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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煊笑得十分無奈, 夏初挑了挑眉, 走過來擋在車門前, “陸大總裁, 可真有你的??!特意過來接人, 卻只接佳人,不接meimei。你這是新娘娶進房, 媒婆扔過墻??!枉我之前為你那么費心, 給你送情報,當(dāng)臥底!簡直過河拆橋!” 陸煊小心瞄了顧晼一眼,顧晼輕笑, 想也知道,他能那么“準(zhǔn)時”地在她離開劇組回到家之前在門口等著她,怎么會沒有“眼線”呢。 見顧晼沒有怪罪之意,陸煊松了口氣, 一把將夏初拽離了三米遠,嘆道:“你是故意來懟我的嗎?” 夏初哼哼兩聲,手指把玩著自己的頭發(fā)不說話。 “想要什么?” 夏初瞇眼看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月了,時裝周就要開始,我過幾天可就要出發(fā)了?!?/br> 陸煊恍然大悟。每逢時裝周,夏初總喜歡去看各種時裝展,然后大掃購,不盡興不回國。紐約,巴黎,米蘭,倫敦,一個也不放過。 陸煊非常識趣的從錢包里掏出兩張卡,一張VISA,一張MasterCard。等級都不低,VISA還是無限卡。夏初看得兩眼放光,沒等陸煊遞過來,已經(jīng)率先搶了過去,隨口扔下一句“世上只有哥哥好”的贊美,轉(zhuǎn)身就走,卻被陸煊拉了回來。 夏初一臉莫名其妙,“干嘛呀,你不會是想我留在這當(dāng)電燈泡吧?” “我打電話讓舒航送你回去?!?/br> 夏初翻了個白眼,“不用。經(jīng)紀(jì)人派了車過來。有你暗地里示意,把我的身份泄露給他,他能不經(jīng)心嗎?” 陸煊輕笑,敢情,也就是說,這是純粹來問他要錢的。他轉(zhuǎn)頭看了眼站在車旁等候的顧晼,眼珠一轉(zhuǎn),“幫個忙!” 待聽聞陸煊的耳語叮囑,夏初睜大了嘴巴,指著陸煊回不過神來,“你你你你……你這套路玩得夠溜的?。√澋脣屵€一直擔(dān)心你不會談戀愛,你哪里是不會,你是之前沒遇到而已!我去,你這簡直是此間翹楚,比起爸爸來,一點都不遜色啊!你……” 陸煊頓覺頭痛,開口打斷,“那你幫不幫?” 夏初看著手心里的兩張卡,堅定點頭,“幫!一定幫!” 于是,等陸煊回來的時候,顧晼就看到他一副無奈的表情,而夏初已經(jīng)氣鼓鼓地跺腳走了。顧晼一頭霧水,“你們說什么了,她好像很生氣?!?/br> 陸煊嘴角一扯,“沒事,小孩子脾氣,過兩天就好了。” 顧晼有些猶豫,“要不,我把她叫回來吧。反正都住一塊,一起回家也安全方便?!?/br> 見顧晼已經(jīng)轉(zhuǎn)身要去追夏初,陸煊嚇了一跳,趕緊將她拉回來,“放心吧,公司有車?!?/br> 顧晼有些狐疑地看著他,陸煊摸了摸鼻子,嘆氣說:“我不想要電燈泡。” 顧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額……好吧,她也不想。 顧晼拉開副駕駛,利落地坐了上去。陸煊松了口氣,轉(zhuǎn)而覺得有哪里不對。話說,他準(zhǔn)備好的紳士地開車門然后牽著手護美人入座呢?居然不按劇本來!這和他腦補的不一樣! 一路上,兩人話都不多,因為陸煊要開車,又是晚上怕分心出問題,因此只偶爾談?wù)搩删???捎袝r候人就是這么奇怪。有些人在一起談天談地,你不覺得歡喜??捎行┤嗽谝黄穑幢悴徽f話,也覺得好似十分舒適,不會覺得尷尬。 