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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你的那片?配的文字是:一樹摧殘幾片存,欄邊為汝最傷神?!鄙驖M認(rèn)真的念著,“原來這就是下半句耶!” “無聊至極!”詩詩拿過手機(jī),就是那一片。薛君賢這是要怎樣?巧奪殘葉算什么本事?還發(fā)朋友圈打擊她! 魏典在群里發(fā)消息了:“詩詩,你們在忙什么?” 沈滿速回:“在宿舍好無聊!” 魏典:“我們在學(xué)校旁邊的KTV等你們。” 詩詩:“我作業(yè)還沒寫完呢!” 沈滿:“回來再寫,作業(yè)下周才交?!?/br> 鐘忠:“快點,必須馬上來!” 詩詩:“知道了。” 魏典朝詩詩招招手:“詩詩,這里?!?/br> 詩詩和沈滿跟隨魏典走進(jìn)KTV的一間包房。包房里,歌聲嘹亮,鐘忠正飆著“純正”的女高音。 李傲招呼兩位美女入座,茶幾上擺放著一些啤酒,煙灰缸里有兩個煙頭。 薛君賢抽煙嗎?詩詩往薛君賢的方向望去。 “下首歌是,這是誰點的歌?”鐘忠看著詩詩和沈滿,心想,這種小清新的歌曲一定是美女的口味。 薛君賢接過話筒:“我想把這首歌送給一個女孩,一個我喜歡的女孩?!?/br> 魏典拿起另外一個話筒高呼:“詩詩,詩詩,詩詩……” 鐘忠恍然大悟,愛情真的很奇妙,平時只唱民族風(fēng)歌曲的薛君賢竟然也會唱這種小情歌? 詩詩有點不好意思,薛君賢口中的那個女孩真的就是自己嗎?可是……魏典不會瞎起哄吧? 不得不說,薛君賢唱起歌還蠻帥的。大大的眼睛在暗淡的光線下一閃一閃,像會說話的星星,而且是最亮的一顆。 歌聲落幕,薛君賢強(qiáng)調(diào):“李傲,把音樂關(guān)一下,我要說兩句話。”他用手摸了摸話筒,“我想說,這首歌的最后兩句話就是我想說的?!?/br> 魏典大聲問:“最后兩句是什么?” “這個,你們要是沒聽見,可以問詩詩?!毖t笑得很迷人,“我……去趟洗手間,馬上回來?!闭f完,薛君賢走出了包房。 魏典一語中的:“哇哦!才子表白害羞了?!?/br> 詩詩回憶著最后兩句歌詞,大致是:我什么都能忘記,但唯一不忘是你的名字,我什么都能忘記,但唯一不忘是你的樣子。 “賢的手機(jī)振動了半天,你幫忙拿給他?!蔽旱浒咽謾C(jī)遞給詩詩,繼續(xù)拿著話筒說:“接下來,我給大家唱一首陜北民歌……” 詩詩接過手機(jī)的時候,屏幕一直亮著,振動也沒有停止過。詩詩順手劃開屏幕的瞬間突然就后悔了,然而想什么都已經(jīng)晚了,屏幕早已乖乖地彈出來八條微信。 “你很久沒來陪我了?!?/br> “我一個人很寂寞……” “大大的房子,空空如也?!?/br> “沒有人會想起我?!?/br> “獨(dú)守空房真的很不好受。” “我再也受不了了。” “你一定要堅強(qiáng)。” “你會幸福的?!?/br> 這些內(nèi)容都是一個昵稱為“盼君歸來”的女人發(fā)來的消息。是薛君賢的風(fēng)流債嗎?這個疑問在詩詩腦子里萌生了,這些消息足以證明他還是到處留情了。詩詩慌忙地把手機(jī)扔在沙發(fā)的角落里,默默地開始了一系列地自我安慰:腦子是壞掉了嗎?不過是些信息而已,并不能證明薛君賢的風(fēng)流。多半是暗戀 !而且,極有可能是發(fā)錯人了…… 薛君賢回來后,坐到詩詩旁邊:“你在想什么?” 詩詩的表情很僵硬,根本不想理他。 “不喜歡剛才那首歌嗎?我以為你會高興呢!”薛君賢失望地低下了頭。 詩詩指著被她仍在角落里的手機(jī):“你手機(jī)一直在振動?!?/br> 薛君賢隨手拿起手機(jī),并打開閃亮的屏幕,深邃的眼睛一直盯著手機(jī):“不好意思,我有事,先離開了?!?/br> 詩詩靜靜地看著薛君賢的一舉一動,她能感受到薛君賢內(nèi)心的慌亂,她甚至有一瞬間想跟著跑出去阻止一切。可是,她還是克制住了自己。 詩詩坐在沙發(fā)上怔怔地望著門口發(fā)呆:那個女孩是誰?幾條消息就能讓薛君賢如此焦急。在此之前,她還以為薛君賢是喜歡她的。而現(xiàn)在,她的身體仿佛在薛君賢離開的那一刻徹底被抽空了。 魏典演唱完就過來陪詩詩說話:“賢還沒有回來嗎?” 詩詩緩過神來:“他……他有事先走了。” “沒良心的家伙!唉,咱們不管他了?!?/br> 詩詩拿起桌上的酒?!霸蹅z走一個?!?/br> 魏典也舉起一杯:“難得你這么爽快,走著?!?/br> 詩詩填滿酒杯:“再來一個?!?/br> “你??!平時就是太淑女了,今天是要釋放壓力嗎?呵呵……”魏典笑得很開心。 KTV里 ,詩詩只想麻痹自己的神經(jīng),不知情的魏典只管一塊陪著喝酒。 另一邊,沈滿和李傲來了一首情歌對唱。 被冷落的鐘忠自言自語:“我是多余的嗎?顏值何在啊……” “賢兒……”薛美妍的聲音有些虛弱,“我要離婚了……” 從KTV走出來的薛君賢撥通電話擔(dān)心地問:“告訴我,你在哪?” 過了好半天,薛美妍才用僅有的力氣說:“……家?!?/br> “我這就過來。”薛君賢攔了一輛出租車。 未來一周,詩詩沒有再收到薛君賢的微信。特別是在漢字書法文化課上,魏典旁邊的座位是空著的。 下課后,羅依依問魏典:“薛君賢去哪了?” “他已經(jīng)消失好幾天了,我也沒有見過他,而且,他手機(jī)一直是關(guān)機(jī)狀態(tài)。詩詩,那天,賢走的時候跟你說了什么沒?”魏典把課本還給詩詩。 詩詩搖頭。 沈滿把手中的課本拍在課桌上:“遺言?” 羅依依責(zé)怪沈滿:“烏鴉嘴!” 沈滿立刻醒悟:“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fēng)吹去?!?/br> 詩詩的腦子一片空白,薛君賢到底去哪了? 那天晚上,詩詩做了一個夢。夢里,詩詩清楚地看見一個畫面:一個無助的女孩攤在房頂?shù)哪硞€角落傷心落淚,大概有一米的距離,立著一個熟悉而高大的背影,薛君賢的雙手還是插在褲兜里,白色的球鞋沾上幾點血色。面對一個可以為他去死的女孩,他會回頭嗎? 夢醒后的詩詩有一種說不出的痛苦,她是希望薛君賢回頭的,只是寧愿那個熟悉的背影不曾出現(xiàn)在她生命里。 ☆、家事必急 凌晨三點,薛君賢在群里現(xiàn)身了。 薛君賢:“美女與野獸都入睡了吧?我來報個平安,勿念。” 魏典:“你小子半夜出來報平安,嚇唬誰呢!” 薛君賢:“你又在偷玩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