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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袍人手中法寶名為渾天青棱鏡,除了有飛行逃命之效果,還有照出妖物真身的功能,此刻不經(jīng)意間打到尉錚身上,紫袍人只看了一眼,便滿臉驚恐,瞪大了眼睛道:“你你你,妖怪!”尉錚面色一凝,眼中泛出殺意。這時候,天光驟開,一道金色影子迅速飛向他,激怒的聲音響徹青丘:“尉錚,一千年了,你提頭來見我了嗎!?”一人從云中破開,他頭戴金玉冠,身著華裘袍,容貌極美,身材修長,那一頭標(biāo)志性的鉑金色長發(fā)及腰,冰藍(lán)的眼眸如皎月般熠熠生輝,正是狐族之王白月矜。尉錚隨手將兩人扔開,偏頭看他:“白兄,許久不見,別來無恙?”白月矜冷冷笑著:“看到你無恙,便是我最大的有恙?!?/br>李遲意不會馭使飛車,只得將靈石插在飛車的槽口上保持它不至于失去動力墜落下去,又用風(fēng)力趕車,這時候才趕到尉錚身邊,正趕上空中狐王的一聲怒吼,差點把他從車上晃下去。尉錚發(fā)出靈力將車和人都穩(wěn)住,淡定道:“我這次來,便是來賠罪來了?!?/br>白月矜眼中迸發(fā)出兇光:“哦?你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引頸就戮了嗎?”尉錚嘆道:“當(dāng)初我阻止你濫殺人命是為了步青好,你也不希望步青的轉(zhuǎn)世帶著滿身罪孽出生吧?如今我已經(jīng)找到他的轉(zhuǎn)世,將人帶過來見你,你也該消氣了。”白月矜冷哼道:“少來騙我,我——”他話還沒說完,李遲意把車簾拉開,將車?yán)镱^的那個人露在他面前。白月矜的表情凝固,一瞬間,諸多復(fù)雜的表情浮現(xiàn)在他眼中,他的目光也牢牢地黏在了車?yán)锏哪莻€人身上。風(fēng)甄瞪大了眼睛看了在場眾人一圈,最后目光停留在白月矜身上。他想道,這個就是白月矜了。兩人目光對視,半響,風(fēng)甄乖巧地喊了一聲——“白爺爺好?!?/br>第33章白月矜果然沒再喊打喊殺,而是把他們?nèi)藥Щ亓饲嗲?,只是一路上一言不發(fā),面色鐵青,活像被欠了一大筆錢。青丘果然是個好地方,眾人猶如入了花海一般,處處蜂蝶飛舞,讓人目不暇接。此處民風(fēng)淳樸,沒有精致恢宏的宮殿、閣樓,眾妖結(jié)廬而居,還有在樹上筑巢的,頗有野趣。這些小妖,個個都有一副杏眼桃腮的好相貌,見到狐王帶了生人入丘,皆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簇?fù)砩蟻砜礋狒[,被狐王鳳眼一瞪,又化作鳥獸散去。風(fēng)甄瞪大了眼睛看那些漂亮的狐女,露出神往的目光。白月矜臉色鐵青,將人帶到一處茅屋旁邊,拂袖而去。剩下的眾人面面相覷,最后尉崢朝李遲意點了點頭,跟著白月矜離開了。風(fēng)甄乖巧喊道:“白爺爺再見。”白月矜腳下微頓,頭也不回地走了。兩人飛出數(shù)里,在一處桃花林里停了下來,白月矜轉(zhuǎn)身冷冷盯著尉崢:“你這次又打的什么主意?”尉崢面不改色:“自然是為了跟白兄冰釋前嫌而來?!?/br>白月矜恨聲道:“你以為我還會再相信你嗎?若不是因為你,我早已和步青團(tuán)聚,又何至于白白耗費了千年時間?”尉崢定定地看著他,忽然嘆道:“沒想到你真對他是那種心思?!?/br>白月矜仿佛被人踩到了尾巴一般,厲聲道:“關(guān)你何事?!!”