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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弗蘭西斯即時收回了光腦,避免被來人看見。等到弗蘭西斯站起身來,舒楊這才回神,進來的人不是送文件的秘書。他一抬頭就驚訝地站了起來迎上去,從助理手中接過舒志毅,“爸?!”“不是讓你在醫(yī)院好好休息嗎?你來公司干什么?”舒楊心里有點急。“我不放心,來看看?!闭f這話時,舒志毅咳嗽了兩聲,還意味深長地審視了弗蘭西斯一番。在座的人除了舒楊,都看明白了這個動作的意思。弗蘭西斯后退一步,坦然一笑,示意自己沒有什么別的想法。現(xiàn)在舒志毅是病人,又是舒楊的父親,他還是放尊重一些比較好。舒志毅伸手,助理將桌子上的幾個文件送到他手里,他隨便考了舒楊幾個問題,都被回答的很流暢,他這才點點頭表示滿意。“爸,你快回去吧,讓助理陪著你,我這里沒什么問題,你要是不想回醫(yī)院,送你回家里,叫阿姨給你做點好吃的?!笔鏃钌锨皵v著他。舒志毅很受用,以前舒楊總是舒總舒總地跟著助理叫,要不就是直接叫老板或者叫全名,現(xiàn)在他“生病”,倒是能聽見舒楊的“爸爸”了。“沒事,我一會就走?!闭f著他又咳嗽了兩聲,看起來臉色蒼白,唯有嘴唇透著不太正常的紅。這樣的狀態(tài)看得舒楊特別擔心。助理嘆口氣,“舒總非要過來看看,不然他睡不好覺?!?/br>“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不下回我直接在病房里陪著你,看這些文件?!笔鏃钕氤鲆粋€辦法。“不用?!笔嬷疽阈π?,“我又不是快死了,不用?!?/br>“呸呸呸?!碑敿依镉羞@么一個病號的時候,舒楊對這種不吉利的話變得相當敏感,原先他和沈胖子他們開這種玩笑都不沒事,但現(xiàn)在他聽到“死”字,竟然會心慌。“我這就不打擾你了,這就走?!笔嬷疽阏酒饋恚D(zhuǎn)過身對著助理使了個眼色,助理立馬領(lǐng)悟,站到他的身邊。在舒志毅躺倒的那一瞬,助理的聲音響了起來,“舒總?舒總!”舒楊被嚇了一跳,連忙跳到舒志毅身邊去看,只見一向強大自信的父親,就這么半躺在地上,看起來十分脆弱憔悴。他伸出一只手扶著舒志毅,和助理一起將他架起來,“走!送醫(yī)院!”弗蘭西斯抬腳跟了上去,不過心里卻有著疑問。剛剛那一眼,他看見了。看見了舒志毅和助理的互動,他看了看被兩人架在中間的舒志毅,心里冒出一個想法。不過他沒有立馬說出來,只是跟著三人一起上了車,直奔醫(yī)院而去。他們離開的時候,雖說是直接從地下車庫離開,但還是有幾個人看見了他們。風言風語瞬間就從公司里彌漫開來。與此同時,得到消息的喬氏管理層中,也漸漸染上了一絲喜氣。小喬總拍拍桌子,口氣里是掩飾不住的自得意滿,“我就說呢,這舒志毅早晚累死。你看!”大喬總一向謹慎,他擺擺手,“沒那么簡單,沈氏掌權(quán)的老頭子得了病就算了,舒氏這么趕巧,我怕……”“哥!”小喬總快走兩步,到大喬總的辦公桌前,語氣稍顯急促,“咱們被沈氏舒氏壓著多少年了,是時候翻身了!舒志毅怎么可能用這種事開玩笑?!”大喬總沉默不語,似乎在思索。小喬總不甘這樣的機會在自己眼前溜走,繼續(xù)游說大喬總,“之前簡雪就和我說了,舒楊他爸生了病,現(xiàn)在咱們又得了準信,這還能有差嗎?他家那個兒子,是腦瓜靈光了點,不過在商場上,我看他還比不過沈氏那個小子。咱們一定不能錯過這次機會,吃了舒氏,咱們就翻身了!”大喬總還在猶豫,小喬總直接就繞到了辦公桌之后,他拿起內(nèi)部電話給秘書處打過去,“通知所有部門,經(jīng)理以上職位,到會議室開會?!?/br>他的語速又快又急,生怕到了嘴邊的鴨子飛走,他見大喬總看他,連忙說,“你下不了主意,咱們問問股東和經(jīng)理們的意見,肯定大家都贊同。別猶豫了,哥?!?/br>“嗯……”大喬總輕聲哼出一個恩字,算是答應(yīng)了這回事。小喬總立馬出門去準備會議材料。不過看著小喬總積極的背影,大喬總只覺得心里有些慌。他和舒志毅打得交道要更多些,那就是一只老狐貍,怎么可能說病就病,絲毫沒給自己留下退路?他是怕貿(mào)然前進,到時候不光沒有撈到好處,反而被誘惑著踏進圈套,偷雞不成蝕把米。不過這件事情,小喬總說的也對,還是要問問多數(shù)人的意見。這么想著,大喬總腦海里又出現(xiàn)了那個在宴會上見過的青年人形象——舒志毅的兒子。他暗暗搖了搖頭,這個孩子雖然看起來就聰明,但是那眼睛里的眼神太干凈,一看就是被舒志毅從小保護的很好,沒接觸過什么黑暗面。在商場上,這種通過眼神就能讀懂的人,實在是沒什么威脅力。這么想著,大喬總就將舒楊給忘在了腦后。與其擔心舒志毅的兒子,還不如想想那個沈家的心狠手辣的孩子。大家都以為,在父親的偏愛里,那孩子本已經(jīng)是玩壞了手里的一套牌,結(jié)果卻不知道腦子突然開了竅,不僅漂亮的反擊回去,還將主動權(quán)握在了自己手里。別看現(xiàn)在沈氏的老頭子還沒死,但上下都知道,股份已經(jīng)全到了那孩子手里,要不要將那母子兩個趕出去,全憑他一句話的事兒。第50章舒楊最近一直沒有見著沈毅,自從上次托了弗蘭西斯幫沈毅造了個假證據(jù)以后,他們幾個人就再也沒湊到一起過。就連陶子都不見了蹤影。舒楊家里又出了事兒,也沒什么時間詢問沈毅和陶子的近況。不過這幾天下來,舒楊沒有去聯(lián)系他們,沈毅卻徑自打了電話過來。“喂?舒楊?”沈毅不再是以往開玩笑的語調(diào),他好像很嚴肅,“你們家的股票最近跌的很快,怎么回事?”按理說,像舒氏這樣的大集團大企業(yè),如果不是出現(xiàn)什么動搖根基的大問題,是不會發(fā)生這樣的情況的。但現(xiàn)在,短短不到一周的時間,舒氏的股票就在飛快下跌,這其中沒有人cao作,沈毅是第一個不信。他在商場上摸爬滾打的時間比較長,對這種事情的敏感度更高。在舒楊還沒注意到風向的時候,他已經(jīng)將電話打了過來。“啊?”舒楊完全不知道這回事,他最近看以前的案子都看得眼睛發(fā)昏,“跌了多少?”沈毅在電話那頭,敲敲桌子,“跌了百分之零點九,你清醒一點,一會我給你發(fā)一個報告,你好好對比對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