兩個人偶爾回個眸,都是滿滿地情意,感覺空氣中到處都是粉紅色的泡泡。 顧晼一顆心都跳躍起來。她們確定關(guān)系還不到一天,可愛情就是如此的莫名其妙,妙不可言。 及至此時,她終于相信了那句話,愛情會改變一個人。在這之前,她從來沒有想象過自己也有這樣一天。 到了公寓,顧晼將門打開一道縫,倚在門口睨了身邊的陸煊一眼,“我到了,天色不早了,你不打算回家嗎?” 陸煊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求收留。我今天無家可歸?!?/br> 顧晼失笑,“無家可歸?” 家字可謂咬得特別重。 “你也看到了,我爸媽回來了,還碰巧看到我們一起……我要是現(xiàn)在回去,家里包管是一出三堂會審。除非,你和我一起回去?!?/br> 小樣兒,這心機!顧晼一眼就瞧了出來,“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那就先躲了初一再說。” 顧晼哭笑不得,指了指對面,“你可以住夏初那?!?/br> 這話剛落音,只聽叮咚一聲,電梯門再次打開,夏初走出去,斜了陸煊一眼,哼哧一聲,相當(dāng)不給面子的開門進屋,把門甩得震天響。 陸煊聳肩,“我剛?cè)橇怂?,她這會兒正在氣頭上?!?/br> 套路,都他媽的是套路!陸總,你套路真深啊! 而即便明知如此,看到陸煊那幅可憐兮兮的無辜表情,顧晼還是于心不忍,把人給放了出來。尋了毛毯往沙發(fā)上一扔,“睡這!” “你不打算給我個good-night kiss嗎?” 陸煊眉眼笑著,伸手將顧晼拉入懷中。從前他一直不能理解,為什么父親總喜歡和母親黏在一起,恨不能成連體嬰兒?,F(xiàn)在他忽然有些理解了。 人都是得寸進尺的。顧晼沒接受他時,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她能做自己的女朋友??僧?dāng)她答應(yīng)了之后,他卻恨不能立馬把人拐回家當(dāng)老婆。 顧晼突如其來撞入那個溫暖的懷抱,鼻尖對著鼻尖,嘴唇近在咫尺。顧晼微笑,輕輕吻上去,瞬間又彈開,“可以了吧?放開,我要去睡覺了?!?/br> 就這么輕飄飄地蜻蜓點水,陸煊哪里會知足?手下一用力,將人摟緊了兩分,漸漸湊近,唇瓣慢慢貼合在一起,似乎是有了那么兩次的經(jīng)驗,陸煊已經(jīng)汲取到了可觀的方式,舌頭也變得靈巧起來。 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充斥著他的每一個毛孔。她的胸前云峰高聳緊貼著他的胸膛,那份柔軟讓他難以自制,只覺得渾身火燒,心中有一股燥熱想要噴薄而出。 顧晼自是有所察覺,眼睛里翻出狡黠的光,突然將他推到在沙發(fā)上,壓在他身上,熱烈而瘋狂的回應(yīng),只攪得他唇舌發(fā)麻,頭腦發(fā)暈,那雙輕柔白皙的手掌劃過他的肩頸伸入他的衣襟,在他火熱的胸膛游移。 手心溫?zé)岬挠|感讓陸煊轟得一下大腦一片空白,全身不自覺僵硬,下意識地手腳并用往后爬了兩步,輕輕推開顧晼。 顧晼順勢坐在沙發(fā)靠背上,居高臨下看著他,笑得嫵媚多情,鼻尖輕哼,嘴里吐出三個字,“紙老虎!” 陸煊面色微紅,頗有些尷尬地轉(zhuǎn)過臉去。顧晼笑得更歡了,呵呵,小樣兒,想撩她?誰被誰撩還不一定呢! 她只是糾結(jié)于不知道如何去平衡這份愛情和那些過去和心底的恨意,并不是糾結(jié)愛情本身。一旦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