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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皮,那時候雖說才幾歲,卻經(jīng)常把他兩個哥哥折騰的哭爹叫娘。想到另兩個兒子,魏國公問旁邊為他奉茶的丫頭,“大少爺二少爺呢?”丫頭低眉順眼,輕聲細(xì)語回道:“大少爺二少爺出去會友了,估計要晚些才會回來?!?/br>“會友?會個屁友,天天都往外跑,理由也不找個好點的,就他們那一個巴掌都能數(shù)的過來的朋友,你倒是給我說說這次他們又去見誰了?”丫鬟面不改色解釋,“聽說這次是和陳家那位少爺去春風(fēng)樓參加暮春宴?!?/br>“暮春宴是干什么的?”魏國公問。“暮春宴…”丫鬟支支吾吾,后來在魏國公越發(fā)嚴(yán)厲的目光下,眼一閉說:“暮春宴是春風(fēng)樓為頭牌小倌設(shè)的開苞宴?!?/br>“什么!”魏國公一拍桌子,橫眉豎眼的站了起來,“去去去,叫魏大他們把大少爺二少爺給我?guī)Щ貋?,就說…”魏國公停了兩秒,“就說他們的陽兒弟回來了,讓他們屁股洗干凈趕緊回來。”丫鬟:……屁股洗干凈是什么cao作?魏國公夫人從蘇歌手臂上抬起臉,瞪了他一下,拉起蘇歌站了起來,溫柔又眷戀的目光讓蘇歌頗為不自在。在她手即將伸到自己臉上的時候,蘇歌頭一偏,不去看女人被他避開后暗自傷神的神情,淡著聲音對林曦說“承不承認(rèn)你拿了我的玉佩,用了我的身份?!?/br>林曦眼里飛快閃過怨恨,隨即膽小的后退兩步扶著一旁的椅背,臉色蒼白,強(qiáng)作鎮(zhèn)定道:“你說什么?我不明白?!?/br>見他如此作態(tài),蘇歌上前一推將他推到在地,接著揪著他的衣領(lǐng)居高臨下囂張說道:“不承認(rèn)?我打的你承認(rèn)你信不信?”“我信,我信。”魏國公在一旁回應(yīng)。蘇歌沒去理原身這個活寶爹,手握成拳頭,照著林曦在他身上砸了一拳。林曦沒想到他說動手就動手,猝不及防被砸的痛呼出聲,嘴上驚慌的向著他身后的魏國公夫人,求救道:“娘,救我?!?/br>魏國公夫人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遲疑之色。她知道自己的夫君還有大兒子二兒子都不喜歡這個突然拿著玉佩上門認(rèn)親的林曦,但不管怎么說他也和他們相處了一段時間。而且依她的觀察,這林曦雖說有點心眼,卻也不是太壞……想之,魏國公夫人剛想說兩句,便聽到蘇歌接下來的話,氣的直接收回原話,和魏國公一起怒目而視林曦。“是不是你讓你弟往我那個窗戶扔的石頭?別急著否認(rèn),我都問了,你想讓我死對不對?”蘇歌蹲在林曦耳邊絮絮叨叨,時不時給他一拳。那聲音,聽的旁邊的人都覺得疼,更別說當(dāng)事人林曦,心里將蘇歌罵了無數(shù)遍,這才忍著身上的痛艱難地抬頭,然而當(dāng)他看到魏國公夫人鐵青的臉,心里頓時咯噔了一下,也不敢耍小聰明,連忙否認(rèn)道:“我沒有,我和你無冤無仇,怎么會想讓你死!”“你不是要和我搶鄭敘嗎?我不死你怎么完成你的目標(biāo)?”蘇歌不知從哪摸出一把小刀,在他臉上比劃道。被他這樣‘威脅’,林曦一張臉更加煞白,艱難地往后挪動身體,淚水不要命的往外流,“我不是,我沒有,你別污蔑人。”