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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睜開眼——長長的睫毛上,還黏著紫紅的血痂,臉上也是星星點點的血點,卻襯得白的更白,一雙眼似星光般溫柔,仿佛在安慰他。 丁一這才發(fā)覺他的手在抖,綻出一抹比哭還能看得笑,“你成功了,是不是?” “……是,幸不辱命……” 傅靈佩咳了一聲,被丁一輕輕地摟在懷里,他不敢碰她,只將腦袋放在她發(fā)上,眼里竟落了淚—— 他也未曾想到,竟然有一日,會哭成一個傻逼。 丁一的恐懼被她的手漸漸安撫下來,他摟著她,低沉的嗓子里,有一絲后怕:“我剛剛差一點以為你沒撐過去?!?/br> “傻瓜。” 傅靈佩笑,嘴角的紅色被丁一用袖子輕輕揩去,他低頭擁著她,將唇貼了過去。柔軟馥郁的唇瓣,熱燙的溫度,讓他感覺到——她真的沒事。 丁一這才覺得心里有一塊漸漸暖了過來,忍不住微微笑了起來——這是傅靈佩第一次見到他這般笑,不帶任何嘲諷與陰暗,只有生的快活。 她也笑了起來。 丁一抱著她,重新回到了之前休息的房間,傅靈佩軟軟地靠在他懷里,手腳無力,任他施為。 體內(nèi)巖漿似的血液在不斷翻滾,這一次的提升已經(jīng)初步完成,余下的能量殘存在身體里,將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使血液與骨骼更好地融合,一點一點改造。 丁一似未察覺到她身體上幾乎要將人烤熟的熱度,直接上了床榻,靠著墻,幫傅靈佩調(diào)整了姿勢,直到確保她舒服地窩在他懷里,才捏了捏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感懷道,“你這次用的時間,可比上次久多了?!?/br> 竟然快兩個月了。 半晌沒有回音,丁一低頭,發(fā)覺女子已經(jīng)闔上眼安靜地睡著了,鼻翼輕輕抽動著,竟透出十分可愛。 他無奈地搖頭,“你啊?!?/br> 一邊輕手輕腳地將傅靈佩放平,看她蹙眉似有些不適,抿了抿唇,便也幫她解了外袍,里衣,而后是褻褲。不論是外袍內(nèi)衫,都浸滿了暗紅的血,一塊又一塊干涸了的痂也亂七八糟地橫在雪膩般的肌膚上。 原來的旖旎之思頓時熄了下去,丁一狠狠摸了把臉,將那澀意都抹去,搓了搓手直到冰涼的指尖熱起來,才放在身下。 傅靈佩睡得人鬼不知,完全不知道就這么一會,就被剝了個干干凈凈——也或許是知道丁一在身旁,徹底安心了的緣故。 丁一先施了個滌塵訣,而后才取出曾在黑市高價拍來的鮫雪膏,此膏以鮫皮下一寸脂肪提煉而成,便是再沉年無法祛除的舊疤都去的了,要價極貴,一兩十萬下品靈石,一般人根本不會想到去買。 何況傅靈佩這第二層血脈提升看起來雖然慘烈,但等她恢復完全過來,這皮膚只會更好更細膩,現(xiàn)下用這個不過是暴殄天物。何況如丁一這般全身涂抹過來,可惜他就是不想看那欺霜賽雪似的肌膚有一刻不好,細細耐心地將膏藥一路抹過去,絲毫不顧自己這么一抹花去了多少靈石。 可抹著,抹著,丁一便覺得有些不對了,看著身下高高頂起的帳篷,他忍不住對自己罵了聲,“禽獸!” 眼睛卻飄過被他特意忽略過的胸前兩塊高地。 兩簇雪峰,紅梅點綴,雪白的鮫雪膏覆了薄薄一層,像是撲了一層雪糕,他受誘惑般地,垂頭湊了過去——櫻果點點,甜滋滋香糯糯,丁一伸舌卷了卷,直到紅纓脆脆地立了起來。 不意身下女子一動,他嚇得睜大了眼,僵硬地抬起頭,卻正好對上傅靈佩張開的雙眸,眸光清澈見底,里面倒映著一張面紅耳赤的臉。 丁一差點跳了起來—— 完了!完了! 他明明只是想抹抹藥抹抹藥的,怎么就…… 他真的不是想乘人之危的! 啊啊啊啊他的人品值—— 丁一想捂臉痛哭,卻只伸起了一只爪子,爪子里還抓著快用光的膏藥,“嗨?——你醒了?——” 傅靈佩眼里,卻只見到一只炸毛了的兔子—— 一只臉紅紅,明明身體很羸弱還想顯得自己很高大威猛的傻兔子。 第282章 277.276.1.1 傅靈佩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面紅耳赤的兔子,“是啊,我要是還不醒,也不知……你究竟,要對我做些什么呢。” 她看了眼身上,薄薄一層潤膏很剔透潤澤,不過那么一會,身上那些隨處可見的細小傷口已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起來,輕輕一抖,痂便雪花片似的抖了一層下來。 她嫌惡地施了個滌塵訣,施施然站了起來,細腰長腿,胸前鼓鼓,肌膚若冰雪,卻比冰雪多了一絲兒人氣,粉潤冰清,身下三角地帶皮膚更薄透似的晶瑩一片,連一根黑絲兒都不見。 丁一即便僵立在那,也忍不住吹了聲口哨,帳篷更是脹大了一圈立著向那美人打了聲招呼。 傅靈佩視線在那凸起打了個圈,嘴角翹了翹,跟妖精似的,“想了?” 丁一誠實地點了點頭。 “可你這身子,行么?” 她上下掃視了他一番,之前拔出嗜血藤留下的后遺癥還在,又因這段時間緊張她,也沒顧上好好養(yǎng),好不容易養(yǎng)出來的一圈rou又回去了,雖比從前那皮包骨好看了些,卻也還是瘦胳膊瘦腿弱不禁風的。 世上恐怕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忍得了自己的女人說他不行。 丁一更是如此。 “行,怎么不行?” 丁一這么久沒做,早就想得狠了,將手頭的罐子一撇。 圓罐子滴溜溜地掉在塌旁的圓桌上,發(fā)出“哐啷”的脆響。 此處房間主人的品味一如既往,長塌方幾還有窗欞格上的曼陀羅花肆意地綻開,陳設(shè)因年歲久遠有些褪色,卻透出一股悠遠的韻味。 而站在這幽黃鮫油燈下的女子,卻是窮極人之想象都想象不出一絲一毫的暗夜精靈,紅唇雪膚,肌如冰玉,無遮無攔地站在男子面前,欲迎還拒,撩人心魂。 丁一手一撒,一個圓溜溜的陣盤落了地,將這附近的所有都防護了起來。 逼到她近前,比傅靈佩高了大半個頭的身子給她帶來了一絲威脅感,她不自覺地側(cè)了側(cè)身子,之前一直被壓制下來的羞赧這才泛了上來。 可惜已經(jīng)容不得她退縮了。 丁一垂下頭,瘦高的個子微微躬著,將她攏在了陰影之下。黑袍滑過她冰潤的肌膚,傅靈佩垂眼,卻突然發(fā)了“呀”的一聲。 “你,你竟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