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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灰暗的情緒被他一點點拋卻。離開了原來的世界,所有的病癥也仿佛不治而愈,他想至此真的可以讓自己好好活一次,不負于肖陽的寄語。而當他在這個見到柯昊焱時,有那么一刻,其實他依舊是害怕的。那是存在于他心靈深處的恐懼,如果沒有聞青默在身邊,或許他真的會溜之大吉。可因為聞青默在身邊,他第一次正視了那份畏怯,也成功戰(zhàn)勝了畏怯。說到底一直以來,都是因為季無憂太弱了,因為太弱所以只能眼看著自己失去自由,只能承受那些別人給予的傷害。而成為了玄燭之后,一切就都不一樣了,他得到了真正的自由。……當回憶落幕,玄燭切斷了元神與聞青默體內(nèi)金丹的連接,看到先他一部睜開眼的聞青默凝視著他,語氣冷冽地問道:“季柯就是柯昊焱?”玄燭將聞青默不知怎么有些冰寒的手捂起來,反問道:“是的,可知我為何當時沒有動手殺了他嗎?”聞青默往玄燭這里挪了挪,因為盤腿的關(guān)系,似乎覺得兩人之間不夠接近,他默默凝視著玄燭,不作言語的同時,忽然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后直接撲倒了玄燭。兩人倒在玉石床上,聞青默的手臂緊緊抱住玄燭的腰,腦袋擱在玄燭的脖頸處,親了親。玄燭任由聞青默作為,他以為對方固定了姿勢不再動,所以將手臂放在了聞青默的后背,剛放上去,隨即突然感覺到雙腿也被環(huán)緊了,發(fā)現(xiàn)是聞青默將兩腿扣緊了他的大腿。“我不知,你說?!彼牭铰勄嗄瑦瀽灥?。感受到聞青默說話噴在脖子里的熱氣時,玄燭嘴角不自覺彎起一個柔軟的弧度。即使此時沒有看著聞青默,他也知道對方眼里有著滿滿的心疼,這又何嘗不是他在看了聞青默的記憶后所懷抱的情感。他們好似兩只互相舔舐傷口的困獸,然而,其實這些記憶對他們而言已并非是需要避諱的過往。所謂的傷口如今已無法成為他們最在意的事,雖說也是需要出出氣的東西。他們不是困獸。他們只不過是恰巧在經(jīng)歷了那些事之后,遇到了對方。而彼此正是因為那些遭遇,造就了而今的雙方,造就了而今那顆只對彼此跳動的心。“當時,我不想就因為一個柯昊焱而暴露了季無憂是玄燭的身份。此外,在試探之后,我發(fā)現(xiàn)他對季無憂仍有執(zhí)念,我現(xiàn)在不再是過去那個只能聽他擺布的木偶了,我想讓他嘗嘗這種求而不得的折磨?!?/br>以玄燭對柯昊焱的了解而言,這種求而不得的折磨才是最讓他痛苦的感受,那是比直接的死亡還能給他帶來痛苦的凌遲。聞青默聞言,看向玄燭,雖然仍舊覺得不夠解氣,但聞青默尊重玄燭的決定,而他從玄燭的臉上看到了一抹殘酷。這是他第一次在玄燭的臉上看到這么負面的情緒。這樣的情緒讓本來恍若謫仙般的人物多了三分邪氣,反而讓他的心又跳快了幾分。他從沒發(fā)現(xiàn)自己這么經(jīng)不住誘惑的人,況且玄燭也并沒有想要誘惑他,他怎么就……自從寧卿陌與聞青默融合之后,他在玄燭面前就變成了一個無法隱藏自己情緒的人。當他意識到自己眼神流露了什么后,已經(jīng)來不及收起來了。要是在平時,他倒也不會對此有所克制,可當他明白玄燭,也就是季無憂經(jīng)歷的一切后,倒有些顧慮起來。聞青默一個眼神變化,玄燭就明白他在想什么了。玄燭感覺到夾著自己大腿的兩條腿輕微的動了動,他凝眸問道:“有感覺了?”聞青默咳嗽了一聲,沒有移開目光,振振有詞道:“玄燭,我想和你親近,想和你做更親近的事,但我覺得今天不是個好日子,而且你要渡劫了,應該好好打坐調(diào)息。等你渡劫之后,我們慢慢來吧?!闭Z畢,他松開了玄燭,準備離開這種讓他蠢蠢欲動的姿勢。玄燭卻緊了緊手臂,又把聞青默抱緊了,帶到自己懷里,他一言不發(fā)地抓住了聞青默放在他胸口的手。隨后,他將聞青默有些退縮的手帶到了自己的下方。“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如果這次不繼續(xù),我大概之后又會退縮吧。”玄燭佯裝出一副壯士斷腕一般的表情,看到聞青默呆愣住后,又加了一句真心話,“青默,其實我除了有些抵觸這種行為之外,另一個原因是——我怕如果我不行,你會對自己和我都喪失信心,覺得我對你的情誼是弄虛作假?!闭f到最后,玄燭的神情認真起來。聞青默的手自放到玄燭的那里過后就微微瞪大了,這下聽到玄燭這話,瞪得更大了,他連忙反駁道:“怎么可能,我不會的!”第66章溫暖延盧山下的靈河鎮(zhèn),一間茶館,二樓。談陽羽坐在窗口的位子,桌上放著兩杯茶,他的手臂搭在窗口,正好可以看到臨河而建的茶館窗外,緩緩流動的河流上停留著一艘掛滿了紅燈籠的大型船只。此艘船是名為紅袖舫的全是女子的修真門派的聚集地。從上往下望下去,可以看到身著個色衣衫,容貌各異的女子站在船頭,伸出纖纖玉指,對著周邊的景象指指點點,說說笑笑,好不快樂。在女修們的眼中,周圍是美景,而在四周的人看來,女修門亦構(gòu)成了另一道格外美麗的風景線。談陽羽嘴角含笑,欣賞美景之時,單間的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他抬眼望去,看到了來人,站起身作輯,臉上揚起爽朗的笑道:“季道友,你來了。沒想到前次一別,今次再見你你的修為已是我無法企及了?!彼nD了一下,臉上露出關(guān)心,“只不過你的臉色看上去不太好,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季柯回以一拱手,卻并未言語,坐到談陽羽身邊,拿起桌上的一杯茶一口飲下。對于季柯進門之后對他的招呼毫無回應的行為,談陽羽一點不惱,他又給季柯空了杯子滿上茶,然后聽到了一身六壬陵門派服飾的男人開了口:“我找不到人,所以想來問問你有他的音訊嗎?”季柯確實極為疲憊,之前他之所以沒有乘勝追擊,只不過是想讓自己的修為更強大,這樣就有能力制服住季無憂了??蓻]想到——他雖然依靠著玄淮這具抹除了元神的皮囊輕易地修行到了合體期,可是有了這樣的實力又如何,曾經(jīng)見到的人,就像是就此從世間消失了一般,不論如何都找尋不到。更甚者,連玄淮都依靠著一些勢力幫他在尋找了,可依舊毫無音訊。這些年除了提升修為的閉關(guān)時間之外,他一直都在尋找季無憂。然而,只是徒勞。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這樣的感覺比曾經(jīng)做什么都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