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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蘇歌再拿以前的事說事。他可是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對他的。“收拾東西?!碧K歌靈活地從椅子上跳下地,穿上鞋子走了出去。“媳婦你去哪?”鄭敘見他架勢不對,這收拾東西還收拾到外面去了?“我去和小…呃,原楓道個別?!碧K歌背對著他,“你抓緊時間收拾,等回來了就走。”“這么急?”鄭敘震驚。“你不急?”蘇歌回頭,“你不急我自己去?!?/br>“我這就收拾?!编崝⒄f完馬上開始動手。玉闕則雷打不動的緊跟著蘇歌。直到到了原楓家門口,蘇歌才扭過頭,確信道:“你眼睛能睜開。”玉闕怔了一下,沒吭聲。“也能看見是嗎?”蘇歌嘴邊劃過一道弧度,快的讓人看不清。玉闕緊繃著臉,嘴巴抿成一道直線,聲音異常僵硬道:“是?!?/br>“天色不早了?!碧K歌突然抬頭望望天。“今夜如果能趕到縣城,那就睜眼讓我仔細(xì)瞧瞧?!?/br>不等玉闕拒絕,蘇歌接著道:“如果不可以,以后就別再跟著我?!?/br>玉闕心里一動,動動嘴沒說話。“應(yīng)該是這里?!碧K歌抬手敲敲眼前簡陋的木門。沒多久,門被一臉色不好看著十七八歲的女子打開。“你是?”女子被蘇歌出色的相貌狠狠震懾了一番,完全沒有以前罵蘇陌陽那股厭惡的氣勢。“原楓在嗎?”蘇歌很有禮貌笑著問。那女子被他這一笑迷的臉一紅,腦袋都不清楚,手臂四下亂指一通,嘴上結(jié)結(jié)巴巴,“原楓,原楓,在里面?!?/br>“哦?能讓我進(jìn)去看看嗎?”“可,可以?!迸幼岄_身體。玉闕有些訝異,心覺蘇歌說的話哪里不對。直到跟著他進(jìn)了院子,玉闕忍住內(nèi)心亂跳的心,摸到蘇歌身邊意有所指道:“你在外面都知道里面發(fā)生的事?”蘇歌這邊的動靜太小,沒引起屋里吵翻天的人注意,聞言挑眉說:“我有說嗎?”玉闕:??“所以你想多了?!彪蘧褪遣唤o你準(zhǔn)確答復(fù)。玉闕:“這是你們…鬼的能力嗎?”??!老子砍死你,有我這么好看的鬼嗎?“我是人謝謝!”蘇歌強(qiáng)忍著暴打他一頓的沖動,彎眼臉上的表情很是僵硬。“但是……”“你他媽再說一句老子現(xiàn)在就打死你!”蘇歌暴躁了。這人有病吧!都說他是蘇陌陽還懷疑過來懷疑過去。他的聲音很大,瞬間吸引了屋內(nèi)大吵大鬧的人群。“你是誰?怎么進(jìn)來的?”“是他!”“你…”玉闕遲疑著,感覺周圍的氣氛不對,他略緊張的想問。蘇歌卻再也忍無可忍,手一伸一個過肩摔過去,接著將人按在地上捏著脖子在他耳邊惡狠狠說:“你很煩!我很討厭你,特別是你身上的味道,還有我是蘇陌陽,再懷疑我不是蘇陌陽,我不介意殺了你!”玉闕臉?biāo)查g變得煞白,身體里有一股無法抗拒的沖動拉扯著他……“蘇蘇?!贬壉犻_一雙藍(lán)色的眼睛,眼底滿是復(fù)雜與疲憊,“蘇蘇你聽我說,這個身體跟你說話的人不是我,別和他交流太深,也別信他?!?/br>他快速說著,然而面對蘇歌看不出情緒的臉,狴緣自己發(fā)怵,想抬身親親他,轉(zhuǎn)眼想到什么,臉一變?nèi)套_動,繼續(xù)道:“我現(xiàn)在的情況很……麻煩,你千萬不要相信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不過你放心很快就會好,我會親自你,信我?!?/br>剛說完,一雙藍(lán)色的眼睛變成了藍(lán)、銀異瞳,同時眼底滿是茫然與困惑。“我怎么了?”玉闕驚訝地看著蘇歌從他身上下去,忽視心里那股失落,從地上起來看到周圍盯著他的人忍不住問。“原楓。”蘇歌搓搓自己面無表情的臉,“我要去京城了,以后記得找我玩?!?/br>原楓:??誰要找你這個神經(jīng)病玩。但是面對蘇歌說完話就走的cao作,原楓徹底迷了。你特么專程過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句話??!有病吧!“蘇陌陽?!痹瓧鲝埧诮凶∫炎叩介T口的蘇歌。“奉勸你一句,做人不要太囂張!”他說。蘇歌也不回頭,“那是你沒見過我囂張的時候。”原楓一噎,郁悶道:“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沒事,原本是想揍你一頓。最后想想反正要不了多久我們還會再見面,到時合在一起給你來份‘大禮’更合算。而且他替你挨了”蘇歌淡淡地看看玉闕。“再加上沒心情……”說實(shí)話,蘇歌現(xiàn)在有點(diǎn)自我懷疑。廚子說的話讓他方了。他的意思是,無論是鄭敘還是趙洵還有玉闕都不是他?!臥槽,這玩笑有點(diǎn)大,先讓我扶墻緩會。身為靈體的存在,蘇歌對靈魂波動的感知程度幾乎無人能比,所以在廚子說出那么一段話后,蘇歌第一反應(yīng):和他說話的不是狴緣。第二反應(yīng)才是自己的感知出現(xiàn)問題。那么最關(guān)鍵的來了,他相信哪個!按理說他不應(yīng)該懷疑自己,但……蘇歌甩掉一直徘徊在他腦中的那雙眼睛。瑪?shù)?,還是做任務(wù)吧。分辨靈魂什么的,不適合他。其實(shí)蘇歌心里比誰都清楚,如果連他都分不清廚子的靈魂波動,那就沒有誰能分清。畢竟作為本體特殊的他,沒有哪個靈魂敢在他面前耍小聰明!————鄭敘擔(dān)憂地看著從原楓家回來就不說話,直到現(xiàn)在到了縣城也沒動靜,宛如死人一般的蘇歌。終于按捺不住從車上下去,伸手準(zhǔn)備將他從車上抱下,怎料蘇歌動作迅速地避開了他的手,自個麻溜的跳下車。“媳婦?”鄭敘不解,心里有了危機(jī),眼睛掃視跟在后面的一輛馬車。從鎮(zhèn)上到縣城有一段距離,在蘇歌的‘勸說’下,和為以后做打算,鄭敘花了大半積蓄買了一輛馬車。玉闕沒那么多積蓄,只能租車跟在他們后面。“我先去休息了。”說著,蘇歌也不和他打招呼直接進(jìn)了酒樓。“等等我?!毖垡娞K歌辦好入宿手續(xù)上樓,鄭敘急急忙跟上去,結(jié)果在門口被蘇歌冷漠地關(guān)在門外。鄭敘幽怨地瞪著擋住他的房門,直讓路過他的小廝警惕地盯著他,生怕他搞破壞。“媳…蘇蘇,你怎么把我丟下了?”酒樓里人還很多,晚上又大多是住宿的,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鄭敘憋屈地壓低聲音哀求道。“你問你自己?!蹦氵€委屈,老子才委屈呢!這么多馬甲,據(jù)說沒一個真的,玩‘找不同’嗎?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鄭敘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