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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憋得難受就直接沖進(jìn)了他寒哥的浴室,然后就看到了純天然的凌寒……再然后,主角A大腦……啊不,下半|身充血,就要餓狼撲虎的姿態(tài)撲向主角B。主角B一臉嫌棄地背過身去,拿著干浴巾擦著自己的身體,慢悠悠地說道:“也不怕弄濕自己的衣服,咱們出門可沒帶那么多備用的衣服。”最后將主角A給推出了浴室。哦,方路想起來了,主角B的人設(shè)是傲嬌受。再后來,傲嬌的主角B套了件松松垮垮的衣服就出來了,胸前露|出了一大片,他才剛踏出浴室的門半步,就被主角A給連推帶搡還帶啃地帶到了床上,以這本書的尿性,想也不用想,接下來的劇情就是生命的大和諧了。偏偏這時候,浴室的鎖被人輕輕擰開,吧嗒一聲,方路抬頭看去,就看到頂著一頭濕答答的腦袋站在那里,頭發(fā)上的水順著他的側(cè)臉流進(jìn)了他漂亮的鎖骨里。哦,他穿的衣服也是松松垮垮的,胸前一大片也是看得到的……方路腦子一抽,就想象著自己沖過去啃他,然后一邊推著他家寒哥,一邊往床那邊倒去,最后……被推倒的那個人是他自己。怎么就跟睡前讀物里說的不一樣呢?方路嘆口氣,他再次定睛,凌寒已經(jīng)趁他失神的片刻工夫走到了他跟前,身上有洗發(fā)水和沐浴露的香味,他甚至還聞到了屬于凌寒的味道。聞起來……似乎有那么一丟丟的攝魂奪魄啊。方路全身上下的毛孔似乎都張開了,感覺有股神秘的東方力量往他的下腹躥去……“在看什么呢?”凌寒一問,隨手就要去夠方路手上的那本書。方路的手本來就是托著那本小黃|文的,凌寒壓根沒用力就把那本書給提了起來。然后,就尷尬了——“……”方路看著自己非常秀且格外突出的某處,一時間有些恍惚,然而很快就回過神來,也不知哪里躥出來的“惱羞成怒”的感覺,匆匆抓起自己的睡衣,一陣風(fēng)似的從凌寒身邊碾過去。“我去洗澡了,困死爸爸了!”他欲蓋彌彰地吼了一聲。凌寒看著自己手里的書本,隨意翻了兩頁,驚呆了——他知道很多女生喜歡看這種耽美,他老姐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然而作為一個gay,他是真的沒看過這種東西,怎么……他的路路會看這種呢?而且,隨手一翻,就全是生命的大和諧。敢情他家路路雖然直得堪比大圣爺手里的定海神針,但卻是一個24k純腐男?這么說來……路路是不是對gay不會那么有敵意了?凌寒眼前一亮,心跳也跟著快了起來。他的眼睛不自覺地瞟向衛(wèi)生間,那里傳來的嘩啦啦的水聲,然而他耳力極佳,還是從混雜的水聲里,辨別出了屬于成年男人的厚重的呼吸聲……浴室里。方路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深冬季節(jié)里,他抵在冰涼的墻面上,卻只覺得渾身上下熱得難受。他低頭看著自己手中不停的動作,絕望地發(fā)現(xiàn)那玩意兒壓根就沒有要軟下去的意思。當(dāng)然,這不能怪它,方路知道,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因?yàn)樗F(xiàn)在腦子里全是某位凌姓小哥哥的身影……不穿衣服的那種。寬肩窄臀,勁瘦的腰身,人魚線,筆直的大長腿……更要命的是,因?yàn)樽约鹤罱X子里塞滿了各種不可描述的場景,他居然代號入座地把那種場景里的主人公想象成了他家寒哥……和他自己。哦,他腦補(bǔ)自己是下面那個,雖然他也不知道他堂堂一個“直男”,腦補(bǔ)出的居然是這個上下的關(guān)系。“……”方路鼻息加重,再次低頭看了眼,覺得自己大概是沒救了。浴室外。凌寒細(xì)細(xì)地聽著浴室里的聲音,再隨便翻了兩頁書,一時間不知道該換上哪種表情。作者有話要說:呃,抱歉哈,最近工作很忙,回到家就想癱著不動彈。這不……今兒個就又忘了八點(diǎn)更新的事情了,再次抱歉,鞠躬。從明天開始,晚上八點(diǎn),不見不散。第一百零三章方路出來的時候,眼睛閃躲,雖然他自認(rèn)為剛剛凌寒沒有聽到里面的動靜,但架不住他做賊心虛。“你——”凌寒的一句話才剛開頭,方路就已經(jīng)快刀斬亂麻地打斷了他:“我走了,困死爸爸了!”凌寒:“……的書?!?/br>當(dāng)然,方路沒機(jī)會聽到這句話了,因?yàn)樗麚屧诹韬俅伍_口前,已經(jīng)摔門而出了。方路最近幾乎是繞著凌寒走的,除了必要的對手戲,他幾乎不會主動開口跟凌寒說話,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以至于連歐筱蕾都發(fā)現(xiàn)了。“你跟路又陽怎么了?”歐筱蕾問。“……不知道,”凌寒違心地說道,他當(dāng)然知道為什么,因?yàn)榉铰吩谒块g借浴室的第二天一大早,他主動去敲響了對方的門,將那本書塞進(jìn)了對方的手里。方路當(dāng)時的表情也就比被迫當(dāng)街裸|奔好那么一丟丟,但是也夠得上“羞憤欲|死”四個大字了。沙漠里的戲份不算太多,但是因?yàn)辄S導(dǎo)精益求精的敬業(yè)態(tài)度,演員們也兢兢業(yè)業(yè)地拍了快一個月了,方路就這么繞著凌寒走了二十多天了。高冷如凌小哥,也終于坐不住了,他在沙漠戲份殺青的當(dāng)天晚上,在方路房間門口成功將目標(biāo)人物給堵住了。“路路……”凌寒死死地守在門口,要是換上稍微肅穆狠辣的表情,大概可以跟鎮(zhèn)宅保平安的門神有的一拼,“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偷看你的書的,我當(dāng)時……”方路轉(zhuǎn)身就要逃,這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家伙!凌寒反應(yīng)迅速,在方路還沒來得及開啟“逃逸速度”之前,就已經(jīng)將人的胳膊禁錮在了自己的手心里。雖然凌寒走慣了高冷路線,平時能不說話就不說話,但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他覺得有時候必要的解釋是不能少的,于是他打算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其實(shí)那種書……也沒什么,就是個人愛好,我其實(shí)并不覺得那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子曰,食|色|性也,就像有的人的電腦里有、有那種——”方路本來是想當(dāng)場刨個洞鉆進(jìn)去的,但是聽到這里,立馬來了興致,他終于愿意正視凌寒了,眉毛一挑,一副嘿嘿嘿的樣子,帶著幾分頗有明知故問的意味問道:“哦?哪種?什么?”“……”這下輪到凌寒語塞了,他眼睛里全是促狹。方路往凌寒跟前又挪了一小步,鼻尖兒相對,兩人若是嗨起來,可以現(xiàn)場演繹貼面熱舞了。他不死心地追問了一句:“到底是什么啊,寒哥?”凌寒眼神寫著求饒二字:“……”方路知道凌寒的羞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