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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在世的時候就出世了,只是薛敬莫就這件事情一直瞞著薛君賢,一瞞就是十幾年。從此,薛君賢就染上了抽煙的壞毛病。這兩年好不容易戒掉了,如今又重cao舊業(yè),他心里一定是很難過吧? ☆、濃得化不開 補習班的李老師看詩詩表現(xiàn)良好:“詩詩,你是個勤奮的好女孩,也有當教師的天賦?!?/br> 詩詩謙遜地說:“李老師謬贊了?!?/br> “最近我要去國外進修,這里的事都交給你了,應該沒問題吧?” 贊揚是套路,李老師撒手不管才是目的。不過,這位李老師也太容易相信人了吧? “嗯,只是你放心把一切都托付于我?” 李老師以為詩詩不情愿:“工資我會給你再漲的。” 詩詩解釋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事,工資早就想給你漲了。你要好好干,我相信你?!崩罾蠋熥隽藗€加油的手勢就走了。 詩詩杵在那里感嘆:“當老師的人就是有活力?!?/br> 老師?詩詩現(xiàn)在也算是半個老師,那她的活力去哪里了? 李老師走后,補習班的除了教學,其他日常事物也是很繁瑣,那些家長有時候趁著來接孩子將詩詩拉住聊個沒完。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詩詩覺得在這里工作真是鍛煉自己的耐性。 一連好幾天,詩詩都沒見到薛君賢挺拔的身影。 至少也該有個解釋啊? 這幾天,她想到一句話,自認為特別有說服力,那句話就是:喜歡你,沒道理。 可她就算再喜歡薛君賢,也不能主動上門吧?淑女總得矜持一下的。 薛君賢?薛君賢!薛君賢…… 他將詩詩徹底忘了也說不定哦! 咖啡廳里,一個拐角的地方坐著一位穿著黑絲襪的女性,戴著墨鏡。桌上的咖啡杯里冒出熱騰騰的白霧,彌漫在女性手頭的書本上,很唯美。 “你好!”詩詩走過去。 “你就是詩詩吧?”薛美妍放下雜志,示意詩詩坐下。 “是的,姑姑?!痹娫姶蠓饺胱?。 “服務員,再來一杯咖啡?!毖γ厘裟R自習打量著詩詩,“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我也覺得姑姑好是眼熟!” 詩詩保持微笑。 “原來是緣分哦!”薛美妍的眼睛彎得很好看。 確實是緣分,詩詩偷偷地想。 “我今天請你來,只是想跟你多溝通一下。賢兒本是個生性頑劣的孩子,只是在他幼年的時候,他母親就去世了。他爸爸常年在國外生活,后來還另娶了。賢兒是跟著我長大的,但是我不可能給予他父愛和母愛,這就養(yǎng)成了他現(xiàn)在的性格。他就像是個大人一樣,永遠都把保護我放在第一位。”薛美妍的淚水模糊了眼睛。 “我不知道他……”詩詩遞了一張紙巾過去。 “賢兒好強,這些話他從來不會對人講。所以,我想,還是由我來告訴你比較好。我看得出來,賢兒很喜歡你,他會因為你的不理不睬而三更半夜在房間里徘徊。有時候,他可能不不太會表達他的感情,你要多去理解他和包容他?!毖γ厘蛄艘豢诳Х?。 “謝謝姑姑,今天能告訴我這么多?!痹娫妼⑿睦锏陌侔阕涛度诔梢痪涓兄x。 “不好意思,我要回去上班了,剛剛是偷溜出來的。”薛美妍把一本雜志裝進包包,“這里壞境不錯,你有空的話多待會,今天的咖啡老板會記在我賬上,你就不用管了。” “姑姑路上慢點,注意安全?!痹娫娖鹕?。 “下次再約。”薛美妍戴上墨鏡優(yōu)雅地走出咖啡館。 詩詩望著薛美妍離去的方向不由得出神。天生麗質(zhì)的女子在世間數(shù)不勝數(shù),但真正具有清新淡雅之風的女子并不多,詩詩的眼睛卻能及時捕捉到關于她的很唯美的像極了電影女主角的畫面,甚有一番韻味,也足以讓人駐足回味。詩詩想,這不僅僅是文學作品熏陶的緣故吧,多半還在于天然渾成。 咖啡廳走出來后,詩詩想要馬上找到薛君賢,對他道歉。 矜持似乎也是需要繼續(xù)保持的。 矛盾的她最后決定回宿舍……大睡一場。 凌晨,毫無睡意的她翻出之前在薛君賢電腦上偷拍的照片,是薛君賢寫得一些文字,其中夾雜著一首詩。此時的她,似乎有真正理解這其中的苦楚。 死水 早就想 離開這里, 去一個陌生的世界 尋找屬于自己小小的幸福。 可是, 丑小鴨變不成白天鵝, 世俗賦予了丑陋新的意義。 命中注定, 我就是一潭死水。 詩詩打開日記本,看著之前她也有寫過的一首小詩,題目竟與薛君賢的那首一樣。 死水 死水不死, 只是因為痛得太久, 濃得化不開。 原來,以“死水”自喻的不止是她,還有薛君賢。 倘若都是死水,那么他們會不會在流淌的過程中向著同一個方向? 這是一個哲學問題還是概率問題? 詩詩吃飯最害怕孤獨,徐靜忙于打工,薛君賢也是不見蹤跡。她打包了自己最喜歡吃得魚香rou絲,但還是沒什么胃口。 如果沈滿在的話,一定會同情如此可口的飯菜。 詩詩打來水對著沈滿的“校草”說:“最近我心情不太好,沒有好好照顧你。等滿滿回來,看你灰頭土臉的定是會怪我咯。所以,你要爭氣點?!?/br> 看到“校草”被滋潤后,她的視線移到旁邊的一盆仙人掌上面:“你這么堅強,就算我不澆水,你也不會那么輕易就死掉吧?” 詩詩冷笑了一聲,然后眼角有淚珠滑出。 這盆仙人掌就是特別孤獨……甚至心痛。 怎么辦才好? 不知盼了多久,手機鈴聲終于響起。 詩詩接通電話,因為生氣,她沒有主動說話。 然后,她也沒有聽到對方說話。 一秒、兩秒…… 差不多十秒都過去了,難道是時間靜止了嗎?還是手機壞掉了? 再聽不到聲音的話,她就要打算掛斷了。 久違的人突然開口:“何詩詩,你要折磨我多久?!” “???” 這是薛君賢第一次這么連名帶姓的叫她,詩詩聽得出來才子很生氣。 薛君賢說……折磨? 被折磨的人不應該是詩詩嗎?! 薛君賢冷冷地說:“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br> 詩詩也同樣在等…… “你再不理我,我就要死了……” 薛君賢才聲音很低,尤其在說最后兩個字的時候。 死?這是威脅嗎? 詩詩賭氣地說:“早知道是這樣,那我就不說話了?!?/br> 薛君賢質(zhì)問她,語氣很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