摸自己的嘴唇,問弗蘭西斯:“沒事吧?我這樣奇不奇怪?”弗蘭西斯捧著他的臉上上下下看了會,“沒問題?!?/br>“真的?”舒楊狐疑看著弗蘭西斯,就剛才那個力道來說,能這么快就好了?弗蘭西斯看著舒楊比平日里紅艷幾分的嘴唇,心里有點后悔,這樣一來,少年身上那種單純青春的感覺少了幾分,反而多了幾份熱烈勾人的氣質(zhì)。不過為了避免舒楊有什么不必要的心理壓力,他還是真誠的看著舒楊說道,“真的,沒有問題。”“嗯……”舒楊還是比較信任弗蘭西斯的,畢竟這人看起來就很嚴肅,做事情都比較靠譜。不至于在這種事情上坑他,而且他也得不到任何好處。---在弗蘭西斯剛剛到達首都星的時候,就有官|(zhì)方媒體將這里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轉(zhuǎn)播了出去,所以來參加宴會的人,也差不多知道今天在圖爾斯夫人身邊,跟了一個身份不是很明確的小少年。而且弗蘭西斯元帥對這個少年更是青睞有加。這樣就惹得這個宴會平白無故熱鬧了幾分,所有人都想看看這是個什么人物,更想知道是不是媒體上播送的那樣,兩人是戀人關系?畢竟來到這里的客人,差不多都是身居高位,比普通公民更知道,有些事情看媒體報道還是有些誤差的,親眼看到的東西才能讓他們信服。不過有些人,哪怕親眼看到了,也會認為是做戲,不過是拉攏民心的手段而已。比如跟著父親到來的皮科爾,不出意外,他將是第二軍團下一任的團長。他今年才二十歲,本也是首都星中冉冉升起的明亮的新秀,但無奈弗蘭西斯3S的光環(huán)實在太耀眼,將其他所有平輩的人才新秀都碾壓過去。在弗蘭西斯在的地方,別人只能看得見弗蘭西斯,看不到別人的努力和天賦一分一毫。皮科爾對此十分不忿,但是他卻沒有辦法來和弗蘭西斯抗衡,只能在私底下和關系好的人偷偷念叨幾句。等他坐到了第二軍團團長的位子,還差不多能和弗蘭西斯平等說話,現(xiàn)在,弗蘭西斯估計都不知道他是誰。皮科爾越想越憤恨,他給自己猛地灌了一口酒,“嘚瑟什么?不過就是仗著有個好基因?!?/br>他身邊的人聽了這話,連忙低聲說道,“慎言。這兒是人家的地盤?!?/br>“我怕他不成?”皮科爾本就心里不舒坦,聽了這明擺著要他示弱的話,更是堵心,他一把推開身邊的人,“去去去,我自己走走?!?/br>“宴會馬上就開始了皮科爾,不要離得太遠!”被推開的那人,是皮科爾身邊一貫跟著的秘書,等皮科爾上了任,他就能做到喬伊斯一樣的職位,對此他很上心。唯恐皮科爾出什么亂子。皮科爾的家族不是什么高門大戶,按理說這樣一來,第二軍團團長這樣的職位根本落不到他頭上。但是近幾年來,首都星的水越來越混,各大家族的勢力越來越大,除了圖爾斯家族早就得到的第一軍團的位置,剩下的幾家,竟是誰都覺得這個第二軍團是個燙手山芋。無論哪個接下來,都會受到其他家族的圍攻。這樣一來,皇室也愿意將這個蛋糕給一直保持中立的小家族一個機會。皮科爾是首都星中除了弗蘭西斯以外,天賦幾乎是最好的身體和精神力都是2S級,這樣的好差事自然而然就到了他的頭上。只不過第二軍團的團長還沒有退役,所以皮科爾還要等待一兩年才行。但他自己已經(jīng)儼然將自己當做團長了。被他推開的人名叫穆爾,看著皮科爾離開的身影,心里就一陣憂慮。皮科爾的力量自然是強大的,但同時他又太年輕了。很容易變得浮躁和易怒,這樣一來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這是穆爾最擔心他的地方。他深深嘆一口氣,真是利弊交加,估計也正是因為這樣,皇室才選中了他。皮科爾自己走到了宴會廳外部,再想要往外走就遭受到了阻攔。畢竟這里是第一軍團的領地,有許多軍事機密,哪怕是同樣隸屬帝國的其他軍團的人,也不能隨意闖入。被攔下的皮科爾本就有些生氣,憑什么弗蘭西斯有權調(diào)度所有軍團的資料機密,而他第一軍團就藏著掖著,不讓人看?加上剛才不知不覺喝了許多酒,皮科爾的腦子一發(fā)熱,就沖著守門的士兵發(fā)了頓火。士兵很冷靜,只是執(zhí)行著自己的任務,只是手已經(jīng)扣在了自己扳機上。毫無疑問,如果皮科爾硬要闖入,那他絕對會徹底執(zhí)行自己的任務,不會管這人是什么身份。皮科爾雖然腦子有點發(fā)熱,但是還沒徹底昏了頭,他知道他不能在這里鬧起來。在這里鬧起來,別說他還沒坐上團長的位置,就是坐上了,也不可能和帝國元帥正面硬鋼。這才是讓他感到憋屈的地方。弗蘭西斯不過早生了幾年,就能壓制的他抬不起頭來。他狠狠啐了一口,就回頭往宴會廳走。第一軍團的每一丁點空氣都讓他感到呼吸不暢,難受。就像被弗蘭西斯徹底遮住了他的天空一樣,讓他根本沒有出頭之日。皮科爾走了沒多遠,就看到遠處模模糊糊有兩個身影。他本來沒怎么注意,但是當距離越近,他的眼睛瞇起來一看,這不就是他們的元帥大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