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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松了口氣,想著要借這一時的良心發(fā)現(xiàn),勸他放自己回去。她低著聲音說:“王爺既沒了興致,還是放貧尼回去吧?!?/br> 許礴把她往懷里又?jǐn)埩藬?,“你陪我睡覺,我什么也不做?!?/br> 青菀仰頭狐疑地看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額頭正在他鼻尖處,他亦看著自己。距離過近,目光碰一下似乎就炸起一堆火花。她忙低下頭來,下巴往自己胸前收,壓住心跳道:“男女授受不親,貧尼怎么能陪您睡覺呢?” 許礴把嘴唇往她耳邊湊湊,“你摸了我那里,我不過是叫你陪我睡覺,已是便宜你了。按著道理,你應(yīng)該對我負(fù)責(zé)。既有了肌膚之親,又把最要緊的地方都摸了,怎么能說不認(rèn)賬就不認(rèn)賬?!?/br> 這是謬辯,青菀說不過他。他不想讓她走,就真的沒法走。好容易讓他安分下了,不能再惹急了他,待會兒再扒她衣服做那事,便算得不償失。因也不與他再爭辯,只揪著那句什么都不做的話,與他說:“您要說話算話,睡覺就是睡覺,不做其他?!?/br> “嗯?!痹S礴低聲應(yīng)一句,擱下頭去,下巴抵在她頭頂。 可才剛他一人床上空想的時候就不能成眠,這會兒把人實實在在抱在了懷里,就能成眠了么?他身體里的躁動從也沒減退過,只是壓多壓少而已。他身上有沖動,便不大能管住自己的手。想著那就說話吧,便問她,“你多大了?” 青菀默默念起了清心咒,一面回他的話,“十五了。” 他的手開始不自覺在她腰際打轉(zhuǎn),一寸撫過一寸,不兩下就把青菀好容易靜下的心打亂得七零八落。 青菀伸手按住他的手,叱他,“莫要瞎動!” 許礴不糾她的語氣,原她這樣的人,不該如此跟他說話。他心生縱容,反手握住她按上去的手,在她頭頂說:“你念你的經(jīng),無需管我。我答應(yīng)你什么都不做,就一定不會做,放心?!?/br> 青菀也不知道可不可以放心,自把手從他手里抽出來,又念起經(jīng)來。 在許礴之前,青菀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今番遇到了他,受他這般挑-逗,心中不起欲念皆都是假話。她又并不厭惡許礴,哪怕他現(xiàn)在整個抱著自己,仍是談不上嫌惡到一刻也呆不下去。偏身子又誠實,內(nèi)里蒙起星星點點的sao動,不甚明晰,卻難抑制。 她嘴里念經(jīng),心里想的是這些,自覺可恥,又求佛祖寬恕。原她凡心本就多,再多一個少一個算不得什么??裳巯逻@個不好,她心里一面有著容祁,一面身子又不受控地接受許礴的肌膚之親,實在是不貞不忠。經(jīng)文在嘴里念過去,也不知念的什么。 而許礴呢,懷里抱著美人嬌軀,柔軟馨香。那手本在她腰間打轉(zhuǎn),慢慢便去滑去了別的地方。每一下都是試探,被青菀拉扯開,再換一處。他不想強(qiáng)迫了懷里的人,自然就要想法子迂回。便是半推半就,也好過霸王硬上弓。況他感受得出來,青菀并不排斥他。 許礴便極有耐心,在這一方床榻間迂回試探再深入。撩-撥得青菀忘了經(jīng)文,開始粗粗出氣,身子酥軟在他懷里,連拉扯他的手也沒了太多的力氣,他便越發(fā)溫柔纏綿起來。 他去尋她的唇,她往后躲一下他便跟湊過去。找準(zhǔn)了檀口吻上去,手托上她的腰往懷里攬。 青菀呵氣guntang,仍是躲著他的嘴唇,說,“不要。” 這時候軟綿綿的聲口,與邀請便也無異了。許礴把他的手伸進(jìn)她的灰袍里,掌心起火,在腰際一把被青菀又按住了。她睜開水霧蒙蒙的眸子看他,“你說什么都不做的?!?/br> “嗯。”許礴還是應(yīng)聲,“我就摸摸,不做別的?!?/br> 一開始說的什么都不做,而后就慢慢開始撩-撥她。隔著灰袍摸也摸了,揉也揉了,親也親了,這會兒又要把手伸進(jìn)去。青菀覺出這是個套兒,他嘴里說的話都不能信。因把他的手拉出來,與他說:“可別再動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br> 許礴眼里的情-欲甚濃,看了她半晌,開口說了句,“那你摸我。” 青菀:…… 青菀和許礴的這一夜是在你進(jìn)我退的博弈中過去的,青菀叫他占了不少便宜,但總算沒破了最后一道防線。最后許礴退了步,只把她抱在懷里說話,與她說:“你若是還俗,無處可去,便到京城找我。六王爺?shù)母?,隨意打聽一下,便可找到。” 青菀謝他的好意,并不應(yīng)承。若不是他強(qiáng)迫,她不可能與他有任何交集。眼下好在還未交了身子給他,只當(dāng)一場荒唐。往后還是避著,熬到京城,各奔東西。 她又想了想,與他說些真心話,“貧尼雖不適合做佛門弟子,便就是一生帶發(fā)修行,也不愿還俗。俗世之中,已無牽掛,也不想與你們這樣的人亂生交集。王爺應(yīng)知道,深墻大院里的日子,不如外人瞧著過得那般自在。其中勾心斗角,爾虞我詐,都是別人所不知道的。” 許礴看她,在她臉上看出疏淡冰涼的神色,揣度著問了句,“你真的將小時候的事都忘了?” 青菀聞言一愣,自覺怕是話里露了什么,忙也道:“忘了,咱們寺里常來富貴太太祈福求簽,訴說煩擾,知道得便多些。” 后頭那話不說還好,說了出來,便更有些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意思。許礴自然聽得出端倪,卻不再追問。過去若是傷疤,揭不得,他又追著問干什么?她瞞著,自有她瞞著的道理。 東方泛起了魚肚白,青菀約估著時間,從他臂彎里爬出來,“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師父問將起來,怕是不好交代。” 提到她師父,許礴忽想起昨晚的事情來。其中古怪他最分辨得出,自坐起身來,看青菀下床穿鞋子,與她說:“你了解你師父么?” 青菀不知他為何突然問這句,直起腰來回頭看他。許礴笑笑,提醒她,“小心她?!?/br> 青菀檀口輕抿,心里有些思緒卻不成形。她就這么看了許礴一陣,方才問了句,“你沒有騙我,凈虛師父真叫山匪給那個了?” 許礴點頭,“我跟她保證過,這件事不會在京城傳開,并一路上盡心照料你們,帶你們進(jìn)京,換她和你留下來。她應(yīng)瞧得出我的心思,昨晚那壺茶,怕是她盡的一些微薄心意?!?/br> ☆、55|紫宸殿01 【防盜章】 群臣朝堂共議, 經(jīng)過幾日商討,最終定下領(lǐng)兵來亳州剿匪的,是皇上六子, 六王爺許礴。這是件不大不小的差事, 辦好了功勞自然是有的。要說難度, 且也沒有領(lǐng)兵打仗艱難。匪寇多是散眾, 仗著身量大,結(jié)群禍害他人, 沒有組織性,抓起來自也容易。因能得下這差事, 背后自然是行了不少手段的。 朝中之事多有暗流, 不如表面光正, 且不做多敘。卻說許礴早在一個月前就到了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