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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裂開,一直蔓延至耳后。那是化出本相的表現(xiàn)!逆命背心一涼,下意識轉(zhuǎn)身,只見一路望不到背后人的頭。他不斷抬頭,終于看見了死神陰冷的臉。“你錯了?!彼郎竦穆曇衾淙缤滦诺募t蛇,“你不是唯一一個。”說完,死神張開了嘴。那嘴從唇角一路裂開,一直撐開了大半張臉。逆命來不及逃跑,第一次化出本相的死神便吞噬了它。“恭喜。”池嘉言腦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聲音。“和死神談戀愛任務(wù)已完成。請問是否對以當(dāng)前結(jié)果對時間線進行覆蓋?提示,您已完成次數(shù):99,失敗次數(shù):0。請謹慎選擇?!?/br>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我昨天真的不是讓你們猜藏到哪兒……是猜這個……蠢作者的腦細胞已經(jīng)全部死在這本上了。我發(fā)誓下一本一定無腦甜。不無腦是狗。第40章那個聲音在腦中響起的一瞬間,池嘉言似乎才從靈魂深處覺醒。有什么東西在腦中撥開了迷霧,他從未覺得自己如此清醒過。對這個世界的認知瞬息間被顛覆,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議,又是那么理所當(dāng)然。那把聲音是他自己的聲音。那是一把更為冷靜,更為成熟的嗓音,不含任何情緒,像沒有心的機器人。可是確確實實是他自己的聲音。“請問是否以當(dāng)前結(jié)果對時間線進行覆蓋?”池嘉言閉著眼睛:“不?!?/br>“你選擇了‘否’,這是你第一百次選擇該選項,請確定?!?/br>“確定?!背丶窝缘馈?/br>是誰在耳邊嘆了一口氣。“嘉嘉?!蹦侨说?“你破不了這個循環(huán)的。我看累了,你累了嗎?”池嘉言在神識里回答:“你怎么知道這次不行?”那人笑了:“因為我看過太多次了。最初我們說好的,你完成任務(wù),接下來就交給我。為了避免任務(wù)失敗我才同意讓你創(chuàng)建時間循環(huán),你卻臨時反悔鉆了這個漏洞,每次完成任務(wù)覺醒后都出爾反爾,竟然一次又一次的重啟。”“呵。”池嘉言冷笑,“我樂意?!?/br>“結(jié)果永遠都是一樣的,”那人道,“每一次死神都為你噬魔而死,每一次你都不愿確認任務(wù)試圖掙扎,最后選擇自殺重來——你明知道自己改變不了什么的?!?/br>“故事線是你設(shè)定的,可是在我的循環(huán)里你并不能真的把我們怎么樣,大不了我就永遠活在這個循環(huán)里。每一次都能遇見他,每一次都能和他在一起。這相當(dāng)于是無休止的永生。還不是我賺?”池嘉言口氣冰冷,卻又無賴。那人的聲音變得危險起來。“或許下一次,我應(yīng)該設(shè)定死神一開始就殺死你?!?/br>池嘉言嗤笑:“這一次你已經(jīng)試過了不是嗎?這次你的故事線很豐滿,但是從我的五歲、十三歲、十八歲,一共這么多次機會你都失敗了,即使你強加的執(zhí)念陵霄也能打敗,你還能怎么樣呢。命運大人,你看起來有點著急了啊?!?/br>“池嘉言?!泵\再也無法維持平靜,“你還想不想改命?!”“當(dāng)然想,這什么鬼言靈我是真的不樂意做。不過你不用拿這個威脅哦,因為只要我沖破循環(huán)揭穿了你,自然會有其它命運上任?!背丶窝哉f,“我受你蒙騙替你工作沒錯,可是我發(fā)現(xiàn)了真相還及時回頭,怎么說也有獎勵吧。改個命算什么?”“你做夢!”命運終于失態(tài)了。如果說一開始命運還能冷眼看著池嘉言重啟循環(huán),那么漸漸的,第十次,第五十次,直到現(xiàn)在第一百次,他終于沒有耐性了。這個言靈竟然不知疲倦一般,撞得頭破血流也不回頭。“你不可能沖破循環(huán)!”“與其想知道我能不能沖破循環(huán),還是為你被罷免做好準備吧?!背丶窝宰詈蟮溃白鳛閮蓚€世界里最強大的神,竟然生出了逆命這種惡念,還設(shè)計利用死神噬魔,讓他毫不知情的為你而死,維持你的謊言,你不如想想被眾神知道后該怎么收場。”切斷了神識里和命運的聯(lián)系,池嘉言睜開眼。看上去他們說了很久,實際上也不過就才幾秒鐘而已。這短短的幾秒鐘不僅和命運交談了,被抹去的九十九次記憶也在一瞬間回籠。他曾經(jīng)以為自己受到了命運的眷顧,終于不用再做天煞孤星,所以才會同意接受這個“正義”的任務(wù)。等一切開始后,他才明白這個任務(wù)的目的只有掩蓋命運的罪惡而已,自然不會讓真相被埋沒。最重要的是,他因為這個任務(wù),第一次就愛上了陵霄。九十九次,每一次都和陵霄相愛。他粲然。不過這一次命運竟然給他設(shè)定了那種軟弱人設(shè),害得陵霄不得不帶他躲到結(jié)界里來。這下弄臟了陵霄干凈得一塵不染的圣地,他可有點不爽。第一次化出本相的死神又一口吞噬了世界上最強大晦氣的魔,早已元氣大傷,渾身是血的半跪在地上。大片烏黑腥氣的血跡里,那條紅蛇蜿蜒游走,似乎是非常擔(dān)心主體的安危。那雙目血紅的魔狼,則顯得焦躁不安,卻因同樣受到損耗而奄奄一息。死神半垂著頭,唇角的紅線猶在,下半張臉盡是粘稠的血,看不清是還沒收回恐怖至極的大口,還是殘留的逆命的殘骸。狂暴還未散盡,死神看什么都還是一片混沌狀態(tài),直到有什么輕輕碰了碰他的手。他再低了一下頭,看見自己身前有一個極小的人兒。因為化出了本相,死神足有八-九米高,即使是頹然半跪著,他也顯得如一座山丘。而在他粗重混亂的呼吸聲中,倉皇失措的怒氣中,那個頭發(fā)烏黑、皮膚白皙的小人兒抱住了他的一根手指。小人兒溫暖的臉貼在他冰冷的手指上,雙目緊閉,眼淚靜靜的流滿了臉頰。“哥哥。”小人兒的聲音很好聽,軟軟糯糯的,像個糯米做的小團子,“沒事了?!?/br>死神無法分辨這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眼前小人兒抱著他的手指雙膝下跪,表情虔誠,像在崇仰世上最冰冷的神祇。——死神沉睡了一天一夜。他昏睡過去之后便收回了本相,只還剩一頭及腰黑發(fā)提示著池嘉言剛才發(fā)生過什么。蒼風(fēng)趴在床邊一刻也不離開,懨懨的沒什么精神,連rou罐頭也不感興趣了。池嘉言不是第一次面對這情況,無奈他終究還是個十八歲的人類,即使覺醒了無數(shù)的記憶也無法改變這一點。他幫死神擦拭干凈身體,又不辭辛勞的打掃干凈房屋內(nèi)的血跡,然后又拎著小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