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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放在青年身上的心神,回了句還是老樣子后,不一會兒,澹臺嫣那邊立馬又回了話,這一次卻帶來了玄燭意想不到的事:“玄燭,你還記得上次我來找你時迷路在西北的自溪崖嗎?如今那里冒出了一股新的勢力,建了一座殿閣,自稱屠道宮,是個只收魔修的魔教。這個魔教的興起,讓不少本來潛伏在修真界的魔修有了依靠,紛紛投靠入派。最近貌似還在想搞什么大事。其實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領(lǐng)頭人的名字,你絕對想不到叫什么。”“別賣關(guān)子,叫什么?”“我是說出來怕嚇?biāo)滥?,是個你絕對熟悉的名字?!?/br>“我的徒弟還沒醒過來,再嚇人我都不能死?!?/br>“那我說了。”澹臺嫣這語音還附帶了卡頓,經(jīng)過了五秒左右故意的安靜過后,她才緩緩道:“那人叫——寧卿陌?!?/br>銀鈴般的聲音這時卻仿若鬼魅一般,字字入耳,讓玄燭陷入了長久的靜默。鳥兒嘰嘰喳喳在枝頭鳴唱,風(fēng)吹草動的沙沙聲縈繞耳畔,四溢的花香盤旋鼻尖,這百年來玄燭一邊用法力催動著整個山谷的生機,一邊讓澹臺嫣帶過來的具有靈力的花草種子扎根于此,時至今日,終于造就了一個新的寧樂谷,可似乎這份重新恢復(fù)的安寧,也感受到了這份風(fēng)雨欲來,一時間,所有的和樂仿若靜止了一瞬。作者有話要說: 此卷完刪除線-走了一段時間劇情再撒糖好像太無聊了,都沒臉說請夸我了_(°:з」∠)_-刪除線作為親媽,小天使們可以去網(wǎng)頁的作者專欄里看看,進專欄里歡迎勾搭的地方等會兒會放了這章的稍微不同版本的小彩蛋w,看過我們就選擇遺忘吧_(:з」∠)_對此不感冒覺得影響觀感的可以不看w這卷結(jié)尾撒了那么多糖,讓你們吃到飽,請使勁夸我<(~︶~)>明天晚上要去上日語課,可能來不及寫完下章就不更新了,來得及就更!今天7K小天使們先吃個夠吧!第51章醒來西北自溪崖位于太乙闕處于的德陵峰的百里之外,是一座座陡峭山峰中最高的一座。數(shù)千年前,曾有一位名為雷自溪的修士在此渡劫失敗,因他曾平亂過一度混亂的修真界,卻沒有成功渡劫,導(dǎo)致后世修士為了紀(jì)念他,從此將這里稱為自溪崖。修真界誰也不知道那屠道宮是怎么冒出來,似乎就在一夜之間,高約萬仞的自溪崖崖頂之上就出現(xiàn)了一座殿閣。此殿閣立于崖頂,似空中樓閣又似穩(wěn)穩(wěn)與最頂峰相連,它宏偉非常,卻是通體黑色,一眼望過去,除了殿閣周邊的植物之外,這深沉又詭譎的黑讓看到殿閣的人膽寒又生出一種詭異的蠱惑感。冬日的朔風(fēng)在崖頂呼呼吹著,風(fēng)中還依稀夾雜著一絲雪花,不一會兒,雪便下大,變成了鵝毛大雪,落在殿閣漆黑的磚瓦上,不消多時,便形成了一片片雪白,覆蓋在屋脊之上,讓原本目之所及都是黑色的殿閣,出現(xiàn)了除黑色之外的第二種顏色。此時,屠道宮內(nèi)一處庭院里,一長身鶴立的赤衣人站在長廊處,望著不遠處的石亭。石亭圍繞在四通八達的回廊里,回廊下是潺潺水流與盛放的蓮花,這處庭院仿佛與殿閣的冬天隔絕了開來,沒有一絲寒氣,只有清風(fēng)拂面的柔和。