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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是何人,只要踏進這你魔殿,一條命也就走到了盡頭?!币笱毦従彽溃惶?,那層屏障即可化消融,看上去輕而易舉,但雙方已對彼此的能力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他臉上不見絲毫的惱怒,再次問道,“對于魔界之主的位子,你真的一點興趣也沒有?”寧卿陌眉頭微蹙,很是不耐:“我話已說過一遍,不想重復(fù)?!?/br>當(dāng)初,寧卿陌從人界渡劫來到魔界,花了五百年進入魔尊境界,連他自己都愕然極了,但這或許就是伏鈺山的“功勞”吧,當(dāng)他經(jīng)歷了銘記終生的百載苦痛后,從此他的魔修之路順?biāo)爝^了頭,說出去怕是會有無數(shù)魔修會為此眼紅吧。他無欲暴露這些,所以之后,即便他在魔界嶄露頭角,殺了無數(shù)挑戰(zhàn)他的魔修之后,卻隱藏了真實實力,自封魔君。而此時的魔界,除了零星幾個大羅真魔和一些真魔之外,剩下的大部分都是地魔,所以在這個世界,在魔修們看來,魔尊殷血獨之下便屬他這魔君最為強大。魔修的修行之路在進入魔界之后,仿佛更激發(fā)了那些潛藏在心里的邪惡心性,除了搶奪修行資源之外,便是掠奪女性魔修,無一人是真正固守本心修行的。不論是人界還是魔界,固守本心修行的他,想要以此證明魔修并非都是一朝成魔從此橫行世間,草菅人命的他,看到魔界的一切后,成了游離于整個世界的人。所以,他也沒必要對那些趨炎附勢,秉承“背靠大樹好乘涼”的魔修有任何好臉色,不論是找他挑事的,亦或是那渾身沾染了不知多少血腥,一臉諂媚想要成為他下屬的魔修,全被他殺了。殿門外那些黑沙下的白骨如果真的都挖出來,估計可以堆成幾座小山了吧。后來他殺的煩了,才建了這所魔殿,又在魔殿外設(shè)置了禁制屏障。而這魔尊第一次來到他殿外時,兩人也已經(jīng)聊過此事。寧卿陌對殷血獨說過,他不會歸順?biāo)?,既然他造了魔殿,那從此之后,他會守著自己的魔殿,不會出魔殿半步,也希望殷血獨與他互不相犯。當(dāng)時,殷血獨長久不語,只說了下次再來拜會。等第二次來,殷血獨問了一句“今次來,能否一見魔君風(fēng)采”,寧卿陌不想廢話,只回了一句“請回”。然后,他看到殷血獨站在他殿前許久,也不知在想什么,凌厲的臉上波瀾不驚,身旁那些下屬卻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似是怕殷血獨一怒之下遷怒于他們。然而……殷血獨什么也沒有做,只是注視著魔殿許久,仿佛知道寧卿陌在看著,不久之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寧卿陌以為殷血獨不會再來,結(jié)果——又來了第三次。他懷疑殷血獨是太閑了,才有空來第三次。殷血獨雙手負后,俯視著寧卿陌,聽到寧卿陌的話后,道:“我還真沒見到如你這般的魔修?!?/br>寧卿陌倚靠在塌上,雖是仰首凝視殷血獨,氣勢上卻并未有半分不及,他不言不語,不想再開口。殷血獨似乎一點沒有被寧卿陌的態(tài)度激怒,他后退一步,環(huán)顧四周,開始打量起整個魔殿:“你這魔殿再無第二人,不覺得無趣嗎?”