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那劉斯翼?” 羅依依大手一揮:“早翻篇兒了,好嗎?” 飯后同沈滿散步回來,詩詩打開電腦和薛君賢視頻聊天,兩人隨意地聊著聊著就將話題不自覺地繞到討論文章上,詩詩說最喜歡魯迅寫的文章。 “魯迅的文章的確耐人尋味?!毖t無意識地揉了揉太陽xue。 “魯迅的文章,我偏愛?!痹娫娬f到動情處,還舉起食指在半空中點了一下,“而且,我偏愛子君這個名字。” “這個名字有何典故?我倒是沒有研究過。”薛君賢打算請教一二。 詩詩一本正經(jīng)地說:“子君取自于子曰詩云、賢過君謙。” 薛君賢無言以對:“……” 詩詩得意地問:“你說,我這講冷笑話的功夫是不是得到了你的真?zhèn)???/br> 薛君賢淡淡地說:“有過之而無不及?!?/br> 詩詩瞪了薛君賢一眼:“那你也不說配合一下!” “呵呵……” 薛君賢笑了,不是為了配合冷笑話,而是被詩詩可愛的樣子逗樂了。 ☆、智者千慮 校園的cao場上,詩詩和沈滿悠閑地在臺階上坐著。 詩詩提議:“我們可以在跑步的時候更真切地感受運動的熱情?!?/br> 沈滿反對:“坐在此地耳能聽八方、眼能觀六路,累了還可以閉目養(yǎng)神,多好??!” 詩詩笑著夸贊:“長進了不少,能把一個‘懶’字說得這么理直氣壯。” 沈滿吐舌:“整天跟著你可不是白混的哦!” 這時,一個男孩跑過來結結巴巴地說:“詩詩學姐……我非常……非常欣賞你的才情,寫了一篇文章……想讓你幫我修改?!?/br> 男孩將信封遞給詩詩后紅著臉跑掉了。 沈滿笑著替詩詩打開信封:“需要修改嗎?如果情書被修改了,那得多丟人啊……” 詩詩善解人意地說:“這小伙子其實還挺勇敢的?!?/br> 沈滿笑完之后又嘆氣憐惜:“這位學弟應該不知道你是薛大才子的女朋友吧?他要是知道,就算給他一百個膽兒也不敢來表白了?!?/br> 晚上打電話的時候,詩詩故意透露消息說她收到一封情書。 期待了半天的質問,結果就是等來一個無比淡定的“嗯”字。 詩詩很不高興地說:“你就只是‘嗯’?” 薛君賢含著笑意:“不然呢?你連求愛詩都收到過,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了。再說了,區(qū)區(qū)情書怎能與本才子的文筆相媲美?” 求愛詩?大致就是指那首梨花體詩吧?想到這里,詩詩心頭的烏云已經(jīng)消散:“你出國后就變得特別自戀,以前的你可都是非常謙遜的君子形象?!?/br> 薛君賢繼續(xù)自戀:“你有沒有覺得以前的我太過完美了?所以得適當?shù)蒯尫乓幌伦晕?。還有,我要順便糾正,自戀的毛病是與你戀愛之后就養(yǎng)成的習慣?!?/br> “那你猜我是怎么處理情書的?” 詩詩又把話題扯回來,差點忘了此次通電話的目的。 “扔了?” 詩詩得意地笑:“恭喜你,答錯了。我原本也是打算扔的,可是,就在剛剛吃晚飯的時候又臨時改變了主意……” 詩詩沒有再說下去,還是給對方設個懸念比較有趣。 對方一副很了解詩詩的樣子:“那是打算把情書退回去?你能讓仰慕者知難而退就最好了?!?/br> 詩詩再次得意地笑:“才子又錯了。我要留著它,好等你回來慢慢欣賞?!?/br> 必須得滅滅才子的威風了,哈哈…… 薛君賢不屑地說:“沒質量的東西會污了我的眼。趁我還沒回來之前,你還是趕緊毀尸滅跡吧!” 詩詩調皮地眨眼:“那我要是拒絕呢?” 薛君賢相當霸氣地來了一句:“抗旨不遵將會無緣見到我寫給你的一整本情書?!?/br> 詩詩打顫:“我忽然就感覺好冷……” 一整本?才子在說笑嗎? “我沒在講冷笑話?!?nbsp;薛君賢打消了詩詩的疑慮。 詩詩不得不妥協(xié):“微臣領旨。” 扔一封情書等價交換一整本情書,值! 七夕,牛郎與侄女的相會之日。薛君賢與父親的兩年之約已到,也該回國了。 天橋上,詩詩笑呵呵地對旁邊的人說:“今天才知道,你就是我的牛郎?!?/br> 薛君賢目光柔和:“那牛郎請問織女——你最想要什么禮物呢?” 詩詩可不敢多奢望:“說好的一整本情書呢?” 薛君賢學著詩詩的樣子眨眨眼說:“我們先去結婚?!?/br> “什么?”詩詩先是一驚,然后瞥了某人一眼:“真的很不好笑?!?/br> 就知道才子沒那么好說話……已經(jīng)答應的事豈是一個冷笑話就能敷衍過去的?詩詩想說,出爾反爾并非君子所為。 可現(xiàn)在的才子早就不是君子了啊…… 薛君賢會心一笑:“我記得我說過,要看你有沒有合法證件?!?/br> 詩詩不服:“那會兒說得是你的?!?/br> “一回事,本來就是寫給你的。” 什么啊…… 怎么有種上當?shù)母杏X? 于是,當天詩詩就是這樣被拉去登記的。 詩詩稀里糊涂地陪著薛君賢辦完所有手續(xù),又跟著他去了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的客廳很大,家具大方而上檔次,裝飾也是別致而不失淡雅,其風格與薛大才子的品味很是符合。 詩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 “我也曾說過,結婚要給你買房的。南北通透、采光很好,怎么樣?” 詩詩想到才子對買房一事都定了期限:“不是要三年嗎?” “那時候打算在浪美從頭干起,掙錢有些費力。后來情況有變,我不是去了英國嗎?所以,兩年的時間足夠了。” 詩詩又想到結婚也剛好是今天:“那你結婚也不是一時興起的?” 薛君賢很坦白地說:“早有預謀?!?/br> 詩詩大悟:“你這屬于逼婚?!?/br> 薛君賢將詩詩拉入溫暖的懷抱:“然后呢?” 詩詩掙扎:“我要悔婚?!?/br> “你不覺得太遲了嗎?”一個吻已經(jīng)印在詩詩的唇邊。 看著詩詩拿起外套要出門,薛君賢阻止:“像七夕這么重要的日子,應該放假的?!?/br> 詩詩搖著頭說:“七夕不是法定節(jié)假日?!?/br> 薛君賢迅速找到合理地借口:“法律規(guī)定不是應該有婚假嗎?” 詩詩提醒:“那是工作了之后才有,學??蓻]有這待遇?!?/br> 薛君賢幫詩詩拿起包包,沒有要給的意思:“你翹課不行嗎?” 詩詩奪過包包摸摸某人可憐兮兮的瓜子臉:“這個教授很嚴厲的,我可不想重修?!?/br> “可惡……”才子無可奈何地說:“本來萬無一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