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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照片:“誒,那些玩意兒,咱怎么處理?”作者有話要說:求一波預(yù)收:你要的制|服誘|惑都有!!文案:謝千遇因為受不了家里人的催婚,一氣之下跟老爸老媽姑姑嬸嬸阿姨舅媽懟:我不喜歡女人,對女人硬不起來!鑒于某人中二期有轟轟烈烈追女孩子的前科,老爸老媽姑姑嬸嬸阿姨舅媽非常淡定:哦,那你倒是帶一個男人回來啊。于是,謝公子還就真的帶了個男人回家。那個人就是高中時跟他一起轟轟烈烈追過?;?、追得滿城風雨甚至還驚動了本地八大重點高中的曲初。大流氓sao話滿滿攻(謝千遇)VS小流氓高冷刻薄受(曲初)。有劇情線,也有感情戲。攻是民航機長,受是大學教授兼醫(yī)院主任醫(yī)生。戀愛合約,情敵變情人,好好的直男——說彎就彎。謝千遇:“曲教授,你是不是研究出了一種藥?”曲初:“什么藥?”謝千遇:“愛上你無可救藥?!?/br>第一百二十章凌寒長胳膊一伸,將照片拽進了手心里,然后……撕了個粉碎。方路一點兒也不覺得意外。她們是同,他們也是……社會大環(huán)境如此不容他們這類人——同是天涯淪落人……相煎何太急呢?你不仁,但這不是我不義的原因,我沒必要睚眥必報。何況,也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損失。方路把腦袋埋在凌寒的胸膛里,悶聲道:“其實我還一直以為你跟馬唯唯的緋聞是蘇慈航給爆出來的……倒是我,以小心之心度——”凌寒冷冷地接過話:“他不是什么君子?!?/br>話里的酸味兒都快飄到月球表面了,方路忍不住笑出了聲音,隨即又想起了那些讓人糟心的視頻和照片,突然嚴肅了起來,仰著頭問凌寒:“寒哥,我要是……”凌寒:“嗯?”方路突然就泄氣了,要是什么?要是我以前真的很愛過一個人,你會不會介意?屁!那個人是路又陽,又不是他方路。干嘛要背鍋?他搖搖頭,笑了:“沒什么,寒哥我愛你?!?/br>凌寒:“……”方路:“真的,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愛的人,也是唯一一個。”凌寒一愣,卻不能說“我也是”。他以前真情實感地喜歡過方路,現(xiàn)在只是一心一意地愛著“路又陽”——只是,如果他發(fā)現(xiàn)這兩人根本就是同一個人的時候,不知道他臉上的表情還能不能維持平日里的冷靜自持……不過這都是后話了。方路突然說:“寒哥,我餓了。”凌寒正要推開方路:“好,我去做。”方路卻把他抱得更緊了,一雙眼睛亮極了,他捏著凌寒的下巴:“寒哥,你不餓嗎?”其實是不怎么餓的。然而他又聽到方路說:“好哥哥,先吃我,好不好?”這下,不餓也得說餓了。凌寒從善如流地抱起方路,去臥室享用自己的大餐了。這一吃,就是兩個小時,一直吃到他的“食物”軟趴趴地趴在床上裝尸體。方路渾身上下都酸得不行,每一個關(guān)節(jié)都跟在醋缸里泡過一樣,他有氣無力地朝凌寒擺擺手:“寒哥,不行了……沒力氣了,我真的餓了?!?/br>凌寒眼前一亮,打算再來一次。這架勢……嚇得方路一個骨碌翻身縮在了墻角,跟剛剛做的事情是被迫似的,他拿床單橫在胸前,大義凜然:“哥,哥,我說的是,生理性饑餓?!?/br>生理性饑餓……凌寒撲過去,又來了一次。生理性饑餓,生理上的……就是要這么解決,沒毛病。方路最后是徹底昏睡了過去,一覺醒來都是兩個半小時以后的事情了,天已經(jīng)全黑了,方路摸著哪哪兒都疼的身體,決定先冷個凌寒幾天。這么沒節(jié)制……遲早要報廢。然而,屋子里飄來陣陣的飯菜香。方路的肚子先屈服了,非常沒骨氣地咕咕叫了兩聲。他摸著肚子,嘆口氣,認輸了。對于那個不僅抓住了他的心,還抓住了他的胃的男人,他實在是沒什么抵抗力。而且……雖然他總是抱怨某人在那方面太過于生猛,但——不得不承認,爽還是非常爽的。這要是換一個X無能的人,他得嘔一輩子。于是乎,方路滿血復(fù)活,跑去廚房從后面抱住了凌寒,濃情蜜意地來了句:“寒哥,我想你?!?/br>凌寒笑出了聲音,覺得這個人實在是太能撩了。方路非常認真地說:“我是說真的,古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這兩小時不見你,這就是如隔……九十一個小時一刻鐘,也就是三點八天。你想想,近四天看不到你,我怎么不會想你?”凌寒:“……”很有道理,他無法反駁。而且,這家伙雖然語文和英語爛,但算起數(shù)學來,卻這么快。次日。凌寒有晨跑的習慣,帶著一身汗回到公寓的時候,方路還在跟周公約會。只是等他快洗完的時候,方路醒了。他聽著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又開始閑不住了,然后非常不客氣地拉開了浴室的門。“寒哥,”方路欣賞著他認為的世界上最美好的年輕的rou|體,非常流氓地吹了個哨兒。也是作死。凌寒就把他按在洗漱臺上……依照方路的“我想你”的時間算法,做了“四十五個小時”,合著快兩天……方路捂著自己備受摧殘的某處,心里忿忿地想著:這人哪里來的精力?在外頭都跑了一個來小時了,還能再給他來一小時?這要是沒把精力分擔在跑步上……方路都不敢多想自己會遭受怎樣的摧|殘。方路洗完了身體后,又洗了個頭,所以比凌寒晚從浴室里出來。他看到凌寒盯著手機屏幕,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就問道:“怎么了?”“文森給我打了個電話。”但是因為剛剛……在“辦事兒”,所以沒聽到。方路一邊在抽屜里翻吹風機,一邊說:“我當是什么呢,打回去就是了唄?!?/br>凌寒擰著眉頭,一臉糾結(jié):“可是,我昨天跟他吵架了,結(jié)果證明是我誤會了他,不知道要怎么開口道歉?!?/br>“什么事?”在方路眼里,他們家寒哥一向是理智的,做任何判斷都是在腦子里思考過的,雖然人非圣賢孰能無過,但凌寒犯錯誤的概率……方路覺得跟自己能一口氣說出一句超過十個單詞的句子還不結(jié)巴的概率一樣大。“我以為,我跟馬唯唯這緋聞,是文森找人放出去的。前天他找我去公司,就在說這個事情,你知道的,他一直都不想我跟你的事情被曝光,就鬧了點兒矛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