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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斷地折磨著穿六壬陵道服的男人。澹臺嫣并不知道季無憂是為何遇難死亡的,他們二人相識至今,很少會對彼此述說那些死亡前的過去,這也是澹臺嫣一開始并不知道季無憂是同性戀的原因。現(xiàn)在,她看到季無憂這么殘忍的折磨一個人,說不訝異是不可能,而她也沒有傻到認為這全是因為季無憂入魔的緣故。絕對是這男人曾對季無憂做過什么,一定是非常惡劣的事。澹臺嫣如此想著,不忍直視地移開了目光。“那些過去憑你一張嘴就可以捏造?!奔緹o憂這時候突然出聲,用聽似提議卻極為強橫態(tài)度道,“讓我進入你元神中,看看你所謂的真相,如何?”季無憂先前變得血紅看似嗜血的眸子而今已經(jīng)變回了漆黑。一雙美眸配上本就精致的五官,如果不是嘴角讓人不寒而栗的笑意,乍看還以為恢復(fù)了往日的霞姿月韻。談陽羽似乎沒想到他會如此提議,眉頭緊皺,不一會兒又像是xiele氣一般:“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他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季道友,如今你說什么,便是什么了?!?/br>“我一個人看的話甚是無趣,獨樂樂不如眾樂?!奔緹o憂關(guān)顧四周,每個人的表情映入眼簾,而后看向出現(xiàn)至今都沉默無聲的褚樂音,提議道,“褚前輩,我記得這幾日與你聊天時,你說過,無聊的時候研究過一種可以讓窺探的元神記憶映現(xiàn)到現(xiàn)世的陣法。不知你愿意幫忙嗎?”季無憂這話聽起來像是詢問,但更多的是威壓一般的霸道。這要是之前,褚樂音絕對會懟上季無憂一句“你說讓我?guī)兔ξ揖蛶兔?,我多沒面子”,可現(xiàn)在——他還是老實照做吧,誰都不知道而今的季無憂瘋起來會做什么事。聞青默不在這里,感覺已經(jīng)沒了任何限制他的人。不過,季無憂真就一點不擔(dān)心他徒弟了嗎?看他這樣子,入魔之后還真是完全不一樣了。算了,他該cao心的不是這個。褚樂音道:“可以。”談陽羽聞言,轉(zhuǎn)頭看向褚樂音。褚樂音并沒有回看談陽羽:“陽羽,當你為了保命愿意說出這個秘密時,就應(yīng)該想到不會那樣簡單了事的?!?/br>談陽羽眉眼微垂,看似并無多少驚訝,很是平靜道:“你說得對?!?/br>而玄淮等人現(xiàn)今沒有任何的選擇權(quán),只能等待一切的揭曉。只要季無憂和談陽羽配合得好,褚樂音這個記憶映現(xiàn)陣法,就可以將季無憂所看到的記完全呈現(xiàn)。有點類似現(xiàn)代的投影儀,而大家看的畫面也是從談陽羽的視角來進行。褚樂音用朱砂石畫了一個陣法,談陽羽盤腿坐在其中。待他入定,季無憂分出一抹元神進入了談陽羽的元神海洋里。陣法一啟動,朱砂石便閃耀出一片紅色的光芒。當季無憂看到了談陽羽元神中的記憶時,眾人的眼前,談陽羽的身前一步之外,出現(xiàn)了一個長寬均為一丈長正方形畫面投影。……寧樂谷。灰黑的云將所有的光源都奪走了似的,在一片暗沉的視界中,火光燃燒了谷中村民所居住的茅草屋,地上是死狀各異、凄慘無比的尸身,從他們身上流出的血,汩汩流出,滲透進地下,仿佛染紅了整個谷中大地。談陽羽的耳邊是各種打斗聲,環(huán)顧四周,全是些道貌岸然的修士,都是為了六壬陵的鎮(zhèn)派之寶而來,每個人的臉上都隱藏著貪欲,皆似惡鬼。說到底,全是為了一己私欲。當身為修真者的修士,踏上殺伐普通人的道路后,和魔修也沒什么區(qū)別了。側(cè)耳傾聽,喧囂彌漫之中,似乎還能夠聽到前一刻絕望死去的凡人們凄厲的哭喊。談陽羽和修能皆是本體的一抹分神,這兩抹分神并不強大,為了防止人界法則對他們的限制,談陽羽投機取巧用了一個陣法,將兩人的修為壓制到元嬰期以下,如此一來,倒是可以短時間內(nèi)行動自如了。至于本體那邊,因為還需要對付寧卿陌,所以根本沒辦法施展這個陣法。說起來,每次布各種陣法的時候,談陽羽都會想到褚樂音。都說師父領(lǐng)進門修行在個人,然而,褚樂音在陣法上對他的幫助真的很大,如果不是因為褚樂音發(fā)現(xiàn)他的天賦,帶他入門,他可能都無法成為被殷血獨偏愛的戰(zhàn)將。畢竟要不是他設(shè)計出了囚元血幡最初的制造陣法,后來不斷投入材料鍛造,之后又不斷改進陣法的話,囚元血幡根本就不會誕生。褚樂音帶給了他對自己的自信,說到底,他確實該謝一謝他這位師父。當談修二人來到寧樂谷,殺了一個修士,窺探了這個修士的記憶后,得知了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何事。“這些修士是蠢還是傻,這么明顯的替人做嫁衣還搶得這么起勁。”修能雖然這么吐槽了,但體內(nèi)的嗜血欲望卻還是蠢蠢欲動了,“我準備加入,談陽羽,你呢?”“一起吧。”談陽羽道,“順便找找看那個叫玄瑩的女人?!?/br>“怎么?你對她感興趣?”“不?!闭勱栍鹦α诵?,“我只是討厭她那種自詡偉大的情懷。我要看看,她到了緊要關(guān)頭會做什么樣的選擇?!?/br>修能露出厭惡的神情:“你是不是心理變態(tài)?”“我覺得自己很正常?!闭勱栍鸱瘩g道,“畢竟你要知道,還未進入魔界之前,我一直被我那自詡要拯救我的師父糾纏?!?/br>“呵呵,你明明被他糾纏的很高興?!?/br>談陽羽并沒有回應(yīng)修能這句話,他持劍也混入了修士們,一起屠殺起了谷中人。大開殺戒,好不暢快。而當他們找到擁有鎮(zhèn)派之寶的名叫玄瑩的女子,好一通折磨過后,卻突然感覺到強大的修士氣息襲來,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便被一招重傷,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按照窺探的記憶中所知,這突然現(xiàn)身的男人是六壬陵的現(xiàn)任掌門,也就是玄瑩曾經(jīng)的丈夫玄淮。談陽羽與修能的元神盡碎,卻還留有一口氣。好在也只不過是一抹很快也會消失的元神罷了。他倒下的地面位置挺好,正好可以看到玄淮向著即將被轉(zhuǎn)移走的聞青默打出猛烈地一招。玄瑩撕心裂肺的吶喊無法阻止玄淮將聞青默擊殺,她燃燒元嬰所凝聚的法力將死亡的聞青默送到了寧樂谷其他的地方,而玄淮卻并沒有馬上離開。在談陽羽的視界里,那抹一塵不染的白衣身影走近玄瑩,來到玄瑩的面前后,蹲下身。那人用手挑起玄瑩沾染了鮮血,已看不出分毫曾經(jīng)美麗容顏的面龐,用居高臨下、泛善可陳地語調(diào)道:“玄瑩,這么多年過去,我發(fā)現(xiàn)原來我已經(jīng)不愛你了?!?/br>然后,玄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