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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見,而這汎心,不僅不會被神識掃見,更能將其與周圍環(huán)境融為一體,與我曾見過的一獸類很相似,可隨時改變周身顏色,以適應環(huán)境以便將自己更好地隱藏起來。若用其藏物,除非早先知曉,或直接被rou眼見到,不然便怎么也找不著?!?/br> “藏物極有用?!?/br> “看來今日要多虧小妙前輩了。”傅靈佩不禁點了點早跳到盒子上的小白人腦袋。 “莫動我頭!” “頭發(fā)絲兒都亂了?!?/br> 尤妙別著頭,一臉不快,傅靈佩笑了起來:“好,好,好,不動你腦袋?!?/br> 丁一瞥了滑溜溜的尤妙小光頭一眼,嗤了一聲,不說話了。也不見他如何動作,只輕輕一彈,汎心便“咔噠”一聲,開了。 傅靈佩原以為這樣的一個盒子估摸是裝不了什么東西,不料打開竟發(fā)現(xiàn)別有洞天,“空間擴容術(shù)?” “有甚稀奇?”尤妙鼻子抬著輕輕瞥了她一眼,“這等術(shù)法,在云昬界極常見?!?/br> “……” 傅靈佩有些呆,“云昬界當真如此之好?” “現(xiàn)時的云昬界妙兒已經(jīng)不甚清楚,不過萬年前的嘛……以凡人國打個比方,滄瀾界與之比起來,不過是個鄉(xiāng)下小莊,連個鎮(zhèn)子都算不上。云昬界,便屬天子國都,繁華富麗。至于玄東……大約算是泥溝土窖?” 小白人毫不客氣地嘲笑了她一番。 傅靈佩發(fā)覺,她又不歡喜這個愛翻白眼的小白人了。 “白云蒼狗,時移世易,你又如何確定那云昬還是你記憶里那個云昬?”丁一拍拍傅靈佩腦袋,似順毛般揉了揉她發(fā)頂:“莫與小孩子多計較?!?/br> “你才小孩子!你全家小孩子!” 尤妙炸毛,孰料兩個無良的“大人”已然垂頭清點此行收貨了。 一共四樣。 一只幽藍圓球,一只古樸小鼎,一把天青色素傘,還有一個白玉凈瓶。 這圓球傅靈佩認識,顯然丁一也認出來了,他率先挑了出來丟給她:“接著罷?!?/br> 傅靈佩只覺體內(nèi)須彌境的強烈叫囂在圓球到手后瞬間停了下來,她還是先將圓球塞到了玉戒中,打算等找到安全之處,再將其給須彌境吸收,也不知這么一大枚下來,須彌境會成長到何種境界。 “乾坤造化鼎,曼羅傘,涅槃丸?!?/br> “她竟留了這些……” 尤妙有一瞬間恍惚,見丁一和傅靈佩兩人均好奇地盯著她,也不吝解釋道:“此物,該是她預留給她自己的。當年那場大戰(zhàn),她諸多珍藏都在戰(zhàn)斗中損毀了,便是藏在妙兒肚中的,也損毀了不少。逆旅中的大陣,所需靈材靡費,幾乎將她僅剩的一些珍藏也損耗干凈,只這幾樣被她養(yǎng)在丹田,是她成名之物,還留著?!?/br> “乾坤造化鼎,煉器爐鼎?!?/br> “羅曼傘,防護法器。” “涅槃丸,近法寶的一種寶丹?!?/br> 她匆匆解釋完,便倏地一下消失在了兩人面前——面上神情不算好看。 傅靈佩知曉尤妙必是被這些舊時物件給勾起了心緒,便是了斷了,但陪伴如此久,該難過還是會難過,也不去管她,只與丁一將另外三物收起,找起出路來。 ——這既是尤妙給自己準備的后路,自然該有出路才是。 “我有個想法?!?/br> “我有個猜想。” 兩人幾乎是不約而同出口,傅靈佩彎彎眼:“凌淵你先說?!?/br> “尤水兒既然是戰(zhàn)敗匆匆,如何有時間精力布置如此大的一處遺府?”丁一支著下頷道,“所以……” “所以,這該是她隨身洞府?!?/br> 傅靈佩補充道,“之前小妙兒還說,那些孩童似的涂鴉是她幼時所作,那便更說明此點?!?/br> “若是不靠明世境,那么,只要將這遺府煉化了,我等便可自行出去了。” 傅靈佩雖覺得這遺府膈應,死了那許多人,程無趨的軀殼也隕落在此,但并不妨礙她做出理智選擇。 “凌淵,還是你煉化了罷。” 丁一搖頭,“不,你煉化?!?/br> “可……” 傅靈佩直覺想拒絕,卻被丁一勸服了:“我知你必是想到近日種種,心里不舒坦。不過此時煉化帶走也好,出去你大可將其解除了,送人自用皆可。這偌大的隨身洞府,防御一流,隱藏亦是極佳,或是手頭不趁了賣掉,也可換來一大筆余財?!?/br> 余下之意,很明確:放棄豈不浪費? “如此,便等出去后賣一筆花銷花銷?!?/br> 傅靈佩揮袖一拂,逆旅小樓倒塌所致的廢墟盡數(shù)被她收了個干凈,果不其然在下方找到了一道圓溜溜的中樞陣紋,元力一震將其灌輸進陣紋就這么直接煉化起來。 丁一負手看了一會,發(fā)覺沒出什么岔子,這才尋了處地方,背對著傅靈佩席地坐了下來。甫一坐下,喉間便竄上來一股腥甜——此前被他強壓下去的陣法反噬終于發(fā)了出來。 他勉力咽下,默默往嘴里塞了粒療傷丹,調(diào)息起來。 …… 傅靈佩這一煉化,就是一日夜。 “起!收!” 丁一只覺腳下一晃,人已然出了遺府,騰空站在了浮島上,旁邊站著言笑晏晏的一人——傅靈佩正彎眸淺笑。 “好了?” “自然?!彼龜傞_手掌,掌心矗著一座微縮版的遺府,桃林碧水,躍然而上,觀之便不俗。 “收好吧?!?/br> 傅靈飛手一覆,先暫時將其收入了丹田,看丁一面色還有些蒼白,不由道:“我們自去流云島尋處居所歇息兩日再說。” 丁一捏了捏她手心:“你不去尋你那玄道友敘敘舊?” 斜眼飛來,丹鳳眼微挑著,偏眉梢有股恣意流淌,傅靈佩愣是看呆了呆:“敘……什么舊?” 話落才反應過來是在遺府的一約,嘴角不禁翹了翹,情知這人必是又暗地里給自個兒灌了一大缸的醋,便哄他:“玄道友誰家的,我是不太知曉。但你是哪家的,我卻清楚得很。” “誰家的?” 傅靈佩睨了他一眼,長袖下的手指勾著他:“本君家的凌淵道友,先隨本君回家罷?!?/br> “嗻?!?/br> 丁一作勢拱了拱手,便乖乖地被那一小指勾著往前走,一路往流云島飛,很快便到了流云島,尋了處仙盟出租的洞府租了一月。 傅靈佩拉著丁一兩人相攜回了洞府,一路走來,面上無遮無攔,郎俊女俏,艷驚無數(shù)。 有不少男修士暗中將其與那芳名遠播的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