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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二蔥白文案“不要驚醒我的愛人,讓他自己醒來?!薄?/br>主業(yè)驅(qū)靈人,副業(yè)恐怖家的苗玄,最近接了個單子,去一棟古舊的別墅里驅(qū)靈,并與別墅主人共度七日時光。從他的腳踏入別墅,木地板發(fā)出沙沙的聲音起,故事開始了……當(dāng)黃昏降臨,最后一縷陽光散去,晦暗從地底爬起,另一個世界便翻覆而至。噓,別出聲,他們要醒來了。苗玄:打工是不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只有寫寫騙騙人才能生活這樣子,那些鬼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見鬼的。每當(dāng)他看到一個鬼——素材素材素材!等等,誒?注:大概是恐怖的,膽小的仙女建議從指縫中觀看,么~內(nèi)容標(biāo)簽:靈異神怪恐怖情有獨(dú)鐘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苗玄,方一泯┃配角:┃其它:短篇第1章第一日苗玄新接了個單子,狐朋狗友介紹的,說是一戶有錢人家里鬧鬼,正找人驅(qū)邪。彼時好友老胡灌下一口小酒,砸吧嘴大著舌頭道:“知識分子,書讀太多的人腦子不靈光的,人傻錢多又好騙,隨便去走個過場,那票子啊,波濤洶涌,嗝…”苗玄面無表情地扯出被他拽住擦油的袖子,結(jié)了賬還給打了個出租,又抽出三張票子蓋在他那張通紅的臉上。老胡斗雞眼瞪著紅彤彤的一角,邊揣錢邊道:“干嘛呢兄弟?舉…舉手投足?!?/br>苗玄無波無瀾:“拿去買本成語詞典?!?/br>然而他一回頭,臉上便露出了猥瑣,哦不,欣慰的微笑。他的新書已經(jīng)擱淺了很久,是時候去賺筆外快,順便補(bǔ)充點靈感了。等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溫潤好聽的男聲,約了他在書店見面。那是個陽光明媚的下午,金色的光芒一寸寸鋪滿柏油街道,苗玄來到指定的地點,隔著爬滿綠蘿的落地窗看向這所城市里最有格調(diào)的書店——書亦聊齋,他嘴角翹了翹,抬足步入。店面很大,柔和的燈光下,舉目滿是排排造型獨(dú)特的實木書架,和書架上整齊排列的書籍,他直直地走向一個角落,看到了角落里的人。那人一身深色西裝,閑適地坐在古藤椅上,面前桌面上的黑色筆筒中,插了一支鮮紅的玫瑰。感受到了注視,他放下手里的書,抬頭看向逆光走來的苗玄,許是投射進(jìn)來的陽光太過刺眼,他的眼睛不適地瞇了瞇,又極緩地眨了下,金色的陽光給他鍍上一圈朦朧的光暈。他看清苗玄后,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微笑著起身,彬彬有禮地做了個“請”的手勢。苗玄看了看那書的封面,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跟在了他身后。兩人走進(jìn)一個房間,方一泯請他坐下,簡單的自我介紹后,苗玄開門見山,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方一泯苦笑道:“很長時間了,具體的我已記不清?!?/br>苗玄挑眉,既然很長時間了,現(xiàn)在才打算驅(qū)邪,看來不是他神經(jīng)粗,就是反射弧長。方一泯注意到他的表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說來慚愧,我本不信這些,只是最近愈演愈烈,實在是不堪其擾。”苗玄觀察著他,滿身書卷氣息,西裝熨帖的沒有一個褶子,頭發(fā)打理的很清爽,無框眼鏡下的目光透著溫和,面孔俊朗的有些過分,很像民國電影中西裝革履的貴胄公子,只是不知為何,總覺得他眉目間蘊(yùn)著淡淡的憂郁。方一泯語調(diào)不急不緩,話語中多的是無奈而無一絲不得體的恐懼,他說:“每到晚上,天一黑我家里就會發(fā)生一些奇怪的事……”苗玄聽著他的描述,沉吟了一下,道:“有沒有什么媒介?”“媒介?你是說承載體嗎,我偶然間發(fā)現(xiàn)了一些,可就算我將那些東西扔了,甚至是毀掉,第二天它仍會出現(xiàn)在原來的地方?!?/br>苗玄點頭:“行吧?!?/br>方一泯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終是忍不住,禮貌的問了一句:“就這樣嗎?”苗玄疑惑:“怎么?”“苗先生你……看起來很是年輕?!狈揭汇此膊贿^二十出頭的樣子,一身休閑裝扮,利落的短發(fā),但發(fā)梢微微上卷,和著他的小虎牙,給他的感覺就是個正常的比同齡人還要可愛些的青年。哦,原來是懷疑他的能力,苗玄無奈,每次他出馬都會遇到這樣的事,他早已習(xí)慣了,于是對著方一泯把手一攤,近乎無賴地道:“放心吧我骨骼驚奇天賦異稟?!?/br>約定了七天的時間,苗玄跟著方一泯來到了他郊外的別墅,偌大的郊區(qū),竟只有這么一座獨(dú)棟別墅,雖然別墅外的風(fēng)光頂頂好,但也顯得寂寥了一些,他想到剛才坐的豪華版“的士”,有錢人的品味果然非同一般。隨著方一泯進(jìn)屋,一個穿著管家服的老人迎了上來:“先生,您回來了?!?/br>方一泯對他微笑頷首,將外套脫下遞給他,轉(zhuǎn)身介紹道:“這是苗先生,要在這里住幾日,一會兒讓吳媽把客房整理出來?!?/br>接著是一番客套,這老人頭發(fā)全白了,可精氣神卻很足,舉手投足間透著紳士氣息。苗玄站在大廳里,腳下是柔軟的地毯,環(huán)視四周,古典華麗的歐洲風(fēng)裝飾與別墅古樸的外表相得益彰,貼了復(fù)古壁紙的墻上掛著幾幅油畫,巨大的水晶吊燈投下的暖色光芒,跳躍在最中間那架低調(diào)奢華的黑色三角鋼琴上。他一下沒忍住,輕輕念了句:“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啊?!?/br>“什么?”走在旋轉(zhuǎn)樓梯上的方一泯回身問道。“哦,我說有陰氣?!眱鏊拦敲缧帎艕诺?。方一泯不語笑笑,將他帶到了書房,溫聲道:“先坐一會兒,吳媽收拾好房間會過來叫你,在這里就當(dāng)自己家,不必拘謹(jǐn)。”苗玄絲毫不拘謹(jǐn)?shù)剀E起了二郎腿,他看了書房的布置,微微皺起了眉,方一泯察言觀色,問:“可是有不妥?”苗玄也說不出來是哪里不妥,可從他進(jìn)門起,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搖頭不語,含糊道:“還不清楚?!?/br>沒多久吳媽就來了,是一個看起來很和藹精干的中年婦女,她帶著苗玄去客房,客房在二樓的樓梯口,房間裝飾精致,整理的干凈舒適,還自帶小書房和衛(wèi)生間,吳媽臨走時讓他先休息一下,五點下來一樓吃晚飯。苗玄整理自己的行李,他的行李除了一個筆記本電腦和幾套衣物外,別無他物,將筆記本電腦放入書房,他打算先熟悉一下別墅。他大致走了一圈,別墅有三層,一樓是大廳,二樓除了他的房間外還有許多關(guān)著門的小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