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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點頭,偷偷的伸手捏了捏胤禛的手心:“好,多謝爺了。” 靜怡說是不想買什么,但進去了,就想買東西了。看見這個,覺得挺適合胤禛的,看見那個,覺得挺適合元壽的,還有各種珍寶閣,也不是真的珍寶,而是一些小機關玩具之類的,她還是買買買,元壽不玩兒也還有天申和安康啊。 琉璃廠這邊,適合女人用的東西不太多。但靜怡照樣能挑出來,比如說,這一對兒花瓶挺好看,擺在桌子上很是不錯。那屏風底座看起來也不錯,正好買回去給換個繡屏。 小玩意兒,靜怡就掛在胤禛手上。大點兒的,就讓人直接送到王府去。 沒一會兒,胤禛手上拎著的小籃子里就已經(jīng)是裝滿了東西了。 靜怡結(jié)了賬,一轉(zhuǎn)頭看見那店里擺著的機械鐘,差點兒沒嚇一跳,怎么覺得自己還沒買什么呢,就已經(jīng)十點多了呢?想著,靜怡一拍手:“哎呀,對了,我想起來我要做點兒什么了,王爺,咱們開個鐘表店?” 胤禛看她:“哪兒來的鐘表?” 靜怡笑瞇瞇的:“要是買的話,肯定就不劃算了,不如咱們自己造,買幾個拿回去拆開研究研究,這個有樣本,肯定好弄的很,王爺覺得怎么樣?” “主意挺好?!必范G原本要搖頭,但想了一會兒,覺得這主意正經(jīng)還挺不錯的,就又點頭了:“回頭我找人問問看,若是沒人能做這方面的東西,那就算了。” 靜怡忙點頭,那可不就是算了嗎?總不能去西洋綁幾個工匠過來吧?哎,說起來,這主意正經(jīng)不錯? 又轉(zhuǎn)了一會兒,兩個人就找了酒樓吃飯。靜怡也是打算開酒樓的,就格外的注意這家酒樓的招牌菜什么的,胤禛偶爾也會提醒一兩句。 上午就是純玩耍了,下午靜怡就打起精神來做正事兒了。首先,這地方要清幽一些,剛才胤禛說的什么熱鬧之類的,純屬無稽之談。她這生意,面對的是女性,而來酒樓吃飯的女性,則又是另外一個范圍了。 首先你得有錢,沒錢的女孩子多是吃路邊攤,這不是靜怡歧視沒錢的人,而是事實就是這樣,重男輕女的社會,女孩子能跟著去酒樓吃飯的,本來就是少之又少,能自己去酒樓的,更是不多了。 既然有錢,那有八成,不管是真的本性還是裝出來的性格,總是更愿意在清幽淡雅的環(huán)境里坐坐的。 再者,現(xiàn)在女孩子的名聲也比較重要,靜怡可不想將酒樓開在鬧市里,萬一有什么紈绔想鬧事兒之類的,連累的可都是那些嬌姑娘們的名聲。 她將酒樓開在僻靜之處,再多放幾個守衛(wèi),就算有人敢闖,她也能將事兒給兜下來。 當然,這地方不是好找的,靜怡轉(zhuǎn)悠了一下午都沒能找到合心意的。眼看天黑,只好和胤禛轉(zhuǎn)頭回府。 然而,大約是這兩天日子太好過了,靜怡這才剛回來,福晉就讓人叫她過去了。她原先還以為是安康鬧出了什么事兒,但過去就發(fā)現(xiàn),元壽和他那伴讀,那拉家的公子,正一左一右的站著。 兩個人臉上還都有傷,靜怡當即就變了臉色:“這是怎么了?和人打架了?你們帶的侍衛(wèi)呢?” 福晉嘆口氣,擺擺手,讓靜怡先在一邊坐下:“你先別著急,我讓大夫看過了,這兩個臭小子身上,就是皮外傷,沒有傷筋動骨?!彪m然是這樣說,但福晉臉上的神色,可是不怎么好看。 “他們沒和別人打架?!