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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其中的頭目之一。季無憂說愿意等柯昊焱慢慢抽身離開,他知道自己作為一個普通人沒辦法幫他做什么,但如果以后合作方面有什么事情需要他處理,他也不會退縮。“這種路不好走,不好退,但我可以等你慢慢退?!闭l會想到自己的戀人竟然還有另外一個這樣的身份。季無憂覺得自己或許是生活在里,但對他而言,這一切又無比真實。柯昊焱讓他知道這件事,按照對他的了解,應(yīng)該也知道她會是這樣的想法,他問:“昊炎,你是否愿意?”柯昊焱笑了笑,然后答應(yīng)了。他說其實他就是等著季無憂這些話,如果季無憂當(dāng)場與他分手的話,他或許會做出很可怕的事,可季無憂沒有,季無憂的反應(yīng)比他想象的要好太多,而且他也厭倦了黑幫這種生活,反正他只是其中一個領(lǐng)頭人,沒了他還有別人,雖然需要花一些時間,但總能功成身退。季無憂相信了。四年之后,季無憂與柯昊焱認識七年,戀愛五年的某一個冬天,柯昊焱那天說自己有事要處理不能相約。季無憂本打算一個人在家看電視度過,后來想到柯昊焱這么多年為了退出黑道所做的付出,前陣子告訴他很快將會沒有后顧之憂了,他覺得趁著這么開心的時刻,作為愛人應(yīng)該浪漫一次。所以,季無憂特地提前寫了一張卡片,又買了玫瑰去了柯昊焱的家,準(zhǔn)備在他空無一人的家中放上這束玫瑰和卡片,代表自己來過。然而,當(dāng)他打開門,走進敞亮的客廳時,他看到柯昊焱與一個男人正滾在一起,旁邊有好幾個拆封了的套子,柯昊焱作為上位者,在身下容貌姣好的年輕人身上奮力沖撞著。就像是四年前那天,柯昊焱故意讓他看到他與別人的談話,讓季無憂明白他的另一重身份一樣。這一次,柯昊焱故技重施,又讓季無憂見到了一次他想讓他看到的畫面。季無憂面無表情地將花扔到兩人的身旁,七零八落的玫瑰花瓣灑落了一地,卡片也被棄置在地上。柯昊焱看到他后,連忙從年輕人身上起來,復(fù)雜的神色一閃而逝,仿佛只是季無憂的錯覺。“柯先生,這就是你口中說的無趣的戀人?還給你送花了誒,挺浪漫的嘛?!蹦悄贻p人看向季無憂,眼中略帶諷刺,充滿了對他的挑釁。季無憂看了年輕人一眼,注意到年輕人的手背上刻著的一個火焰刺青,那是在不斷了解柯昊焱所在的幫派之后,他發(fā)現(xiàn)這種刺青都會刻在每個焱幫人身上青。隨后,他看向穿上了衣服的柯昊焱。氣氛安靜到似乎呼吸都可聞,季無憂忽然笑了一聲,笑聲在此時響起顯得格外諷刺。柯昊焱似乎被他的笑懾住了,慌忙地說:“無憂,你聽說我。這人是幫派那邊送給我的,做完這一切之后,一切就結(jié)束了?!?/br>年輕人噗嗤一聲笑出來,插嘴道:“柯先生,你說的這些話騙小孩子的嗎?““你給我閉嘴,要是再多嘴一句,我就殺了你?!?/br>柯昊焱只是看向季無憂,年輕人也似乎真被柯昊焱言語中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冷酷嚇到了,閉了嘴縮到了一邊。柯昊焱的襯衫紐扣扣錯了一個扣子,顯得整個人有些狼狽,他走向季無憂,一張臉滿是忐忑:“無憂,這次是我錯了。你會信我的,對嗎?”騙小孩子嗎?是啊,曾經(jīng)的他就是個得到了愛情后,因為柯昊焱做得夠好,就再也沒有懷疑過的孩子。那時候,不論柯昊焱說了什么,因為沒有看到,所以就自我蒙蔽,自我誆騙。他相信了柯昊焱的話,結(jié)果——柯昊焱騙了他。季無憂發(fā)現(xiàn)自己總在自以為是。多年前,他自以為對他極近關(guān)愛的父母會諒解他的性向,然而并沒有。現(xiàn)如今,他自以為柯昊焱會如所表現(xiàn)的那樣,永遠愛他,然而并沒有。季無憂覺得自己很冷靜,和十三年前被父親說他已死,母親冷眼旁觀時一樣的冷靜。他恍然明白,原來自己這么多年,一直都在柯昊焱身上尋找著那時被父母拋棄的溫暖,如果柯昊焱愿意一直如最初那樣,愿意和他共度一生,那他絕對會永遠懷抱著這份溫度,心懷感激的同時,愛意也不斷滋生開始試著給予柯昊焱他所能給予的一切。可這一切都是他想當(dāng)然了,是他想象的太過美好了。感情之事,一旦一人覺得對方無趣,想要尋找刺激開始,就再也回不到過去了。而今他已經(jīng)三十五歲,也不再如過去那般脆弱不堪了。柯昊焱似乎想抱上來,但又怕季無憂嫌棄他似的,沒敢上前。“不用了,我想沒這個必要。以后你不用想我信不信了。”季無憂語氣輕柔,像平日里與柯昊焱對話時一般的緩和,他緩慢地給自己與柯昊焱的關(guān)系打上了終止符?!翱玛混?,我們分手吧。關(guān)于公司,我會帶走屬于我那部分股份離開,我先走了。”——說來,我也要和你說聲對不起和謝謝。對不起,這些年,盡是從你身上索取,給你的卻很少。謝謝你,這么多年讓我感受到了一份愛人與家的溫暖。這些話他都寫在了卡上片,至于其他所謂的一輩子,是他貪圖了。……季無憂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倒在了柯昊焱家中臥室的床上。渾身無力,頭有些疼,甚至對于昏迷前的記憶也有些模糊。他只記得自己從柯昊焱家中離開,也沒去管他口中喋喋不休的“我不同意,不許走”,然后就打的回了家……之后,之后到了家中,不久后,天色漸黑,他聽到了門鈴聲,從貓眼里看到了柯昊焱站在樓道里。柯昊焱說:“無憂,我是來把你家的鑰匙還給你的?!?/br>季無憂還沒有不近人情到,前任好聲好氣的說話卻還將對方拒之門外。然而,等他一打開門,他過去曾見過的幾個人突然竄了出來,暴力地擠進門,他根本來不及阻止和反抗,鼻子上就被捂了什么東西,然后很快就失去了意識。從回憶中抽離,季無憂看到浴室的門被打開,赤身裸/體的柯昊焱走了出來。“無憂,你醒了?”柯昊焱走到床邊,一只手摸上他的臉,眼神里皆是委屈,“無憂,我別聽那家伙胡說八道,那家伙我已經(jīng)找人給處理了……我承認,這次是我為了找點刺激所以才那么做了。況且,我也沒讓人碰我后面,也不會讓別人碰我后面,只有你可以。我已經(jīng)把自己徹底的洗干凈了,我們做吧?!?/br>季無憂是拒絕的。他張嘴想要說話,卻因為力氣的流失,連話都說不出。他覺得柯昊焱瘋了,既然都做了那樣的事,那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