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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火速撥打急救電話。男人的臉太過蒼白,就像是敷了一層雪。如果不搞快點,說不定他會失血過多,有生命危險。他一邊抓著他的手,一邊對電話嚷嚷著地址。他的心很痛。那刀分明扎在了心上。扎了個對穿。留下一個永恒的窟窿,一片不會消逝的空白……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輸血,莫鎮(zhèn)宇并不後悔,只是非常疲憊。以前任何棘手的事,他從不急於求成,或者過分地放在心上,往往事情在這種心態(tài)下,不知不覺就融化了。只有那見不得光的愛情,自己是那麼迫不及待地想得到它。盡管從某種程度來說,他已經(jīng)將它握在手里了。但是不滿足。希望他心甘情愿、無所保留地愛著自己。像看待珍寶一樣看待他。他不想再使用任何手段了,連自己最擅長的利誘威逼也撇棄了。只想好好地和他戀愛,相濡以沫,對等付出,終成眷屬。他不是不愿意等,而是一秒也等不下去了。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身心無比絕望。他不想傷害他,只有自殘。但自殘,也不能抵消心中的痛。哪怕差點死掉,他也不肯認(rèn)輸。這事發(fā)生後,他沒有告訴任何親朋好友。包括和他最親密的小東。他們知道自己的行徑,一定會非常驚訝。因為他不是那種想不開的人,就算被人當(dāng)面扇耳光,表情也不會有任何變化。何況是他最不削的愛情呢。其實他沒有沖動。只是怒其不爭,心中怨恨。他想要他,被這個思維主宰慣了,也就容不下任何的遲疑。如果能被他滿足,可說是此生最大的幸事。他多想體驗?zāi)欠N飄飄欲仙的快樂啊。莫鎮(zhèn)宇躺在病床上,身子虛弱,無法動彈。再加上整個房間只有他一個人,不由覺得分外的孤單。左手被包扎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他很想把紗布撕掉,讓它重新露出猙獰的面容。雖然一切都結(jié)束了,但自虐的傾向沒有得到緩解。他想痛痛快快地死去,再也不要醒來。他的世界一片灰暗。雖然原來也是這麼灰暗,可并沒覺得任何不妥,灰色的生命就像等待點亮的蠟燭??傆幸惶焖麜玫綘T尖上的幸福。但是他失策了,千般得到,萬般得到,最終是一無所獲。睡到半夜的時候,門打開了。他以為是護(hù)士查房,也就懶得理,只病懨懨地躺著,有氣無力。那人進(jìn)來後,折騰了半天,待到動靜全無,又沒聽她離開的腳步聲。莫鎮(zhèn)宇有些疑惑,便把眼睜開了。一個人站在自己面前,擋住了大半燈光。明明知道是誰,卻還故意凝聚視線般地瞇起眼。“我以為你睡著了。”嵐廷旭用他獨有的低沈嗓音說。高大的身軀被一圈熒光鑲著,他的臉卻是一團看不清的黑霧。莫鎮(zhèn)宇愣愣地睜著眼,品味心中那極其纏綿的悸動。“餓了吧?喝點湯?!蹦腥宿D(zhuǎn)身,朝放在桌子上的保溫瓶伸出手。隨著他的動作,那張臉告別了黑暗,呈現(xiàn)在淡淡的燈光下,像是醞釀著某種內(nèi)斂的溫柔。莫鎮(zhèn)宇嗅著那濃郁的香氣,又是感動又是心酸,他是在乎自己的吧?否則怎會在半夜,燉一只雞給他補充營養(yǎng)?將他扶起來,嵐廷旭倒了碗湯遞給他。然後找了根凳子,坐在床前,看著他一點點地喝下去。湯就要見底的時候,他開口了:“你不愿改變自己的想法,我也沒有辦法。如果你不愿做我的兒子,我們就斷絕父子關(guān)系好了。這樣對大家都好?!?/br>莫鎮(zhèn)宇喝湯的動作頓住,就連含在嘴里的那口湯也咽不下去了。他半夜送湯給他,毫不避諱地關(guān)照他,卻是為了和他斷絕關(guān)系而來,這豈不是笑話?讓他空歡喜一場也罷了,何必把事情做得如此之絕呢?“在你沒有想清楚之前,我們最好不要再見面了?!睄雇⑿窬瓦@樣面無表情地告訴他,他要把他逐出自己的生命,從此以後,兩人就只是擦肩而過的陌生人了。“醫(yī)藥費我已經(jīng)付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br>☆、61繼續(xù)虐心~罵也罵過了,鬧也鬧過了,什麼話都說盡了。長痛不如短痛,也只有和他斷了關(guān)系。以免糾纏不清。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這麼做的。雖然他告別大山,來到安平縣,但從沒忘記過自己的兒子。好不容易見了面,卻不料是這樣的結(jié)局。他心中難受,才有了這般無情的提議。既然話已出口,自然是覆水難收。何況那人最需要的不是愛,而是時間。只有時間才能讓他知道自身的好歹。見識過他的脾氣,所以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盡量顯得和氣。不管對方是什麼反應(yīng),他都不會妥協(xié)。剛折騰了一番,料他也沒力氣再折騰下去。“不要走!”他轉(zhuǎn)身,沒走出幾步,身後就傳來男人顫抖的嗓音。雖然顫抖,但還是很硬氣的。類似那種軟軟的命令。嵐廷旭沒有停下腳步。他雖然掰回一局,但是還不夠。既要徹底斷了他的妄念,又不能真的一走了之。這個度,實在難以把握。“別走……”那倨傲著不肯低頭的嗓音,在他一步一步走遠(yuǎn)的時候,終於透出了深深的哀求。嵐廷旭心軟了,但步子邁得更狠。哪知耳邊傳來很大一聲響動,那人怕是在激動之下摔到地上去了,他不想害他,堅持往外走。“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莫鎮(zhèn)宇不但主動認(rèn)錯,聲音里竟還帶了哭腔。嵐廷旭以為自己聽錯了。畢竟這不是他的風(fēng)格,他就是死也不會這般示弱。他難以相信他那股狠勁會不脛而走。嵐廷旭硬是沒有回頭。一旦回頭,便前功盡棄。莫鎮(zhèn)宇之前的傷也就白受了。既然兩人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最好都不要軟弱,這一切不都是為了不到黃河心不死麼?“爸!”這一聲呼喚,讓他心赫然開朗,嵐廷旭知道,自己贏了。他等的就是這個字,不管他是怒也好痛也好可憐也罷,自己都不予理睬,不動於衷。除非他在這場戰(zhàn)爭中投降,心甘情愿地做他的手下敗將。什麼都可以將就他,但原則上的東西不能讓。“我沒走。只是叫醫(yī)生?!睄雇⑿穹潘煽嚲o的神經(jīng),出去了。趴在地上的莫鎮(zhèn)宇無比懊惱。他狠狠地錘著地,只覺得心痛難當(dāng)。當(dāng)他叫那聲‘爸’時,他真想撕爛自己的嘴。他怎麼可以這麼脆弱,就像一個被無緣無故打了卻又害怕被拋棄而選擇妥協(xié)的小孩子。可他又真的很怕他不理他,和他徹底斷絕關(guān)系。他從來不依靠誰,但是他的心,只有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