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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早該拋了了事,如今又還鬧到人師門上傅家門,險(xiǎn)些將其逼上了絕路。 ……傅三心中的那桿秤,孰輕孰重,實(shí)在是一目了然得很。 傅靈佩不能怪她,甚至于沒有立場去責(zé)備于她,畢竟傅三一無所知,從其做法來看,完全出于一片真心。 她此前的一腔憤怒全都散作了灰,再尋不見。 “三姐,對不住?!备奠`佩傳音過去,“即便你阻撓,我還是要保他的……傅家也不會有事?!?/br> 傅三睜眼,仿佛是第一回見到這樣的傅靈佩,她嗤笑了聲,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在場的其他人都聽見:“不論如何,與你一同歸來的斗篷修士呢?他若有些擔(dān)當(dāng),又如何會拖累于你甚至你家族上下?!” 竟直接叫破了行藏。 乾亦真君見這兩人沒完沒了,不耐插嘴道:“此人亦是我歸一派的,人品過得去,所以她報(bào)信,我等還是信的。靜疏真君,既如此,便將我派凌淵真君歸還罷?!?/br> “不必去尋,本君就在此?!?/br> 丁一對傅青淵等人點(diǎn)頭示意,人已直接瞬移到了半空,皓皓清輝灑落,露出了一張難描難繪的臉。丹鳳眸,高鼻梁,薄唇隱隱,透著股烈性,他唇一勾:“兩位尋本君尋得如此迫切,凌淵倒是不知做了何錯(cuò)事,需得立時(shí)回門受教?” 斗篷靜靜垂下,風(fēng)一過,能明顯覺出深藏其間的瘦。 乾亦明顯是其中為首的,他緊了緊手中紫金劍,看得出面上閃過一絲緊張:“師弟莫要為難師兄,劍尊有言,令我等無比將你帶回,否則……” 丁一搖頭,露出個(gè)嘲諷的笑來:“否則如何?” 眼里渾不在意。 “否則便將爾強(qiáng)壓回去!” 傅靈佩不自覺往前了一步,被丁一拂袖拉回:“呆著。” “小五,既然凌淵真君都出來了,你又何必去趟這趟渾水?”傅三也仗劍擋在了她面前。傅靈佩板著臉,“三姐,此事與你無關(guān)?!?/br> “是啊,靜疏真君,我派內(nèi)務(wù),怕也是與真君無關(guān)?!鼻嘀泵嬷∫?,與另一人對丁一形成了拱立之勢,怕他溜走似的。 “丁師弟,師兄也不知曉你今回怎就得罪了老劍尊,要知曉他對你的寵愛可是全派皆知,”乾亦勸道,“你此番回去好好哄他一哄,哄得他不氣了也便罷了。可別再折騰師兄們了?!?/br> 丁一瞇了瞇眼,看這人倒是也不知內(nèi)情? 是了,這等事那老不羞估計(jì)也是爛在肚子里,不會對外多言的。他笑瞇瞇道,“乾師兄,坤師兄,爾等既然知曉是師尊與師弟我鬧別扭了,何必手段如此激烈?待師弟將師尊哄轉(zhuǎn)回來……吃虧的,還不是你們?!?/br> 語氣里的威脅之意,昭然若揭。 那被打落了流星錘的坤杉訕訕地道:“師弟莫要為難我等,老劍尊說了,不論如何手段,務(wù)必要將你帶回門派。我等亦是不得已,今番得罪了傅家上下,也是被逼急了?!?/br> 丁一揮揮袖,作不在意狀:“既你們?nèi)缃褚阎獣粤藥煹艿淖√帲阍摪残牧?。明日本君會隨靜疏真君去天元派住一陣,待元嬰大比之日,本君自會去與師尊請罪。