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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江海州說:“我看著你,萬一是假的你突然消失了怎么辦,萬一這是我二十多天心情抑郁虛構(gòu)出的幻覺怎么辦?萬一這是臆想癥,我真是要活不了了?!?/br>付寬聽著有些想笑,但更多的都是心疼,“這有什么作假的,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江海州沉默片刻,說道:“很喜歡一個人的話,有時候會很盲目,有時候又聰明的可怕,有時候是瞎子,有時候是火眼金睛。”他很少說這么煽情文藝的東西,付寬聽了只覺得心口被暖意包裹,流淌過一陣nongnong的甜蜜來。“我現(xiàn)在踏實了?!苯V菡f:“太好了?!?/br>付寬摸了摸他的手,權(quán)當安撫。“所以咱倆……沒睡吧?”那么問題來了,江海州說:“如果真睡了,就我當時那神志不清的樣子,你肯定下不來床啊?!?/br>“沒有?!?/br>“哎?!苯V菡f不上是慶幸沒傷到付寬還是遺憾沒把人吃了,“那床上的血……”“是真血?!备秾挼溃骸暗蹲觿澋氖滞蟆!?/br>江海州臉色變了變,“以后別傷害自己了行不,你這玩兒我順帶著也虐自己一把。”“沒事兒。”付寬說:“都過去了。”“現(xiàn)在耳朵好了嗎?”“嗯?!备秾捳f:“有時候會耳鳴,基本上不著急上火就沒事兒,不影響日常聽力?!?/br>付寬又說:“助聽器我還留著,以后可以改成裝飾眼鏡?!本拖裎宜湍愕男蒯樐阋擦糁粯?,不管多久過去,過不過時,只要是你給的東西,我都會好好保管。“付小寬,我們是和好了吧。”江海州說。“是?!备秾捵旖菑澚似饋?。“那就好,那就好。”江海州說:“不要再嚇我一次了,我想好好陪著你,這次我不會放手了?!?/br>他說著,握緊了付寬的手。生日人逢喜事精神爽,在得知富富和付寬是一個人后,江海州走路時都恨不得飄著走,跟中了多大面額的彩票一樣,嘴巴都差點合不攏。“今晚留在我這?!苯V菡f:“我想抱著你睡?!?/br>“嗯……”付寬說:“我告訴我哥一聲?!?/br>“那個黑客?”江海州把人摟過來,讓付寬坐在自己大腿上,“付小寬,你倆沒什么吧?”“沒有?!备秾捳f:“有的話我現(xiàn)在還能來見你?”“說的也是?!苯V菡f:“唉,當年的事對不起……”“別說了。”付寬說:“錯不在你。”是自己太不想和他分開。“你別住他那兒了。”江海州說:“搬來我這。”“這樣是不是不好?”付寬說:“這三年他幫了我太多,我走了他就一個人了?!?/br>“有什么不好的啊?!苯V莸皖^蹭他的耳朵,“寬兒哥,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你男朋友和好了,再住別的男人那兒,說不過去吧?”付寬一邊躲他的臉,一邊道:“說的也有道理,唔,那就過完生日吧?!?/br>“好?!苯V菡f:“過完生日我?guī)湍闾|西?!?/br>“江,生日那天我們?nèi)齻€一起過,晚上咱倆過,行嗎?”江海州親了他一口,“行,你說了算!”畢竟這人對付寬來說很重要,自己還要謝謝他,這三年自己不在付寬身邊,多虧了他,而且以前找彭素的時候或許更早,這人就幫了忙,這樣一看,竟然還是友非敵。“江,我還有一個事要和你說?!备秾捵谒麘牙铮耙膊凰愦笫聝?,你別動手動腳的,好好聽行嘛!”“嗯呢?!苯V萃V沽嗽谒砩纤奶巵y摸的手,“你說吧?!?/br>“其實我和甄赤玄早就認識了……”“嗯。”江海州想,他也差不多猜到了,不然哪會有的人無緣無故對另一個人好,還不遠千里跟著走。但他相信付小寬,說沒什么就一定沒什么,不然也不會費勁巴力的穿女裝湊到自己跟前。江海州安靜的聽著他從第一次在小鎮(zhèn)的時候見到甄赤玄,到后來三年里經(jīng)過的點點滴滴,期間夾雜著對江海州的思念,又說甄赤玄是個好人,從沒有趁人之危,他希望他能活的好,也有個人珍惜呵護他,像江海州對自己一樣……兩人的呼吸交錯在一起,江海州把人緊緊摟著,聽付寬偷偷練習說話治結(jié)巴,聽他一次次嘗試摘下助聽器,就是為了讓自己融入新的生活,付寬說的很輕松,跟話家常一樣,江海州聽得卻十分心疼,“以后都有我。”“你要一直陪著我?!备秾捳f。“當然?!苯V萦H吻著他,“以后你的人生里,都有我?!?/br>“彭素怎么樣了?”付寬問。“挺好的?!苯V菡f:“還有半年就考學了,年后抽空咱倆回小鎮(zhèn)看看?!?/br>“那些人你還聯(lián)系嗎?”付寬說:“以前那些……”江海州知道付寬說的是誰,笑了笑,“有的還能說上幾句話,但都沒李卓凡頻繁。”人各有命,有些朋友只是自己不同階段成長的一個過往,可能這段路走完就會分道揚鑣,而有些人無論如何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他們緣分未盡,最后總會走到一起,就比如他和付寬。“好?!备秾捳f:“年后回小鎮(zhèn)看看?!笨纯此?jīng)待過的學校,原來住過的家,看看三年后倆人常去吃飯的米線店火鍋店還在不在,應(yīng)該都在的,小鎮(zhèn)里很少有大的裝修改變,肯定很多東西都是原來的樣子。就如同他和江海州之間的感情,也一如既往的從未變心過。他這邊發(fā)著呆,回想兩人在小鎮(zhèn)時的點點滴滴,只覺得那兩個月竟然比這三年還要充實溫暖,果然,沒有心愛的人在身邊的日子,哪怕再久,都活在等待之中,如今回想起來,除了盼望和期許,其他都是模糊不清的。“哇靠!這是誰?。〗V?,你對得起付寬嗎?!”付寬猛地回神,看到江海州一邊拿著手機,攝像頭那頭是李卓凡,一邊摟著自己還親了自己一口。“我新對象兒?!苯V菡f著戳了戳付寬,“怎么樣卓哥,是不是比付寬好看多了?!?/br>付寬:“……”多大人了玩心這么重!“弟……弟妹?”李卓凡沖著這個一頭大卷發(fā)的“姑娘”笑了幾聲,猛地截斷視頻,接著江海州的手機就一直開始閃,文字消息源源不斷的過來。——你瘋了,這女的誰,付寬這么辦?——新對象什么意思?你不要付寬了?別忘了當初你怎么要死要活離了付寬活不了的熊樣,有你后悔的!——我要告訴付寬去!——大豬蹄子!你完了!等著哭去吧!江海州和付寬看著消息笑。“你別騙他了?!备秾捳f:“快告訴他吧。”這種敗人品的事兒,也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