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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中,卻有一人格格不入,面帶晦氣。隨著前幾日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抓走李遲意,曾經(jīng)的愛徒風(fēng)步初帶著大能尉錚去尋找線索后回來,前幾日忽然留下書信,說自己立下心魔誓永世不再用霖云派的功法,便默不吭聲地出走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凈月宗跟展仙門兩位掌門相繼上門討要說法。著實讓張卜懷灰頭土臉,心力憔悴。此時他見到李遲意當(dāng)眾出現(xiàn),心里不由堵住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都是這小子,害得愛徒跟自己離心,又招來大大小小各種麻煩,讓霖云派顏面盡失,本以為他此番兇多吉少,卻沒想到還能囫圇回來,真是事精禍害千年!張卜懷百般不高興,面上仍是扯開一個和藹的微笑:“李賢侄,你能安然回來就好,你師父跟長孫宗主對你安危頗為關(guān)心,都上門來找我討人來了。”趙恩年重重一哼:“張掌派,你們修真界第一門派霖云派就是這么行事的,把好心來作證的小輩抓起來關(guān)在監(jiān)牢里,好給你們洗白名聲?”張卜懷皮笑rou不笑,淡淡解釋道:“趙掌門有所不知,當(dāng)時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他所言屬實,令徒亦是自愿留在霖云派等待尉錚道友,此事有眾仙門見證,并非因我強迫?!?/br>趙恩年:“那你之后放任我徒兒人身安全不管,任由他被人擄走又該怎么說?我都要懷疑那黑衣人是不是就是你,為了把罪名都栽贓在我徒兒身上,才把人擄走的!”張卜懷一想到那天霖云派的亂象頭就痛,不由黑著臉道:“趙道友心疼徒弟,乃是人之常情,卻不該因此顛倒黑白!若不是令徒事先破壞陣法,又怎么會讓那黑衣人有可乘之機,在沒有觸發(fā)警報的情況下將人擄走?”趙恩年胡子一翹:“賊子大搖大擺走進家中,還要觸動禁制才能發(fā)現(xiàn),你們霖云派現(xiàn)在已經(jīng)淪落到這種地步了?”張卜懷勃然大怒,正要反唇相譏,李遲意忽然道:“張掌派可還記得當(dāng)初與晚輩的賭約?”他黑著臉道:“自然記得!”李遲意嘴角一翹:“雖然耽擱了一陣,但如今亦不算太晚。正好今日有幾位長輩在此,晚輩懇請眾位長輩能替我做個見證,以免日后仍有人以此誤會我李遲意入了魔道,令師門蒙羞?!?/br>他看向尉錚:“尉前輩,前日我出面作證霖云派的鮑輝長老故意隱瞞棲梧境有主,導(dǎo)致眾仙門蒙受損失的事實。不過仍有人質(zhì)疑你是棲梧境之主,并早早與我相識一事,不知你能否替我向張掌派解釋一二?”“棲梧境之主一事么……不知各位可曾見過鳳凰?”尉錚微微一笑,他摸了摸肩膀上的小鳳凰,阿啾高興地鳴叫了一聲,聲調(diào)清亮,眾人見之不由變色。真正的鳳凰他們沒見過,但這羽毛跟聲音卻跟古籍描述得別無二致,雖然羽毛稀疏了一點,聲音稚嫩了一點,但能理解,畢竟是雛鳳么!若不是棲梧境之主,何來鳳凰認(rèn)主一事?阿啾見他們瞧自己的神色無不羨慕驚嘆,不由驕傲地挺起毛發(fā)稀疏的小胸脯,繞著大堂飛了一圈。當(dāng)然,若是小鳳凰知道這些人都錯把他當(dāng)成靈寵看待,恐怕會氣得一口火燒焦他們。尉錚自然不會去糾正這些人的誤解,畢竟男男生子一事太過驚世駭俗,他將握住李遲意的手舉起來,輕輕一揮,向眾人示意道,“至于我跟李遲意的關(guān)系,簡單的說,他將來會是我的道侶。”