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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單獨的靈獸袋里。 嬌嬌每回看她一個丑女子這么細致溫柔地對著白骨聊天,料理,便覺得渾身瘆得慌。 不過到底看她可憐,失了情郎,就沒忍心懟,只視而不見地將身上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按下不提。 傅靈佩當先領著灰兔子一蹦一蹦的去了紫脩峰。 紫脩峰是座女峰,所有弟子連同掃地仆人都是女子,承襲女修愛美之心,紫脩峰處處修得精致又美麗。 春風十里,桃李花林,色色花瓣落了一地,堪稱人間盛景。 傅靈佩厚著臉皮,硬是從冷臉的嫵清手中借出了紫脩峰的一日使用權,以自己的元嬰地位將整個峰內除卻閉關的女弟子都殘酷無情地趕下了峰。 當玄宇來時,便只見碧桃粉妝下,美人臨世,白衣傾國。 云滌瞇了瞇眼,悄沒聲息地跟著玄宇,走到了傅靈佩近前。 傅靈佩早便注意到他了,做了個揖道:“玄道友此番來得挺早,云道君安好?!?/br> 玄宇笑瞇瞇地拱了拱手,介紹道:“傅道友,玄某帶了云道君前來賞景,不會不歡迎吧?” “玄道友多慮了,云道君來此,傅某那自是蓬蓽生輝?!备奠`佩領著兩人,在一樹桃花下坐下,那里早先便設了一張小幾和幾張椅子,長椅前,是一頃碧波,波光粼粼,浮光躍金。 微風拂面,沁得滿身花香,瀟灑雅致以極。 傅靈佩特取了一壺冷香飲,邀兩人對酒相酌。 云滌不置可否,只當是美人佐餐,眉眼微瞇,一副醉心模樣,見傅靈佩腿邊乖巧地盤著白毛狐貍,忍不住取了白紙臨摹,右手重墨一落,已是一副美人圖。 傅靈佩也不惱,好整以暇地與玄宇敘別后之事,只提到凌淵之時,便難免傷感,眉染輕愁。 “玄某也未曾想過,凌淵竟如此便去了?!毙钸駠u了一句,“破軍落地,玄某功夫不到家,竟是一點都未曾看出來。” 傅靈佩垂眼,羽睫扇了扇,在眼下落下一排扇形似的暗影,將一切愁緒掩住,桃花樹下,頗有弱不勝衣之感,眉眼間的愁緒,天下男子見了,恨不得立時幫其抹了去。 她道:“實怪不得任何人,只凌淵命苦,無他法可想?!?/br> 語聲里的苦澀,幾要將人浸了去。 云滌為自己斟了杯冷香飲,以美色佐酒,喝得酩酊,微醺中指尖已悄悄伸了去,欲幫她將眉間輕愁抹去,言:“既是他命苦,你又何必自苦?” 傅靈佩苦笑,撩起眼,一雙眸如水洗過的明凈,只撩撥得人心顫顫發(fā)癢,她看著云滌道:“道君,靜疏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君可否應了?” “你且說來,應是不應,本尊心中有數(shù)。”云滌雖放任自己有些微的醉意,到底沒有昏了腦袋,一個勁答應下來。 傅靈佩也不失望,只道:“聽聞道君當日拔了頭籌,得了凌淵的四方鼎,可否讓靜疏……睹物思人一番?” 云滌不置可否,一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傅靈佩,唇抿得直直的,喜怒不辨的模樣。他摩挲著腰間的玉佩,笑意未到嘴角:“靜疏竟是在此時,等著本尊呢?” 他篤定地叫了道號,不再傅道友傅道友的稱呼。 傅靈佩定定看著他,笑意像是凝在了臉上,“只不知道道君肯不肯賞臉一觀?”她沒有說要得回,只求一觀,料定以這人的風流性子,自是不會拂了自己顏面。 卻不料,到底還是料錯了。 云滌笑嘻嘻地擱下白玉杯盞,嘴角的笑意有些淡:“不肯。” “本尊的臉面,可不是那么好賞的,只不知靜疏你——”他拿指尖輕輕勾起她下巴,毫不客氣地揭了這你來我往的遮羞布:“拿什么來換?” 傅靈佩怔在了原地。 風過,嫣粉的花瓣打著圈輕輕地落在了桌上,幾前。還有幾瓣順著風落在了她沁涼的臉上。 地上已是積了厚厚一層。 無聊,又媚俗。 傅靈佩轉過頭,躲開下頷桎梏的力量,艱難地撐起笑:“不知道君,想要靜疏拿什么來換這區(qū)區(qū)一觀?” 第346章 330.329 嫵清習慣性用神識將紫脩峰上下掃一遍, 愕然發(fā)覺花前樹下一雙璧人對目而視,靜疏真君與云滌道君一改之前的疏遠, 姿態(tài)親昵,靠得極近。 一雙白衣,綢與綢相接,落英繽紛處,眉目幾可入畫,一旁的玄宇真君反倒成了一處布景板。她蹙了蹙眉, 頓覺無聊,收回了神識。 素手輕輕撫過冰晶棺木, 武曲的兩半身子已經被熨帖地合在了一塊,面目栩栩如生,一如生前,若不仔細看, 還察覺不出那自上而下的一道縫。聲音清冷, 嗟嘆道:“這男女之事還真是虛無定數(shù)……” 前日可同生共死,后日就又換了新顏, 無常得很。心里卻到底唏噓了一番, 為那尸骨未寒的凌淵真君惻隱。 傅靈佩不知自己與云滌的那一幕被人全收入了眼底,只全身心都在應付眼前局面上。 她挺直腰背,身體微微往后側,不著痕跡地拉開了與云滌之間的距離;云滌并不惱,對美人他向來多有耐心,何況是這等舉世難尋的美人。 只支著下巴, 定定地看著她,視線落到她唇間,帶了絲旖旎:“區(qū)區(qū)一觀?恩?” “這乾坤造化鼎為我云昬四尊陸鼎尊主的寶貝,被玉剎尊主得了去后便不知所蹤,如今萬幸被本尊得了,便是與本尊有緣。靜疏你既然想觀一觀,本尊倒也沒什么舍不得,只總要——” 說話間,人已傾身過來,素軟的白綢與傅靈佩相接,唇間熱氣幾乎噴到她臉上:“——討得些便宜才是?!?/br> 傅靈佩裝作無意,一個彎腰將腿旁的小狐貍嬌嬌抱到了懷中,躲開了云滌的親昵,垂眸道:“靜疏一直以為,道君是個風流而不下流的君子……” 言下之意昭然若揭。 云滌頓了頓,手指點點她,搖了搖頭笑道:“明知靜疏你是拿話將本尊,偏本尊還真吃這套……” 靜疏笑笑,眼含秋波,看著便讓人目眩,“道君自然是君子?!?/br> “不,本尊不是君子,只是個逐美而來的浪蕩兒?!痹茰觳灰詾橐?,視線從傅靈佩面上拔開,看著眼前一片粼粼波光,瞇眼道,“既是浪蕩兒,便自有浪蕩兒的規(guī)矩,切不可壞了規(guī)矩。美人既不肯讓一親芳澤,那不如便換一樣,若你讓本尊滿意了,本尊自當取乾坤鼎一觀?!?/br> 他自認已退了一步。 不料玄宇插進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