“若你真對他有意。那你就該為他著想,步青為人善良,讓他背負(fù)數(shù)千條人命復(fù)活,他又如何能安心活下去?”白月矜冷冷一哼,卻不再反駁他的話。“這次我將他轉(zhuǎn)世帶過來,也是希望你放下心結(jié),不再執(zhí)著過去?!?/br>尉崢道:“這孩子名叫風(fēng)甄,人你也看到了,孝順知禮,修煉了百余年,如今也有金丹期的修為了,你若悉心教導(dǎo),未嘗不能〔HJ整理〕達(dá)到步青的成就?!?/br>如果風(fēng)甄本人在這里,聽到尉崢在這一本正經(jīng)不遺余力推銷自己,一定會紅著臉大吼一句,大能你平時高冷到連一個眼神都舍不得施舍給我,為什么這時候夸我夸得這么熟練啊!白月矜聽到那句孝順知禮,表情微不可見地扭曲了一下。他哼了一聲:“他如何能與步青相比。”尉崢善意地鼓勵:“比不比得過,也要相處了再說?!?/br>白月矜沒說話,似是默認(rèn)了他這番話。尉崢目光一閃:“白兄,我此番前來,還有一件事相求?!?/br>“哦?”白月矜懶洋洋問道。尉崢道:“就是跟我一塊前來的那少年,他大半年前服用了你族的狐靈丹,陰差陽錯之下道胎化成rou胎,不知有沒有方法能不傷及身體,取出那胎兒?”白月矜靜靜地打量了他片刻,忽然道:“讓我猜猜看,你不會無緣無故幫助一個小輩。狐靈丹只能讓道胎陰陽顛倒,要化為活胎,必須要沾染到精血……”他嘴角上揚,意味深長看了尉崢一眼:“他沾染的是你的精血?!?/br>冷不防被人指出這其中關(guān)鍵,尉崢摸了摸鼻子,輕輕咳嗽了一聲。白月矜故意拖長聲音:“這種情況我族以前也不是沒有遇見過,解決之法自然是有的?!?/br>白月矜:“可是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尉崢:……白月矜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尉崢,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你這次來青丘,費了那么大的勁找來一個冒牌貨,就是為了你那小情人吧?不好意思,無可奉告!”呵呵,他耐心聽這人的廢話,就是為了等他說出真正來意,再狠狠拒絕他?,F(xiàn)在終于看到尉崢那難得的吃癟表情了,著實解氣!尉崢看了他半響,搖頭道:“風(fēng)甄不是冒牌貨。”“他?”白月矜嘲道,“你該不會是以為我沒有調(diào)查過這一輩的風(fēng)家子嗣吧?我早就知道他的存在了。”另一邊,李遲意和風(fēng)甄所在的茅屋處。青丘山清水秀,茅屋旁邊還有一條淙淙的溪流,順流而下的是星星點點的花瓣,幾條鱸魚歡快地在水中嬉戲。李遲意率先進(jìn)了茅屋,檢查安全性和隱蔽性。這座茅屋里面只有一方梨花木的矮幾,備著一壺茶,屏風(fēng)后還有一張木榻,專供休息之用,簡單整潔,也毫無煙火氣息——應(yīng)是給他們這樣不常住的客人準(zhǔn)備的。若無意外,風(fēng)甄過會兒就會被接走。他從茅屋里出來,風(fēng)甄轉(zhuǎn)過頭看著他,躊躇道:“仙長,我剛剛表現(xiàn)怎么樣,白爺爺應(yīng)該會喜歡我這種禮貌的晚輩吧?”李遲意看了他一眼,委婉道:“他可能比較喜歡你不禮貌的樣子?!?/br>風(fēng)甄臉色一變:“那我待會兒叫他孫子?”李遲意:“……你還是叫他爺爺吧。”過了一會兒,風(fēng)甄又含蓄道:“仙長,原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