鳖D了頓,福晉繼續(xù)說道:“他們兩個自己打的?!?/br> 靜怡有些反應不過來,福晉又嘆氣:“就是他們兩個彼此,將對方打成了這樣子。我問過了,這事兒,是阿布凱的不對?!?/br> 靜怡轉(zhuǎn)頭看元壽,元壽面上帶著些不高興,皺眉不去看靜怡。 “我現(xiàn)在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呢?!膘o怡笑著說道,福晉面上忽然就有了些疲憊:“阿布凱說了些過分的話,元壽聽著不高興,兩個人就打起來了。meimei,你先帶著元壽回去吧,我會說說阿布凱的?!?/br> 靜怡很是摸不著頭腦,但福晉說讓回去,靜怡也就不耽誤了,起身行禮:“好,那福晉多多注意身體,早些休息才是,小孩子打架是常有的事兒,福晉也不用太放在心上了,阿布凱年紀還小呢,福晉不要過多責備他?!?/br> 王嬤嬤帶了安康出來,靜怡伸手拉了元壽,娘幾個就回了海棠院。 等坐下,靜怡吩咐了王嬤嬤去找藥膏,又叫了人過來點了炭盆,二月底的天氣了,已經(jīng)不是很冷了,但要給元壽脫光了衣服檢查,最好還是點個炭盆比較好。 元壽七八歲了,很是害羞,不愿意讓靜怡看:“我回去找人給抹就行了,額娘不用擔心的,阿布凱那小子也就是白白長了個個子,根本打不過我,我沒事兒的。” 靜怡伸手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不管長多大那也是我兒子,我怎么就不能看了?快脫,不然我一會兒叫你阿瑪親自來給你涂藥!” 胤禛本來就在一邊坐著呢,往這邊看一眼,元壽立馬就老實了,乖乖的站在軟榻上脫衣服,讓自家額娘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看。說實話,小孩子穿的也不算薄,元壽身上的傷,確實是沒有傷筋動骨。 可元壽本來就被養(yǎng)的好,白白嫩嫩的,這被打了一頓,身上就有一些青紫,看著就有些下嚇人了。靜怡自己安慰自己,小孩子不打架的不算小孩子,尤其是男孩子,七八歲,恨不能飛上天的年紀。 但還是心疼,她一個指頭沒動過的孩子,被一個伴讀給打了!阿布凱就算是福晉的親侄子又怎么樣?到底是姓那拉氏,元壽可是雍親王的兒子,愛新覺羅家的子孫。 在愛新覺羅這個姓氏跟前,其余所有的姓氏,都是奴才! 平常靜怡是很不喜歡說奴才這個詞兒的,也很少對元壽說什么主仆之分,可現(xiàn)在氣著了,就有些顧不得了。再說,這事兒她不說就算是不存在了嗎? “怎么回事兒?”靜怡一邊涂藥,一邊問道。元壽一開始還想打哈哈:“我就是看他不順眼,不喜歡他,所以想打一架,沒事兒的額娘,我都不覺得疼,我練功夫的時候,可比這個慘多了,摔一下整個胳膊都是黑的,額娘你不用擔心的。” 靜怡嘆口氣:“我知道你向來懂事兒,額娘以前也曾說過,對嫡額娘娘家的人好一點兒,你也從沒對阿布凱不好過,所以你們這次打架,定然是有原因的,可是阿布凱做錯了什么?” 元壽有些吃驚:“額娘你不擔心是我做錯了什么?” “我自己的兒子我自己知道,雖然鼻孔朝天恨不能在腦門上刻著天下第一聰明人的字,但他向來講道理,能聽得進勸言。”靜怡笑著說道,元壽黑著臉喊道:“額娘,你這是夸我呢還是損我呢。” “夸你呢,你雖然不算天下第一聰明,但也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