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2
書迷正在閱讀:我?guī)桶职秩⒗掀?/a>、制服情敵的101種方法、豪門替身小狐妖、[佐鳴]穿成佐助怎么辦、做夢、噓,別吵醒他們、養(yǎng)了豚鼠后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人、社長想吃窩邊草、我是你的終生黑、超模養(yǎng)成記[重生]
松了松。 他這才發(fā)覺,與傅靈佩此前淡然自持的表現(xiàn)極為不同的是,這小樓內(nèi)的陳設(shè)雖清雅,可亦在角角落落里顯出股低調(diào)的奢華,甚至還有池一看便舒坦熨帖的溫池。地上鋪的,角落擺的,無一不是精品。 云滌感覺到了一股熟悉,這些風(fēng)格鮮明的陳設(shè),竟然能讓他想起一個人—— 此時他不得不承認(rèn),便他如何視丁一為螻蟻,可這螻蟻,也能在他這不大記事的腦袋里留下一隅之地。 便連他暫時歡喜的女子身邊,也處處充塞著這讓人不愉快的氣息。 云滌他不是那初出茅廬的愣頭青,自不會大吵大鬧地讓人將這陳設(shè)重新擺過,只轉(zhuǎn)身,脈脈含情地睇著傅靈佩歡喜道,“靜疏這般,實(shí)叫滌歡喜萬分,不知如何是好?!?/br> 女子紅衣曳地,黑發(fā)如瀑。雙眸剪水顧盼間波光瀲滟,肌如凝脂氣若幽蘭,論妖媚無骨更入艷三分;背若削成腰如約素,偏背如青松寧直,論風(fēng)流恣意又無人能及。 這直與媚,結(jié)合得渾然天成,別有股誘人的張力,讓人見而忘俗。 實(shí)乃人間尤物。 云滌心中嘆道,此回來玄東果真不虛。 傅靈佩垂下去,摸了摸腰間的玉玨,蝶形玉玨上,一只毛絨絨的小狐貍栩栩如生。 “靜疏還真是喜歡狐貍,趕明兒,滌抓一只艷紅色的火狐,與你玩玩,正好配你今日這一身?!?/br> “那便先行謝過道君了?!?/br> 傅靈佩莞爾一笑,引著云滌在房內(nèi)唯一的一張雕花檀木桌旁坐了下來。 桌幾上亭亭立著一只白玉凈瓶,瓶身極簡,唯在瓶底有些鏤空的花紋,素凈而大方,細(xì)長脖頸處,插著幾支翠綠翠綠的長莖,唯有些窄形的葉片自在地舒展開,顯得爛漫而素雅。 鼻尖彌漫著一股隱隱的清香。 云滌反射性地將鼻子用元力捂住,直到見傅靈佩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蹙,權(quán)衡利弊下才又松了開來,拱手賠了個罪:“靜疏莫怪,滌這是經(jīng)歷多了便反應(yīng)過度了,勿怪,勿怪?!?/br> 傅靈佩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道君確實(shí)是美人窩里呆多了,連這誤虞草都認(rèn)不出來了?!?/br> 美人瞪人,更添風(fēng)情,云滌心中一蕩,神識分辨出果是最普通的誤虞草無疑,忙深深吸了口氣,直到鼻尖充盈著淡淡的芬芳之氣,才笑嘻嘻道,“這誤虞草滌還真是第一回見擺在房中的?!?/br> 誤虞草算得修真界最尋常的靈植,不過黃階一品,除了清淡的香氣,連觀賞價(jià)值都無,簡單的幾片狹長葉片,連那些盛放的凡花都不如,是以云滌沒有想到,如傅靈佩這般的元嬰修士竟然會將其鄭而重之地?cái)[在桌幾之上。 不過,此時用白玉凈瓶裝著,倒也有些不疾不徐的意味來。 傅靈佩這才展顏道,“你也覺得這誤虞草好?” 說著,她將誤虞草抽了一支出來,調(diào)皮地往云滌鼻尖一甩,細(xì)細(xì)的水珠落在了他白色的大袍上,清新的香氣再一次彌散開來。 云滌不由深吸了口氣,“氣味清新,不錯?!