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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只是感慨緣分短暫,寫了一些應(yīng)該抓緊幸福的勵志文字,沒想到教授竟如此認(rèn)真。 教室的另一扇門被羅依依推開:“原來教授不嚴(yán)厲的時候很慈愛?!?/br> 躲在羅依依身后的詩詩微微一笑:“你才知道哦!” 魏典發(fā)怒:“你們這是統(tǒng)一偷看了我的答卷嗎?” 薛君賢淡定地說:“是我告訴詩詩,你最近有表白的意向。” “我賭你今天表白,我贏了?!痹娫娮龀隽艘粋€勝利的手勢。 教室里笑聲不斷,唯有當(dāng)事者站在原地尷尬。 ☆、她不止是偶然 薛君賢論文答辯獲得優(yōu)秀,詩詩說要為他慶祝。薛君賢就帶她去租房的地方,說什么在家慶祝才有意義。 “現(xiàn)在是炎炎夏日,涼茶可以嗎?”自打上次詩詩來過之后,薛君賢就去買了茶具,只是想到?jīng)霾枧c夏日更般配才沒有拿出來。 詩詩點頭接過薛君賢遞過來的涼茶,瓶蓋已經(jīng)被細(xì)心的人打開了。 細(xì)心的人含情脈脈地看著她,詩詩有種要發(fā)生點什么的不祥預(yù)感,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找點話題聊天好像是個不錯的選擇:“你們宿舍有四大天王,你是什么王?” 薛君賢果然移開了視線:“冷血大王是也?!?/br> 詩詩忍不住笑道:“呵呵……和你的氣質(zhì)很是符合?!?/br> “……”薛大才子用沉默阻止了詩詩肆無忌憚地笑。 感覺不妙的詩詩急忙轉(zhuǎn)移注意力:“那魏典是?” 薛君賢風(fēng)輕云淡地說:魏典是刀王。 詩詩怎么都無法將魏典和“刀王”二字聯(lián)系起來:“嗯哼?” 薛君賢耐心地說:“話說魏典出生時,一個算命先生稱‘此子身帶邪氣,唯有寶刀方可鎮(zhèn)壓’。說來也巧,魏典家中剛好有一把祖?zhèn)鞯膶毜丁S谑?,寶刀便終年放于魏典的枕頭上方,以此來抑制所謂的邪氣?!?/br> 詩詩抿了一小口涼茶:“原來如此!不過,魏典和寶刀的組合真的很不般配,一文一武的感覺?!?/br> 薛君賢繼續(xù)講道:“典是典籍、文獻(xiàn)之意。魏家是書香世家,以典為名正是希望魏典將來能飽讀詩書、光宗耀祖。” 詩詩放下涼茶偷笑:“魏家要是知道他一門課修了四年才通過的事,一定得家法伺候吧?” 薛君賢拿起詩詩的涼茶喝了一口:“當(dāng)然不能讓知道了?!?/br> 詩詩好心提示:“那是我的,而且,我已經(jīng)喝過了?!?/br> 薛君賢恢復(fù)之前的微妙氣場:“嗯,我知道?!?/br> 知道還喝?這是要間接性接吻嗎? 詩詩自我安慰地想,大不了自己不再去喝那瓶涼茶就行了。 可是,心里還是覺得怪怪的,薛君賢對上她的眼神也是怪怪的。 難道薛大才子會讀心術(shù)? 詩詩正想整理這詭異的情緒,性感的唇不巧被什么東西覆上。 是吻,一個熱烈的吻。 詩詩沒有一絲力氣去反抗,反倒是偷偷地戀上了對方的唇。 薛君賢強勁有力的唇讓詩詩緩不過神來,有種吃了麻辣燙的感覺,卻多了幾分甜蜜,而這份甜蜜久久不可退去。 詩詩知道,她愛上了眼前這個男人。 521宿舍里,沈滿癡癡地望著她的“校草”,聽著歡樂的音樂。 