尉錚此話一出,眾人皆驚,連李遲意都驚得瞪大了眼睛。他萬萬沒有想到尉錚會在這個時候忽然說出這樣的話!倒是之前見到兩人牽手的兩位師尊表情復(fù)雜,卻沒有震驚的神色,想來已經(jīng)從兩人的親密舉止猜到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尉錚含笑看著李遲意:“我與他日久生情,已經(jīng)在一起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了。雖然阿意還未曾答應(yīng)我,但我相信這應(yīng)該只是時間問題。”李遲意:……對,我還沒答應(yīng)你。所以你這個謝謝大家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的表情和語氣是怎么回事?!張卜懷黑著臉:“那我在這里先給尉道友道喜?!?/br>“多謝,”尉錚微笑,語調(diào)一轉(zhuǎn),“不過既然是賭約,那就應(yīng)該有賭注?阿意,不知道你們賭的是什么?”李遲意本來有些生氣尉錚沒有跟自己商量,就擅自當(dāng)眾說出兩人的關(guān)系,但此刻聽到對方說賭約一事,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到這上面來。他挑眉道:“當(dāng)時我們的約定是,若能證明我的清白,張掌派就要親自上展仙門,對我?guī)煾赋吻宕耸??!?/br>趙恩年拂須一笑:“哦,正好我就在這里,張掌派就不必去展仙門了,直接在這向我賠禮道歉罷。”張卜懷:“只是澄清而已!既然趙掌門已經(jīng)親耳聽到,就不必我復(fù)述一遍了罷!”趙恩年:“你一個偌大的霖云派掌派,連認(rèn)錯的氣魄都沒有,將來如何能以德服人?”剛剛一直在作壁上觀的凈月宗宗主長孫燭矢亦點頭道:“張掌派,一諾千金。”張卜懷臉都綠了,半天憋出一句:“……此事是我欠考慮,還望趙掌門海涵!”趙恩年笑道:“點到為止,罷了罷了。”張卜懷氣得當(dāng)場拂袖而去。看著張掌派心火沖天離開,然后閉門拒客,李遲意忽然惆悵起來。其實他初衷是想阻止師父跟張卜懷的爭吵。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這下跟霖云派的梁子算是徹底結(jié)下了,可自己還要從他這邊得到參與此次棲梧境探險的門派名單呢。等等,李遲意忽然腦海里浮現(xiàn)過一人,不如去找他?離開霖云派,趙恩年帶著他一眾弟子在散修聯(lián)盟處又租了一間院子,李遲意失去聯(lián)絡(luò)這么久,終于跟師門重聚,也該慶祝一番。當(dāng)晚,眾人聚在一起吃喝了一頓,林鈴拉著李遲意追問他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情,當(dāng)?shù)弥X袋上那只小鳳鳥是小師弟的孩子時,眾人都驚呆了。驚訝過后,李遲意的師門很快接納了這只丑丑的小鳳凰。尤其是陳清,這個愛鳥狂人簡直對阿啾愛不釋手,眼巴巴地央求它噴火給自己看。阿啾仍是一副懵懂歪頭模樣,虧得陳清耐心逗弄它,過了許久才打飽嗝似的打了一圈黑煙出來。便是這樣,陳清也美滋滋的手舞足蹈半天。飯后,趙恩年把他帶到一邊,詢問他關(guān)于尉錚的事情:“阿意,你那天不是跟我說你不會再跟他有瓜葛了么?莫非是你已經(jīng)勘破你的心結(jié)?”趙恩年所說的心結(jié),正是修煉五行訣導(dǎo)致壽命短暫一事。這段日子跟尉錚在一起,他已經(jīng)盡量不去想這方面的事情,更是勤加修煉,殷殷期待自己能突破連魔尊湛戎也無法突破的桎梏,讓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