彼[隱有些明白傅靈佩將其置在房中的意義了,這氣味初時還不覺如何,再聞便覺恬淡而幽雅,頗有些意趣。 傅靈佩笑笑,直接坐到了云滌身旁,取出一只翠玉細(xì)頸壺和兩只薄胎制的翠玉杯,為他斟了兩杯酒。 琥珀色的酒液清冽而醇香,散著股竹子的清香。 云滌擊掌而嘆,“靜疏這還藏有這般的好酒。這千年份的竹蘊(yùn)酒可不好弄。” 竹蘊(yùn)酒要比之前的冷梅飲更難得,一杯便值一萬靈石,這一杯下去,喝得豈止是靈石,而是血rou。 “道君親自作客,靜疏又豈能拿尋常之物搪塞?” 傅靈佩唇角含笑,面色緋紅,顯出些羞澀來。忙執(zhí)起身前玉杯一飲而盡,“靜疏先干為敬?!?/br> 云滌哈哈一笑,也執(zhí)酒飲下,竹蘊(yùn)酒的后勁十足,竹香清冽彌漫在唇間,與鼻尖誤虞草的香氣融在一塊,讓人有些幸福地微醺感。 傅靈佩薄暈上臉,眼里已盈盈有了一絲水汽。 云滌只覺一股熱氣自腹間蒸騰而上,他搖頭笑自己天生便做不了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手一伸,便將傅靈佩執(zhí)杯的手握在了掌間。 翠玉杯碰到桌面發(fā)出一聲裂帛般的脆響。 傅靈佩有些驚慌失措地想要抽回手,“道君,你醉了?!?/br> 云滌搖頭,“區(qū)區(qū)一杯,還灌不醉本尊。怎么?你這般模樣,可是不愿意?” 傅靈佩有些無措,睜大的雙眼無辜地看著他,像是只被嚇壞的小白兔,“道君,非靜疏不愿……太,太快了?!?/br> 柔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桎梏著,云滌摩挲著掌間柔軟,只覺有股魂不附體般的銷魂之意。這點(diǎn)又如何能夠?再看傅靈佩驚慌模樣,竟起了股憐香惜玉的意思,渾身的灼熱再按捺不住,俯身便將其按在了桌幾之上。 白玉細(xì)頸瓶“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水灑得到處都是,云滌和傅靈佩身上都無法幸免地沾上了許多。 鼻尖的香氣越來越濃。 傅靈佩伸手,無力地推拒,無意間擦到玉玨,發(fā)覺毛絨絨的小狐貍早就不見了。她才將袖間的哨子捏響,兩手都已被抓著控在了頭頂,云滌的唇已經(jīng)到了頸間,極快地落下了一個吻。 “不,不成……” 傅靈佩撩起眼,眼里是哀求,亦是抗拒,“……太快了……” 云滌愣了愣,身下女子紅衣在剛剛的拉扯間已然凌亂,露出胸口瓷白似的一段肌膚,讓人欲罷不能。他搖頭拒絕,“不,本尊忍不了了?!?/br> 傅靈佩搖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眼里露出受傷,猛地一推,猝不及防之下云滌被推開了幾步,隱隱間有什么東西落了地。 她掩著紅衣,退了幾步,眼里滴溜溜滾了幾滴淚下來,“凌淵過世未滿一月,靜疏如何……” “莫非你還要為他守節(jié)?!” 云滌像是被激怒了,溫文的面具撕開,初露猙獰,“那本尊今日便讓你知曉,誰才該是你的男人!” 一步踏來,便將傅靈佩桎梏于懷中動彈不能,手一扯,艷紅的法袍不堪一擊地被撕成了襤褸,素白的內(nèi)衫下,包裹著一副玲瓏的身軀。 雪峰林立,將貼身的內(nèi)衫高高撐起,細(xì)窄的腰身不盈一握,云滌贊嘆地將她掃了個遍,“果是人間絕色?!?/br> 這般的高挑身量,偏還儂纖合度,勾人至極。 云滌將素白的外袍輕輕一卸,穿著貼身的內(nèi)衫便走了傅靈佩身前,將其腰間一攏,人已經(jīng)湊得極近,熱氣從唇間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