詩詩順著有音樂的地方走進來:“滿滿,我給你帶了絕味鴨脖?!?/br> 滿滿激動地跑過來:“有家室的人還不忘好閨蜜,真好?!?/br> 詩詩為沈滿遞上食物:“把音樂的聲音調(diào)低,大老遠(yuǎn)都能聽到,要是徐靜在又得說你了?!?/br> 沈滿關(guān)掉音樂:“徐靜忙著約會,沒空搭理我。你知道嗎?我的耳朵都快聽出繭來了?!?/br> 詩詩笑著輕柔沈滿的耳朵:“依依今天回來了嗎?” 沈滿搖頭:“她已經(jīng)好幾天都夜不歸宿了,不會出什么事吧?” 詩詩也有些擔(dān)心:“那個劉斯翼也不知道是何方妖孽?!?/br> 徐靜走進宿舍放下包:“你情我愿的事,你倆就別瞎cao心了。” 詩詩想了想:“當(dāng)初是我看著她墜入愛河,萬一……” 徐靜順手牽走一個鴨脖說:“速度是有點快,但她是成年人,有她自己的判斷力?!?/br> 沈滿突然來了一句:“你們倆得發(fā)展的慢一點,不然宿舍就只剩下我一個孤家寡人了?!?/br> 徐靜微笑:“你多吃點鴨脖?!?/br> 詩詩不由地想到,最近薛君賢老帶她去租的地方,會不會也有點不懷好意呢? 她不能這樣誤會薛大才子,畢竟人家又沒有對她做過分的事情。 可是,接吻這種事情算過分嗎? 周末,薛芯蕊約詩詩去逛街,詩詩帶她去品嘗了當(dāng)?shù)氐奶厣〕?,薛君賢負(fù)責(zé)當(dāng)跟班。 看著薛芯蕊豪爽的吃相,詩詩笑著說:“你們兄妹怎么一點都不像?” 薛芯蕊吐下一大口食物:“賢哥哥像爸爸,而我……基因突變了吧!” 薛君賢臉色不太好看:“我去下洗手間。” 詩詩關(guān)心地問:“不是肚子吃壞了吧?” 薛君賢留下一句“沒事”就轉(zhuǎn)身而去。 詩詩拿起剛才路過書店時一時興起買的幾本書,挑了其中一本翻看著,心里還想著薛君賢:“他小時候就很喜歡讀書嗎?” 薛芯蕊喝了一口茶解解饞:“嗯,賢哥哥自幼喜歡讀書,讀到廢寢忘食姑姑就會派我去充當(dāng)干擾系統(tǒng),哥哥對我的態(tài)度自然是冷冰冰的,但我總能感覺到他對我的百般忍讓。jiejie,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有點太粘人了?” 詩詩淡淡一笑:“怎么會?我覺得你很可愛。” 薛芯蕊聽了這話傻傻地樂著。 如果說冰冷是一種氣質(zhì),那他內(nèi)在的包容更能讓人懂得珍惜。 此刻,詩詩想珍惜眼前人,談一場不分手的戀愛。 眼前人回來摸著詩詩的秀發(fā):“喜歡徐志摩?” 詩詩沒有完全否定:“喜歡徐志摩,是因為一首投影在了我的心間,僅此而已?!?/br> 看到薛君賢眼睛里閃爍著笑意,詩詩放心地拿起筷子陪薛芯蕊吃了起來。 詩詩不知道薛君賢之所以笑是因為自己曾經(jīng)成為了薛君賢的那個“偶然”,而現(xiàn)在的薛君賢更想說——她不止是偶然。 晚上回去,薛敬莫來電:“聽說你租房了,你是打算在那邊發(fā)展嗎?” 薛君賢的聲音很低沉:“是的?!?/br> “公司找好了嗎?” “嗯,一家外企?!?/br> 薛敬莫還是不想放棄:“不去你李叔的公司嗎?芯蕊就在那實習(xí)呢!” “暫時還不想?!毖t很果斷地拒絕了。 停了幾秒,薛敬莫又說:“那你買套房吧?我把錢給你打過去……” 薛君賢打斷了他的話:“不用了,我想自己奮斗?!?/br> 薛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