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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吃下了一顆定心丸,他不再去聽還在不停勸誘他的邪氣之聲,專注于玄燭此時的狀態(tài)。“爾這侵占了別人身體的邪魔,為何還有臉回到這里?”陰啞滄桑的嗓音從他的背后傳來,似痛苦非常,每吐吃一個字都異常艱難,可字字卻又鏗鏘有力,讓人感受到其中飽含的雷霆之怒。作者有話要說: 此章視角沒有名字,虐虐的。下一章將迎來,可能是本文群眾演員最多的一場戲w有小天使問什么時候加更,近期精力有限,加上卡文嚴重_(:з」∠)_so大家可以期待一下八月!加更的話會提前一章說。第42章地獄燕生的嘴巴就像個巨大的黑洞,令人生寒。玄燭要進到根脈那里,就需得進入他那嘴巴里才行,還真是有種入虎口的感覺。他的身體外圍流光轉動,吐槽歸吐槽,行動沒有絲毫猶豫,縮地成寸,瞬間來到槐樹洞口前,一腳踏出,進入了燕生的“血盆大口”內。一進入燕生的嘴巴里,玄燭發(fā)現自己懸浮于一片黑色的世界里,他低頭往下看,便看到了在前方看似不遠處的地方,有著一點讓人不由自主想要去捕捉的亮光。他并沒有動作,而是閉上眼原地站了一會兒。那只是幻影罷了。他此時就在燕生本體槐樹的內部,所以燕生可以與他交流。燕生的聲音近在耳畔,對他道:“陣眼在你的身后?!?/br>玄燭:“嗯,我知道?!?/br>他閉目片刻,再次睜開眼時,剪水雙瞳明亮如昔,轉身,凝聚于雙眸的法力讓他眼中的視界發(fā)生了變化,原先所看到的亮光已消失不見,如今在他的面前,另一道光亮了起來,凝成一線,朝他這里照過來。身影一閃,玄燭出現在了光亮的附近,他沒有向前靠近,只是站在五米之外,觀察著這個看上去一團的光芒。這光團里以法力流動構筑疊加了不少陣法。這些疊加的陣法太妙了。如果說創(chuàng)造了傳音石的那位是陣法高手,那這個談陽羽絕對可以稱作大佬。好在那修士布下此陣時應該只有元嬰期,不能與他的修為相提并論,否則如果是大乘期修士布下的這個陣,就算他是散仙,也沒有信心說找到了陣眼就能解得了此陣。腦海中無數破解陣法的手訣一一閃過,玄燭快速地從中尋找可以用的,再根據陣眼中查探出的那些法力流動的線路——好一個談陽羽,這困陣的陣眼生門里竟還融入了破陣必反噬的疊加陣……并且,這還是一個極其高明的因果業(yè)報陣。所謂因果,人在世上走一遭,必定會沾染因果,中什么因,得什么果。業(yè)報,便在這些因果中,行惡果,那便會生出業(yè)報。身后背負深重業(yè)報,不論何人,靈魂進入六道輪回前,都必定經歷按照業(yè)報程度不等,年歲不等的靈魂鞭撻之苦。短則數十年,長則數千年。不論是修真者還是修魔者,亦或是妖修,最終都要經歷天劫只為能脫離六道輪回。而天劫中變充斥著平生所做之事生出的業(yè)報,有多有少,雖說僅是天道給予的懲罰中所占的一小部分,但如果能夠減少業(yè)報,對此后的渡劫也有益處。玄瑩之前告訴玄燭,寧樂谷原本死亡的人確實有怨氣,卻并沒有這么強大。一切的因是那個名叫談陽羽的修士布下了這個陣法,聚攏了死亡之人的怨氣之余,還用陣法引出了那些本該可以投胎轉世的成人魂魄其中的一點怨恨,讓其脫離輪回,以此讓所有的怨氣匯聚在一起,形成了如今遮天蔽日的怨氣的前身。因果業(yè)報陣只能依附在強大的邪惡陣法之上,異常復雜,很難有修士去學,畢竟就算學會了,那種大型的邪惡陣法也非輕易可以布下。沒點陣法天分的,估計也不會去研究這些,只是浪費時間罷了。談陽羽布下這般邪惡的陣法之初,身上必定沾染了極大的業(yè)報,而這個因果業(yè)報陣,如果不被其他人破解,那最終也得他自己承受,可一旦其他人破解了此陣,那將會替他承受所有業(yè)報,并且這陣法直接將業(yè)報轉換成了實質性的傷害。更別說,玄燭進來之后,發(fā)現這陣眼早已和燕生本體融為一體,所以這因果惡報也處在燕生體內,想必燕生也早已知曉了這點。所以一旦破除了陣眼,加上業(yè)報反噬,其實就是……當燕生決定由自己來承受這樣的業(yè)報時,只是為了困住這個陣眼,為了那微乎其微的希望,希冀著有朝一日會有人解救得了他們。誰也不知道他與玄瑩會等多久,或許經年累月之后,他們也將成為怨氣。可至少他們曾經努力過。燕生也并非不想救除小孩子以外的大人,而是大人在被殺后靈魂被怨氣影響最重,他的妖元根本無法承載那么多大人的魂魄,光是保護孩子們的魂魄他就已經殫精竭慮了。多年來,他處在陣眼中心,眼睜睜地看著村民的魂魄被吞噬,變成龐大怨氣的一員后又去吞噬其他的東西。可想而知,燕生有多恨無能為力的自己,可他又不能讓自己的心被怨氣所影響,必須要一直保持著妖元的純凈,以此來滋養(yǎng)其中小小的魂魄們。如今他與陣眼合二為一,加上妖元早已破碎不堪,如果不是為了強撐著保護孩子們的魂魄,怕是早就身死道消了。排除燕生對“聞青默”的排斥,讓玄燭對燕生生出一些個人情感的不悅之外,他是十分敬佩燕生的。思及當年,玄燭想到了玄淮。當年玄淮來到寧樂谷殺了那些利欲熏心搶奪鎮(zhèn)派之寶的修士,談陽羽也在其中,可這陣法明顯是所有人死后,從容不迫地布下。所以,玄淮根本沒有殺了當時在場所有的修士……還是說,是玄淮離開之后,談陽羽又回來布下了這個陣?可到底是為何布下這般邪惡的陣法?玄燭并沒有懷疑談陽羽是否是魔修冒充,畢竟寧樂谷就是被那些修士變成了地獄,從過去至今,做了比魔修更殘忍之事的修真者數不勝數,他們又比魔修高尚到哪里去。倒是那個魔君寧卿陌,如他真的一直維持本心成為魔君……玄燭想到在魔氣中感受到的寧卿陌的所思所想,與過去在黑仞妖元內所看到的人關聯(lián)起來,似乎又不是一個人。如果說在修真界,寧卿陌身上還有對掌控了自由的向往的話,那在魔界的寧卿陌給他的感覺,更像是對外界的人事物沒一點興趣,除了偶爾會對黑仞笑笑,逗弄一下黑仞之外,他總是待在自己的魔殿,整日坐在塌上,什么地方都不去,也不知在想什么,眼中除了死寂還是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