與屠道宮其余院落也都是滿目皆黑不同,這里是屠道宮唯一一處擁有多種顏色的地方。有腳步聲匆匆而來,最后在赤衣人右側(cè)的兩步之外停下來,那人是個魔修,誠惶誠恐卻又飽含諂媚道:“主人,屬下有事稟告?!?/br>赤衣人目不斜視,依然凝視著不遠處的石亭,語氣淡淡:“誰準(zhǔn)許你進來的?”主人雖著一身赤衣,讓人一眼望去,卻仿佛比山崖上紛飛的大雪還要冰冷,作為新來的魔修被一句聽似無波無瀾的話語嚇得連忙跪了下來,但他內(nèi)心再次覺得自己果然沒來錯地方,屠道宮的主人果真是風(fēng)姿卓卓,只是看一眼便讓人想為他肝腦涂地,他一頭磕在地上,顫聲道:“是談道長讓我來的,他說這個月主動要求加入屠道宮的魔修和修真者已登記入冊,先已放在您的書房了?!?/br>其實并非是談陽羽讓他來的,是他自己主動請命想來見一見傳說中的宮主寧卿陌的,結(jié)果一眼看下來,他覺得自己來得太對了。寧卿陌微微側(cè)身,睨視著地上的人,眼神里滿是冷意。地上的魔修因為沒有聽到動靜,心里惶恐,卻又像是著了魔般,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了頭,然后便看到了俯視著他的寧卿陌臉上乍現(xiàn)的一抹微笑。恍惚之間,他整個人的魂都不知飄到哪里去了。然而下一刻,他那剛修成不久的元嬰像是突然被人用手捏住,他感受到了一種極致的疼痛,痛苦的仿佛整個人在經(jīng)歷著冰火兩重天,然后他聽到了此生最冰冷徹骨的聲音傳入耳中:“多此一舉?!?/br>之后他便再無意識了。寧卿陌看著地上的灰燼,無聲地冷笑了一下,然后一揮衣袖,屬于剛才魔修留下的灰燼瞬間消失,仿佛從未存在過。這個地方除了自己之外,只有那個人可以進來。——談陽羽,你真以為我不會懲治你了嗎?寧卿陌如此想著,忽然一陣微風(fēng)吹過,一陣蓮花的清香就此送入他的鼻尖。那個人來了。轉(zhuǎn)眼之間,一身著白衫的男子氣質(zhì)溫潤攜著一壺酒,出現(xiàn)在石亭內(nèi),他在石凳上坐下,仰頭喝了一口酒,咽下后,對站在石亭外長廊內(nèi)的赤衣人影悠然道:“寧宮主這是又動怒了?”男子話音落下,寧卿陌便從長廊處瞬移來到了男子所在的石亭內(nèi)。“是這些人太愚蠢了?!睂幥淠白桨咨滥凶拥膶γ妫瑑扇嗣鎸γ嬷畷r,他臉上少了剛才的冷漠,眼中多了一絲淡淡的情愫,“玄淮,你這次來又有何事?”“畢竟寧宮主風(fēng)姿絕卓,修士們都想一睹風(fēng)采,不免就生了一些不該生的心思。”白衫男子,也就是玄淮空手變出兩個酒盞,他將其中一個放到寧卿陌的面前,汩汩水聲倒入酒盞里,反問道,“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寧卿陌望著桌上的酒盞,等倒?jié)M了后沒等對面的人遞給他,毫不客氣地自己伸手拿了起去,一口喝下后,淡淡道:“無事的話,你不會來找我。”寧卿陌將空了的酒盞遞到玄淮面前,示意他滿上。玄淮輕笑道:“寧宮主這么說真讓道人我不好意思了。”沒有否認,便是承認。玄淮倒酒之時,寧卿陌的目光追隨著從上往下的酒水,其中有閃過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失望:“說吧?!?/br>玄淮轉(zhuǎn)頭看向滿池的蓮花,用好似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