當(dāng)殷血獨話音落下后,一種來自魔獸的力量波動從不遠處傳來,緊接著,一道漆黑的身影沖到了寧卿陌的身邊,后移到寧卿陌身前,朝著被視作敵人的殷血獨狂吼起來,似乎在抗議剛才殷血獨的憑空妄斷。殷血獨對于突然的巨大黑獅,神情不變,卻是瞬間釋放出了一股氣勢磅礴到足以致人渾身爆裂的魔氣,而這一切盡數(shù)被寧卿陌擋了回去。兩種強大的力量碰撞間,兩人周身仿佛都覆蓋著一層屏障,彼此都巋然不動。隨后,寧卿陌教訓(xùn)了不懂事的掣雷:“掣雷,別鬧。”只不過在見到之前還在里間玩耍,突然出現(xiàn)的掣雷后,寧卿陌一直冷冰冰的語調(diào)略帶了一點溫度。怒吼的掣雷黑獅聽到寧卿陌的話,立馬安靜了下來,隨后趴在地上,靠在他的腳邊,一雙金色的獅瞳充滿戒備地盯著殷血獨。寧卿陌道:“魔尊,請吧?!?/br>頃刻間,殷血獨身后的殿門被打開了。這是寧卿陌請殷血獨離開了。掣雷似乎也不想再看殷血獨這人,轉(zhuǎn)頭將下巴擱在了寧卿陌的大腿上,寧卿陌的手輕柔地撫摸著魔寵的腦袋。自掣雷出現(xiàn)后,殷血獨只看了掣雷一眼,隨即又移到寧卿陌臉上,許久許久,他似乎捕捉到了對他而言極其驚艷的東西,眼中劃過一抹難以捉摸的光。最終,殷血獨先一步退讓了:“看來魔君確實只愿做這魔君。不過,如果以后我想過來,魔君是否還會讓我進來?”“不會?!睂幥淠把劬ξ⒉[,覺得有些困乏,說得很是不客氣,“自此,你我涇渭分明,不要再來了?!?/br>從殷血獨的言語和行為中,寧卿陌感覺得出這人對他抱有好感,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了殷血獨,也不想去深思,他對對方別說是好感,連起碼的耐心都已耗盡,懶得再多說一個字。殷血獨聞言,卻是笑了,笑聲回蕩在空曠的魔殿內(nèi),讓人不寒而栗,片刻后,帶著一點勢在必得,他道:“寧卿陌,就是因為你如此不同,我才會對你這么執(zhí)著?!焙笠膊辉俣嘣?,離開了魔殿。……這段時間,又有一些魔修來到他的魔殿,想要歸順于他,做他的下屬,而正巧這段時間因為掣雷不好好修煉,他心情不好,就拿這些魔修出了出氣。在一殺了之之前,他逼他們脫光了衣服在魔殿的千里之外跑了一圈,邊跑口中還要大聲喊出在人界時做了多少自以為的兇暴殘忍之事,他們大概以為說出的那些事越狠,他越會對其看中,所以一個比一個喊得大聲。等一切結(jié)束,這些人在殿外穿上衣服,重新回到了他的魔殿。“既然你們都做到這種程度了,那么——”寧卿陌拖長了音調(diào),聽著他的話語,幾張堆滿了諂媚的臉上流露了一點放松,然而還未徹底的松懈下來,他冷厲的聲音便接著響起,“可以死了?!?/br>幾個魔修的臉定格在聽到寧卿陌的話后內(nèi)心還未宣泄的憤恨、表面的搖尾乞憐以及劫后余生的慶幸,隨后便迅速變成白骨,骨架還在咯噠咯噠顫抖之時,殿門打開,累累白骨已消失在殿內(nèi),被埋入了殿外的黑沙內(nèi)。當(dāng)?shù)顑?nèi)再次關(guān)上,坐在塌上的寧卿陌仰頭望向黑漆漆的上方。他到底在干什么,一殺了之不就行了,為何要做這般無聊的事?不,就是太無聊了,才會想找點樂子。……殷血獨這幾天又來了,沒有強硬的破壞殿外的禁制,一個人站在風(fēng)沙中,仿佛知道他在里面看著聽著,侃侃而談?wù)f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