兩位放心,所有后果本君一力承擔(dān),萬不會拖累爾等?!?/br> 乾亦與坤杉不由面面相覷,對這天資卓絕的后起之秀他們也不能得罪死,可劍尊的指示,又不能不遵從,一時(shí)竟陷入了兩難狀態(tài)。 對著靜疏真君,他們尚能不客氣,畢竟不在一個(gè)門派,得罪無妨??扇糇屵@向來在門派里橫行慣了的小祖宗記恨上,日子以后怕是不好過了。 乾亦一咬牙,從儲物袋中取了張傳訊玉箋,起了隔音罩,不知與對方說了些什么,額上竟出起了汗。 傅靈佩動(dòng)了動(dòng)靈犀蟲:“你師尊會就此放過你?” 丁一傳音笑她,“天真?!?/br> “他怎會放過我?不過既提了元嬰大比,以他的自負(fù)與對門派的盡心,必是希望我過了元嬰大比再來拿我的?!?/br> 陸天行如今,不怕他跑了。只因——他現(xiàn)時(shí),有了軟肋。 不得不說,傅三這回是真的走了次臭棋。 她的這番告密,非但沒有將傅家脫開身,反倒將傅靈佩與丁一的真實(shí)關(guān)系暴露了出來,傅家被牢牢地綁在了丁一的船上。若照原來,陸天行吃不準(zhǔn)兩人關(guān)系,找不見他,只要在天元派的庇護(hù)下,未必會尋傅家晦氣??扇缃瘛?/br> 只要他一跑,傅家遭難幾乎是鐵板釘釘之事了。 便是去了云昬界,也無用。 傅靈佩也想到了這一茬,大感頭疼,對面前執(zhí)拗著擋著自個(gè)兒的傅三更是無奈:“三姐,你不明白……” “我是不明白?!?/br> 傅三冷道,“我不明白這樣一個(gè)光有皮相的男子怎么就使得你五迷三道,連家族都不要了。劍尊找不見他,欲拿我傅家開刀你又不是不知,如今他要回,也不過是不痛不癢,你何必阻撓?!?/br> 傅靈佩長出了口氣,與她爭辯無用。 就在這時(shí),空中由遠(yuǎn)及近一道青衣劍影,帶著劃破長空之勢飛了過來。 傅靈佩心中一喜,搖搖一拜,聲傳一里:“師尊!” 楚蘭闊“晤”了一聲,人已經(jīng)立到了一旁,因速快過,衣袂尚搖擺不定,青衣帶著凜冽的寒意將整個(gè)半空都幾乎凍住。 不過是短短幾年,他修為竟已攀升至元嬰后期,近乎圓滿! 這修為提升的速度駭人聽聞,可只要一想到他在金丹期停留之久,對劍道的體悟之深,傅靈佩又有些了然。 “兩位道友,來我天元何事?” 楚蘭闊聲音喜怒不辨,傅靈佩卻聽出了其中的一絲不快。 那邊乾亦顯然出了結(jié)果,他揮手將隔音罩出去,拱了拱手:“拜見楚峰主。吾乃歸一乾亦,另一位,是我坤杉師弟。” “拜見楚峰主。”坤杉也做了個(gè)揖。 “我二人奉劍尊之名前來,將我派的凌淵真君請回,不料其中起了些不愉,竟是誤傷了傅家的防護(hù)罩,甚是抱歉?!?/br> 嘴上說著抱歉,臉上卻并無絲毫歉意。 “既是誤傷,那便賠罷?!背m闊直接順坡下驢道,“靜疏算一算,該賠傅家多少便多少,若他二人不賠,為師便陪你去歸一一趟。” 乾亦僵了僵,他原是客氣,沒料到傳言中這不茍言辭的楚峰主竟然……這么滑溜。 賠?怎么賠?是要將傅家被打破的屋頂全都修繕個(gè)遍么? “是!”傅靈佩笑開了顏,“想必這損失對兩位來說也沒什么,偏我傅家小家族窮摜了,這么一頂防護(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