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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沒事的,阿成好了我就好了。你受了傷,我怎能不救你呢?我那么喜歡你,怎見得你那般痛苦呢?是以,別難過了好不好?”感受到懷中人輕點了頭,江獨微笑,雙手捧起了他的臉,繼續(xù)道,“待我們長大了就結(jié)為道侶,然后就永遠在一起,好不好?”阮成用力點了點頭,雙手環(huán)著眼前之人的腰,道,“嗯,我會一直與你一起的!”此刻已是黑夜,光輝通明的唯剩眾人屋內(nèi),江獨房里,燭火搖擺不定。燭光下,木床旁,“天上仙女”已和“絕代佳人”忘情地親吻在了一起。是夜,阮成就歇在了江獨身旁,然而次日江獨醒來時,卻未見得阮成,倒是長老們又派來人叫他去議事殿。他們也就質(zhì)問一番判別是否屬實,江獨自然反駁,可笑的是竟沒一人相信,就連平日里最寵他的幾位長老也一句也未為他辯駁。如此,江獨就被已叛變之罪處死,但又念其大戰(zhàn)上相幫也甚多,事后又不惜自損修為靈脈拯救三長老之子,得以減刑(注),最終貶其為灰衣弟子,并且禁止門內(nèi)余下弟子說起他的故事。至此,曾經(jīng)精彩絕艷的天之驕子,就這般隱于人潮,湮于人海,于人生頂峰的年紀從此消失不見,只留有一個“廢材江獨”。當天夜里,莫歸山內(nèi)雨勢如傾倒,驚雷滾滾,山內(nèi)眾人惶恐不安,驚措地吼叫、望天。莫歸山自建立以來,此是第一次發(fā)生此等事情,驚了半天,長老們終于曉得開始推衍天機。然,雷打了一夜,眾人仍是未有結(jié)果,只曉得天道憤怒,欲要降罪眾人。一夜后,雨停,雷息,莫歸山內(nèi)除卻江獨,所有人都噴出口精血,修為自此大損,難再有精進。而江獨,自后一月,再不見阮成一眼,再見時,卻已是陌路。作者有話要說:注:理由有沒有覺得很站不住腳呢?真正原因是什么呢?且耐心等待。斷更好久了?嘻嘻,啦啦啦啦,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呀……不管怎樣,這篇文我總會更完結(jié)的,因為他真的很短很短,這都快結(jié)局了,所以,拜托啦,拜托啦,別棄,也別忘,總有一日我會更的。第5章誰道人生不勝天,門前修士尚能博次日,寅時末,卯時初,莫歸山鐘鼓鳴響,一日之作起于此刻。阮成出門時,江獨已離了多時,就連門口那血漬都不曾留下一滴。卯時末,辰時初,眾長老喚了阮成于大殿將其安置圍圈中心,再集眾人之力再衍天。三次天譴,首次因果定曉,次次緣由未知,末次到底何意?自那一日,結(jié)局就早已定好,集天運為一身的高傲少年就已換人,何故?何故定要罰他莫歸山?天運!天運!天運我莫歸山該當此罪?哈,早些不罰,偏叫我等從山頂?shù)湓铺??呵,非是,非是,天運該讓我莫歸山從此超然!天譴!天譴!天運集我于一身,你到底何故譴我?。。〈朔偎闾欤业榷ㄒ獣缘闷渲幸蚬?,我等定要曉得其后未來!辰時將過,議事大殿內(nèi),眾長老已收了術(shù)法,等不及睜眼,已是渾身驚顫,待顫抖著看向門外,才驚覺天正漸黑。無路可走……犯了天怒的人,得不到寬恕。沒有生機……無聲……無聲……越黑越是顫抖。無聲……終于,無光。天地盡歸于一片黑暗,歸于不見五指的黑暗。無聲,殿內(nèi)依舊無聲,連那顫抖的聲音也似被黑暗吞滅。阮成終于睜開了眼,燭火也在那一刻點燃,身周的人們向外倒地,輕閉的雙眼一片安詳。在阮成瞧不清的地方,眾人的顱頂,一片空曠。門外來了人,輕輕地,仿若正從黑暗走向光明。依舊是那是青綠的衣衫,依舊是那個靦腆的笑容。輕輕地……“阿成……”從黑暗……“我心悅你……”走向光明……“你答應(yīng)與我一起,好不好?”卻又似魔鬼的身影,輕輕地,走向阮成,撫上他思念已久的臉。光明不會多語,所以,阮成依舊無聲。一生的答案,終于盡數(shù)斷送進那一陣沉默與那雙充滿質(zhì)疑的眼。江獨輕笑,魔鬼的身影緩緩靠近。“呵,答案,由不得你?!?/br>雙唇緊貼在一起,記憶中柔軟的觸感讓人著迷。沒有柔情,沒有蜜意,有的只有瘋狂和撕裂。魔鬼說,答案,由不得你。越是親吻,懷中的人越是掙扎,直至手掌傳來一絲熱意,直至不知何處傳來水滴的聲音,直至那人的舌尖硬是頂開了牙齒。阮成用力將他推開,手掌毫不猶豫地在他臉上留下了痕跡。待到看清那雙眸里的不可置信,才覺得,他還是那個愛慕自己的人,非是先前的魔鬼。水滴的聲音扔在,甚至越來越頻繁。江獨茫然地捂著被“仙女”鎖眷顧的臉,不等人一聲呼喚,已倉惶地、逃也似的離了去。滴水聲隨“佳人”的遠去而逐漸消失,就連手掌上不多的熱意也消失殆盡。無意間垂了眉眼,才曉得,哪點是外處傳來的水聲,就在近前,鮮紅的,明艷的,徒惹人心疼的一片似血的水。那顆本該不起一層漣漪的涼薄的心,此刻卻仿若被火灼燒,又仿佛被人揉捏在手,疼得讓人不知所以然。或許應(yīng)該追去,的確應(yīng)該追去去看看那個卑微又怯懦,執(zhí)著又極情的人,看看他究竟怎樣,是否還好。明日被食,此刻只有微亮。但昏暗的視野里,那使人驚心rou跳的艷紅仍能清晰辨別,從腳下伸向遠方,隨往江獨離去的方向。直到那血跡似乎到了盡頭,一直低埋著頭的阮成終于抬首。“佳人”靠著翠竹坐在地上,含光的眼透過重重黑暗,熟悉又陌生的明亮的微笑。明明,沒有風的,卻又覺得,是風將那笑容吹進心底,然后銘刻。熟悉而又陌生的人。“你終于來啦,我等你好久了,”風吹的好大,聽進耳里的都是模糊的聲音。“阿成,這九年你到底去了哪里,我怎么找都不到,”去哪了呢?我也……不知道。“你別再離開我了,好不好,你別再一聲不響地就消失了。”再?什么?我不懂,我不懂你在說什么,你能不能,都告訴我?食日的天狗正在離去,殘缺的光明正在一點點恢復(fù),可那顆不知被何食穿的心,卻在這一陣陣的沉默之中,再也無法復(fù)原,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它,于那千萬個孔洞中,滲透出駭人的血色。說話間,阮成靠近了江獨,而江獨已從回憶醒來,伸出了那只罪惡的左手,輕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