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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為了冷昭,其實(shí)為師很感動的。][感動之余,我也怕師父氣急了揍我。][哈哈,調(diào)皮。]青默還能打趣,看來確實(shí)不到他太過擔(dān)心的時候。是啊,這是他的小徒弟,那個十四歲相遇能做到冷靜逃脫風(fēng)月館的小徒弟,就算是如此的時刻,也定不會惶然無措到做錯事。三人相視一眼,隨后玄燭先行走進(jìn)了陣中,聞常二人緊隨其后。一進(jìn)入陣法中,玄燭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其中的詭異,這個陣法如同一個強(qiáng)力的旋渦,一旦有異物進(jìn)入其中,那些原本穩(wěn)固盤旋在山體周圍的怨氣就像是聽到了召喚一般,開始洶涌而來。無需玄燭提醒,聞青默和常宏邈已自行運(yùn)行了一身金丹期修為,給周身筑起了一道修為的墻壁,不給那些距離極近的怨氣趁虛而入的機(jī)會。黑壓壓,似乎不停嘶吼著的可怖怨氣源源不斷在他們周圍凝聚,帶著仿佛要將他們吞噬的殘虐之勢。怨氣來勢洶洶,完全將三人包圍起來,不留一絲空隙,三人的視野亦被重重張牙舞爪的怨氣侵占,除了自己,再看不見另外兩人。怨氣到了這樣程度,要是普通人或小動物到此,進(jìn)入的那一剎那,便在也沒有反抗的能力,只有吞噬這一個結(jié)果了。聞青默運(yùn)行著法力抵制怨氣的靠近,忽然感覺到手腕上的溫度消失了,他以為是玄燭放開了,他下意識地伸出手,這次輪到他抓住了玄燭的手腕。一旦觸碰到那熟悉的皮膚溫度,聞青默的心瞬間安定下來:“無憂,剛剛怎么了?”“無事?!毙T不耐煩道:“只不過這些怨氣實(shí)在是煩人?!?/br>只見霎時間金光四溢,一陣強(qiáng)大的法力波動后,聞青默身邊的怨氣如碰到了忌憚之物,被法力波及消滅的不提,那些遠(yuǎn)方的怨氣連接近的勇氣也無,發(fā)出難聽的慘叫聲逃也似地向遠(yuǎn)方而去,直至最后也還是覆滅在強(qiáng)大至極的法力下,徹底消失了。不一會兒,聞青默的視野里重新出現(xiàn)了在山崖上看到的滿目枯枝敗葉,以及破敗的房屋。依靠障眼法存在的綠色世界仿佛徹地褪了色,放眼望去,一陣帶著蕭瑟寒意的風(fēng)吹過,卷起地上凋零衰敗的樹葉,只剩下荒蕪與悲涼。此刻,兩人所處的地方,便是寧樂谷所處的山坳里。聞青默想到還有常宏邈在,師父難道是不打算隱藏實(shí)力了?不對,常宏邈沒拿著劍鞘,他轉(zhuǎn)頭往后看去,身后果然空無一人。“進(jìn)來陣法之時,我察覺到了這個陣法的詭異之處?!毙T如同聽到了他的心聲,主動解釋道,“便施法送常道友出去,讓他在外面等我們了。”聞青默疑惑道:“可師父不是說只有找到陣眼才能出去嗎?”“那不是還沒進(jìn)來前為師為了掩飾實(shí)力所以那樣說嘛,一進(jìn)來,我就發(fā)現(xiàn)這個陣法看似不簡單,對你和常宏邈有影響,可對我而言毫無作用。”玄燭對聞青默眨了眨右眼,“所以啊,破解這個陣法對為師這來說小菜一碟,之所以進(jìn)來,除了為了解決寧樂谷這個問題陪青默你故地重游之外,還有一件事我想了許久,這幾天終于想通了,趁著現(xiàn)在只有你我二人,想著告訴你呢。