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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了視頻請求。 何囡囡質問:“jiejie,如果我再不發(fā)視頻,你是不是打算將我徹底忘了?” 詩詩微笑:“忘誰也不敢忘了你呀!” 何囡囡一本正經道:“今天在上網(wǎng)時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以拯救你的方法,你且聽我細細道來。事情是這樣的,一網(wǎng)友稱最近幾天刷牙老是惡心干嘔,去了醫(yī)院之后,醫(yī)生說沒啥,然后網(wǎng)友發(fā)帖求土方法。然后下面有熱心的人評論——刷牙不要老對著鏡子就可以了。你的癥狀相似,不妨試試?” “……”詩詩一直以為自己刷牙容易惡心是咽部敏感的緣故,可是看了meimei推薦給她的土方法后,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自己被自己惡心到了。 這時,史愛媛走到鏡頭前面:“讓我看看大女兒?!?/br> 詩詩看著史愛媛心疼地說:“mama咪呀,你看起來氣色不太好喲!” 史愛媛風塵仆仆地說: “我剛回來。都怪你爸,一大早非要我陪他去參加什么老同學兒子的婚禮,結果敬酒的時候,人家連一聲招呼都沒打。” 詩詩安慰:“那是人家忙,一句‘吃好喝好’就代替了千言萬語?!?/br> 史愛媛還是委屈:“ 我們可是大老遠自駕車趕過去的,怎么著也得有點特殊的感言吧!” 這里的感言是何囡囡的口頭禪之一,特指感動的言語。 何囡囡想將事一筆了之:“誰還會在意這些細節(jié)?” 史愛媛繼續(xù)抱怨:“他同學的目光有在他身上停留過,只是我覺得人家壓根就沒認出來你爸?!?/br> 一直坐在角落的何博彥終于沉不住氣了:“看你說得!我同學那天確實沒顧得上熱情接待我,但他在前一天還特意給我打電話請我過去,這也是很有誠意的?!?/br> 詩詩最后來了一句點睛之筆:“莫非老同學只識得電話里你的名字,卻不認識你本尊?” “……”頓時笑場,分場內和場外兩場。 場內何囡囡在視頻那邊捂著嘴偷笑。 場外的沈滿和羅依依笑著對詩詩說:“你們一家人真可愛!” 徐靜沒有笑,只是羨慕地說:“詩詩真有福氣?!?/br> 樹蔭下,薛君賢將一盆仙人掌遞給詩詩:“魏典說它可以防輻射,我就買了兩盆,送你一盆。” 詩詩看著小小的仙人掌,一邊還在想她會不會等到掌上開花的一天。 薛君賢吃醋:“別看了,再看也是跟你同性?!?/br> “同姓?”詩詩正想問,不會還是同名吧? 薛君賢見她把目光對上自己: “嗯,我的那盆是雄的,如果有興趣下次帶你去看。” 詩詩第一次聽說仙人掌還有雄雌之分,這么有創(chuàng)意的分類恐怕也只有薛大才子能想到吧! 這時,薛芯蕊突然冒了出來:“賢哥哥,這是你的女朋友嗎?” 薛君賢被嚇一跳:“你說呢?你怎么又來了?” 薛芯蕊撒嬌:“賢哥哥不要老是一副不歡迎的樣子嘛。我這次騙保安哥哥說卡忘補辦了才又順利混進來,差點把美人計都使了呢!” 詩詩看著伶牙俐齒的女孩,不禁發(fā)出疑問,此女就是傳言中薛大才子的相親對象嗎?如此氣質竟和傳言中一般無二。 薛芯蕊繼續(xù)坦白:“我是一路跟蹤你過來的,想必這位jiejie不會也不歡迎我吧?” 薛君賢看了一眼搗蛋的家伙:“這是我meimei芯蕊?!?/br> 詩詩莞爾一笑:“歡迎,當然歡迎?!?/br> 薛芯蕊親切地說:“jiejie,你看著很年輕哦!” 詩詩覺得這meimei真有眼光,順便坦白:“我比你哥小三歲?!?/br> 薛芯蕊瞬間不知眼前是何方神圣:“jiejie比賢哥哥還牛?連跳三級?” 詩詩解釋:“我大一?!?/br> 一驚一乍的薛芯蕊敲了敲自己的腦門,又不高興地看向某冷男:“是誰說我才大一,不是大人的?你調戲人家小姑娘就可以嗎?還我平衡感!” 某冷男被笑話后以同禮相待:“你不是選擇性失憶嗎?” 薛芯蕊的理由也非常充分:“連你都說了,失憶是有選擇性的?!?/br> 薛君賢妥協(xié):“好吧?!?/br> 詩詩忽然想到了何囡囡,大約是因為某女和何囡囡一樣活潑吧! 沈滿自從知道詩詩的仙人掌屬陰性,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孤獨。 過了幾日,沈滿抱了一盆草回到宿舍喃喃自語:“她們都叛變了,只好委屈你來陪伴我咯!” 羅依依想說沈滿的品味真是不可恭維,臨近出口時她還是有人情味兒地將話說成是:“為什么不是花?” 沈滿□□裸地嘲笑:“不識貨了吧?它是草。養(yǎng)在學校里的草——打一名詞。” 詩詩的反應最快:“校草?” 沈滿折服:“還是詩詩懂我!” 羅依依的表情很猥瑣:“吃貨也有發(fā)春的時候?” 沈滿垂頭:“春天早就過去了?!?/br> 徐靜憐惜:“趕不上趟?!?/br> 詩詩過來瞧了一眼:“不好看?!?/br> 沈滿滿懷希望地說:“會越長越好看哦!” 詩詩真心忠告:“相貌都是天生的,你還指望著它‘女大十八變’嗎?” 沈滿咬了一下唇:“它是公的,也只能是公的!” “……”這樣的場景,眾人除了表示深深地憐憫再多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夜色撩人,清風習習。月光下薛君賢的身影被拉得很長,詩詩走在前面踩上薛君賢的影子。 薛君賢注意到后上前警告:“頭可斷,血可流,發(fā)型不可亂?!?/br> 詩詩的聲音很輕柔:“我覺得好玩?!?/br> 薛君賢向前將鞋子覆上詩詩的頭影:“那我陪你玩!” 詩詩在后面追著叫:“喂,欺人不欺頭!” 薛君賢突然停下來拉住詩詩的手:“大人覺得‘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合理嗎?” 詩詩反問:“那薛大才子覺得在眾目睽睽之下,你這樣調戲良家婦女合理嗎?” 薛君賢微笑狡辯道:“存在即合理?!?/br> 按理說詩詩應該拒絕他,至少應該矜持點,哪怕有一點躲開的意思也行??墒?,在這樣一個美好的夜晚,詩詩又沒忍心拒絕。于是,牽手則成為星空下最合理的事。 薛君賢的手很大,很溫暖,也很安全。詩詩索性任由他這樣牽著,一直走,不知走了多久。 這一路,詩詩真想走到天荒地老…… ☆、榮幸升級 詩詩和羅依依去打水的路上,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只蜜蜂飛在詩詩面前。詩詩本能往后退了幾步,淘氣的蜜蜂剛好迎面前進。詩詩又往前緊走幾步 ,不料那只蜜蜂隨之而來。詩詩索性放下沉甸甸地水壺來個左轉前進,接著再緊急右轉前進,經過幾次較量之后,才順利擺脫蜜蜂。 大概是周末的緣故,學校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