此時他心里緊張到極點,生怕這個瘋子一個手抖將他殺了,那他就沒處哭了。他可是看透了魏國公夫婦的偏心,虧他一直討好他們,竟然對他的處境視而不見!“說我污蔑人?我還就污蔑你了,趕緊的,把玉佩還我?!蹦ツゲ洳涫遣皇悄腥?!“兒砸,兒砸,玉佩在你娘這兒?!蔽簢s緊說道。魏國公夫人一聽,忙從懷里掏出白色的玉佩期待地遞給蘇歌。蘇歌扭著脖子,沉默地從地上起身,對他們搖搖頭,“既然在爹娘那,就留著吧。”也算物歸原主。魏國公夫婦一愣,面對這樣的蘇歌,他們心里居然有點慌,仿佛這一刻有什么不一樣了。“你去死!”沒人注意的林曦忽然拔地而起,抓起手中精致的發(fā)簪瘋狂地朝蘇歌后背刺去,蘇歌聞聲望旁邊一躲,還是慢了一拍被他得逞。意識到這是個完成任務(wù)的好機(jī)會,蘇歌從旁邊墻上抓過裝飾用的長劍,接著飛身上前,在林曦恐懼與難以置信中一把將劍插入他的心臟。鮮紅的血霎時濺了蘇歌一身,就連臉上都濺了些許,不知有意無意,蘇歌將飛到他嘴邊的一抹鮮血卷入口中。在無人注意的視角下,他的眼底似乎閃過一道光亮,很快這道光亮被掩飾在黝黑的眼底。壓住蠢蠢欲動的手,蘇歌轉(zhuǎn)過身看向被他嚇到的其他人。幾個小丫鬟在魏國公夫人嚴(yán)厲的目光下抖著身體緊緊地捂住嘴巴。“陽兒別怕,爹娘在,一個下人,殺了就殺了?!蔽簢捏@膽戰(zhàn)的看著面無表情直視他們的蘇歌。他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這讓魏國公夫婦傷心的同時有種心慌的無措。“出去!”蘇歌直勾勾地盯著魏國公夫婦身邊的小丫頭。雖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可魏國公夫婦還是按著他的意思讓幾個丫鬟離開,隨便關(guān)上了門。等房間只剩四個人后,蘇歌看向厚著臉皮繃緊神經(jīng)賴著不走的趙洵,沒兩眼收回視線,隨意丟下手中的劍,對魏國公夫婦坦白說道:“我不是你們的兒子。”“什么?”魏國公夫婦一動,驚呼出聲。“你們的兒子已經(jīng)死了,我只是借用他的身體,等過幾天我該做的事都做完后便會離開,至于這具身體,到時候該怎么辦就怎么辦?!敝灰獎e落到那幾個小畜生手里就行。想到群里那幾個越加無法無天的人,蘇歌心里抑郁了一下。“你要去哪?”趙洵身體一動,從椅子上摔了下去,卻依舊倔強(qiáng)地看著他。蘇歌瞥了眼似乎不能接受的魏國公夫婦,垂眸裝逼道:“去我該去的地方?!?/br>“你該去的地方在哪!”趙洵撐著兩臂強(qiáng)忍腿上的疼痛,追問道。蘇歌憂郁地望天,“大概是,天堂吧?!?/br>趙洵:……!!神特么天堂!“蘇陌陽!”他氣急敗壞,手撐著往他那個方向爬了兩步,轉(zhuǎn)而發(fā)泄似的坐在地上悵然大笑兩聲,接著憤怒的用手捶打著自己的腿,狠狠看著他說:“你是不是嫌棄我是個殘廢,配不上你!”魏國公吃驚,下意識去攔住他自殘的行為。看到他,趙洵諷刺一笑道:“魏國公,他可是占著你兒子的身體呢,確定不把他抓起來?”“這……”魏國公遲疑了,看看還沉浸在‘不相信’悲痛中的自家夫人,臉上好似一下老了十多歲,重重嘆口氣問漠然注視這一切的蘇歌。“我能問陽兒是怎么死的嗎?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