“從陣外看起來不容小覷的漫天漫地的怨氣被玄燭輕而易舉,聞青默毫不懷疑這點(diǎn)是否有問題,他道:“無……師父想對我說什么?”在這個只有他們二人的空間內(nèi),聞青默還是叫回了原來的稱呼。“青默,你想繼續(xù)叫我無憂也沒關(guān)系的。應(yīng)該說……”玄燭低頭,注視著微微仰頭的聞青默,隨后伸手圈住了他的腰,聞青默整個人一僵,然后就發(fā)現(xiàn)玄燭緩慢地貼著他的耳邊,低沉的嗓音如同搔刮著他的耳廓,“不論是什么稱呼,你叫我,我都應(yīng)?!?/br>玄燭溫?zé)岬臍庀姳≡谒?,聞青默傻了眼?/br>猛烈的心跳快得要從胸膛竄出來,聞青默呆愣愣地面對玄燭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口吃了:“師、師父……”玄燭無比專注地望著聞青默,眼中似有千言萬語:“青默,有沒有什么地方想帶我去看看?“聞青默告訴自己集中精神,不要沉溺在師父的眼神里,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讓理智回。他移開了與玄燭對視的眼睛,望向前方零落草木,逐漸沉靜,思緒仿佛回到了當(dāng)年,卻又非當(dāng)年似的,有種猶有別于傷感的莫名悲涼:“既然回到了這里,我有一個地方想再去看看。”那是玄淮師伯找到他并帶他離開時,他在寧樂谷留下最后記憶的地方。聞青默帶著玄燭往前放一條小路走去,越是往前走,明明已是十二年前的記憶了,可再次憶起時卻越發(fā)清晰起來。玄燭不知何時牽住了他的手,聞青默感受這份溫度,想起離上一次玄燭拉他的手是在他十五歲時。那時他還是少年,被師父牽著手,或者抱著師父時無任何其他的想法,不像現(xiàn)在……越是與師父接觸,越是無法自持。如果說不久前,他還在懷疑自己對玄燭是一時沖動的話,現(xiàn)在到了寧樂谷,不知為何,他的心從未有過的這么通透,這一刻,他的心用無比清晰地聲音告訴著他,他對師父——他真的對師父——“……青默,青默?”“啊……師父?”玄燭右手曲起食指敲了敲他的額頭:“你這孩子怎么發(fā)起呆了,在想什么呢?”聞青默張了張口,有個聲音告訴他,說吧,告訴玄燭你適才的所思所想,在此時告訴了玄燭,你不必害怕玄燭知道后不再疼你寵你,玄燭不會生氣,更不會厭惡,甚至?xí)厝岬芈犇闼f,然后給予你所想的回應(yīng)。然而……怎么可能。聞青默終是合上了嘴,將所有的心思沉入心底,搖頭道:“沒什么,就是有點(diǎn)緊張?!?/br>玄燭沒有追根究底,笑了笑,仿佛是告訴聞青默有他在身邊,不用擔(dān)心也不會緊張。不約而同的,兩人都沒有動用法力,只是一步步地朝著聞青默記憶里的地方走去,行走半柱香后,他們到達(dá)了目的地——沒有任何事物的荒郊野外。雖然現(xiàn)在這個山谷任何地方都稱得上荒郊野外了。玄燭陪聞青默站了好一會兒才問道:“青默,這里對你有何意義嗎?”聞青默呢喃道:“這里是玄淮師伯找到我的地方?!?/br>他總覺得在這里忘記了一些事,甚至當(dāng)年被玄淮師伯找到時,他還曾懷疑過自己并非聞青默,可腦海里那些記憶又是如此鮮明,鮮明的告訴他,他就是聞青默。而他忘記的究竟是什么,當(dāng)被玄淮師伯帶回六壬陵之后的數(shù)年里,他一直都在想,想了好幾年,卻怎么都想不起來。甚至,當(dāng)初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