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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晃花了眼睛。消息條飛快地跳動著,不給他看清的機(jī)會。等了好一會兒,才徹底停了下來,也到了消息的最后一條。舒楊抽了抽嘴角,然后點開了最后一條語音消息。登時沈毅“啊嗷嗷”的大叫聲充斥著舒楊的整個臥室。舒楊:……他繼續(xù)往上滑動了下消息記錄,然后隨機(jī)點開幾條,果然,十條里有八條都是毫無意義的狼叫聲。對于他能和這樣的神奇雄性生物能成為最要好的朋友,也是一種匪夷所思的事情。舒楊撫了撫額,然后給沈毅撥號。振鈴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舒楊再次震驚沈毅的這個速度。按照昨天晚上他給他發(fā)消息的時間來看,這個點兒,沈毅根本不會醒才對。“羊羔兒~”沈毅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鼻音,聽起來就異常疲憊,“昨兒對不住了,沒能給你慶祝偉大的成人禮。今天不管你想干什……”“停停停?!笔鏃畲蜃×松蛞愕脑?,用肩膀和耳朵夾住手機(jī),站起身來翻衣服。纖瘦又勻稱的少年身體,在清晨的陽光下透出一種細(xì)膩的光澤,不過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話卻破壞了這么純凈的美感,“昨兒晚上你干什么去了?這么刺激的嗎?”沈毅在電話那頭苦笑一聲,然后繼續(xù)說道,“這樣吧,一會我去你那兒說,這事兒實在是有點亂。”“行,你別開車了,打個車過來吧?!笔鏃盥犞蛞愕臓顟B(tài),實在有點不放心。扣掉電話以后,舒楊簡單洗漱了下,不過半個小時,就聽到了門鈴。沈毅來得很快。推開門以后,舒楊就被沈毅嚇了一跳,“兄弟你這是去逃難了還是拓荒了?”沈毅站在門口,龐大的身軀幾乎占據(jù)了整個門框。亂七八糟的頭發(fā)頂在腦門上,身上的衣服也是昨天的那一身。眼下濃重的青黑明晃晃地告訴了舒楊,門口這個老鐵肯定一整晚都沒合眼。不過這時候,舒楊也看得出來,肯定是在他離開后,沈毅出了點事。舒楊讓開門口,把人迎進(jìn)來。沈毅卻先掃視了四周一圈,然后夸了兩句,“這房子真不錯。來的時候我看環(huán)境也很好,要不我也在這買棟,和你做鄰居吧?!?/br>“隨你?!笔鏃蠲洌缓髲谋浣o沈胖子拿了一瓶藍(lán)色肥宅快樂水,“吃飯了嗎?要不點點東西吃?”“可以。”沈毅點點頭。“出什么事兒了?”舒楊一邊下單,一邊詢問,他和沈胖子的關(guān)系是所有人里最鐵的,像這種情況,他也不會顧忌,而是可以直接詢問。“別提了兄弟?!鄙蛞阋荒樋嘞?,“昨天你不是給我介紹了個妹子嗎。叫徐夢然的?!?/br>“不是我介紹的,她說喜歡你,讓我找你?!?/br>“哦對,然后你走了之后,這妹子就說想和我去看看夜景。哥們你想,我也不是那么隨便的人兒,我起碼猶豫了三秒然后才答應(yīng),想著深入了解一下,萬一就是我生命中的那個她呢對不對?”舒楊點點頭,一本正經(jīng),看起來很是贊同。沈毅得到了莫大的鼓勵,繼續(xù)說道,“結(jié)果她就帶我去人民廣場了,我倆特么在廣場上看了一晚上的星星!臥槽,通宵打游戲都沒有看星星累,我中間想回去,每次開頭都能讓她把我給堵住話頭,這不剛把這位jiejie送回去……我就想問問,兄弟,你認(rèn)識的這妹子特么靠譜嗎?”舒楊聽了沈胖子這一番話,先是小驚訝了下,他不太認(rèn)識徐夢然,不過通過她日常的表現(xiàn),也是在看不出來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她沒說什么?”沈毅將手中的可樂重重一放,神色憤然,“最后她走的時候,我問她喜歡我什么。你知道她說什么嗎?她說就喜歡我這種憨憨的樣子?!?/br>舒楊愣了愣,然后哈哈笑起來,“這特么是不是說就是喜歡你的煞筆樣子?”沈毅瞪了舒楊一眼,“行了行了,貧什么。這都不是重點。”“那啥是?”“我來你這住一陣子?!鄙蛞銍K了一聲,“家里老頭子帶回來的人是在不安分,我又不想住酒店。你這兒親切。不會很久,一個周左右吧,只晚上在這兒,白天我有事兒?!?/br>“嗯,走的時候只要把壓壞的床的錢賠給我就行。”舒楊面無表情。“你丫這么損呢。”沈毅擺擺手,“老子給你壓不壞?!?/br>“往事不堪回首,昔日小胖壓壞……”舒楊邊說著邊拿起手機(jī)看他們的外賣送沒送過來。“你怎么又換回這個手機(jī)了?”“別提了,那個中病毒了?!笔鏃盥唤?jīng)心的回答。沈毅的表情卻變得曖昧起來,“嘖嘖嘖,要是咱們學(xué)校那群女生知道他們的舒楊小王子還看片兒,那得多幻滅。”“去你的,還小王子呢?!笔鏃顚⑹謾C(jī)往桌子上一放,“昨天是誰說要一起狗到白頭?又是誰接著就和妹子浪漫約會看星星?”“什么病毒啊,給哥看看,給你修下?!鄙蛞惆抢讼伦约簛y成一坨的頭發(fā)。舒楊翻了個白眼,“你還是先收拾下你自己,然后睡一覺吧。不著急,就是不小心點錯了個病毒網(wǎng)站,卡住了?!?/br>“那行吧?!鄙蛞懵v騰站起來,經(jīng)過舒楊身邊的時候,還語重心長地拍了拍舒楊的肩膀,“要開心要樂觀,要做一個根正苗紅的大好青年,不要因為哥即將脫離單身狗的行列,就懷疑我們深厚的革命友情?!?/br>“滾滾滾?!?/br>……別看舒楊平日里看起來清冷不好接觸,實際上沈胖子這些人都知道,他這人就是一個面冷心熱的。對待陌生人端得不行,對待熟人皮得不行。每當(dāng)想到這里,沈胖子等人就痛心疾首,直呼舒楊這小子心機(jī)太重,太懂得偽裝自己。他們一直想揭開舒楊的真實面目,卻無奈,根本沒有辦法。因為舒楊也極少會和其他人接觸。說到底,想要成為舒楊的交心朋友很難,但是若是真的坐成了朋友,他對你絕對是真心實意地好。不過這些,舒楊自己都不怎么清楚,他正在客房里給沈毅準(zhǔn)備住宿的床褥。這個房子他也住進(jìn)來沒多久,有個人和他一起在這里熟悉熟悉,也挺好的。將早餐外賣放在客廳的桌子上以后,舒楊趿拉著拖鞋回了自己臥室。沈胖子一日三餐都得進(jìn)食,而舒楊幾乎是能不吃飯就不吃飯。以至于沈胖子老說他是“神活”著。就拿早餐來說,舒楊是從來不吃的。擺弄了一會手機(jī)以后,舒楊又想起被自己放在枕頭下的“匿名網(wǎng)友”。這個網(wǎng)站也是真的坑。匹配到了一個網(wǎng)友就不能再更換人選,只能和這個人一直聊一直聊。設(shè)計者也不想想,這要是匹配到三觀不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