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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翅,協(xié)著肩頭的大石頭一路往半空橫掃而去。 千鈞重的石頭打不爛,捶不動,反倒成了她極好的開路先鋒,所有人對著幾乎掃到鼻前的“大殺器”都是先反射性地一,待意識到要反擊,傅靈佩已是去了遠處。 輕煙步此時自是不能用了。 傅靈佩扛著轉運石一路狂奔,沉重的家伙讓她一步步幾乎都陷入土里,煙塵四起。若非此前煉體有術,她還真逃不來。 身后跟著烏泱泱一群人,三幫人面不合心也不合,在追擊之時,互相使絆腳,一時間距離也未拉近。 陸玄澈卻一改之前的積極,反常得若有所思。 身后有人問他,“陸師弟,怎么了?” “晤……沒什么?!彼麚u搖頭,想不出剛剛腦中一閃而過的是什么,見前方煙塵滾滾,使出輕身法術也追了上去。不論如何,他陸玄澈還未吃過這般大的虧! 傅靈佩臉不紅心不跳地拉著一群人到了與莫語闌說好之處。兩腿搗騰著,呼啦一下就沖過了一片陷阱區(qū)。 莫語闌隱在暗處,連連掐訣,險而又險地將那一群人都封在了幻陣區(qū)。 見傅靈佩在前方奔,連忙拉著她往南方跑,“這里,快!” 一個女子在自己身旁扛著石頭跑,莫語闌的君子風度又犯了,想伸手接過,卻被傅靈佩靈活地躲了過去,“你扛不動?!?/br> 陸籬姝“噗嗤”笑了一聲,莫語闌有些訕訕地,“不可能。” 傅靈佩無意在此與他掰扯,見那些人都被困住了便嫻熟地使起輕煙步,滾滾煙塵終于散盡,一時走得無聲無息,很快便到了此前所定之處。 這便是,莫語闌找的第二處了。 地貌奇特,憑空隆起無數道路線四通八達,入內便是有神識亦是無用,形似迷宮。 為了這轉運石,丁一與他綢繆已久,所有會出現(xiàn)的問題,都示先排演過了,自然傅靈佩遇到的這等無法放入儲物袋,也在預料之中。 原來莫語闌只想隨便尋一處地設下隱匿陣便是,可既然此前無意間發(fā)現(xiàn)這迷宮之地,那自然有更好的坑人去處了。 三人行到已經提前放好四品隱蹤陣的地方,瞬間失去了蹤跡。 傅靈佩看著莫語闌發(fā)亮的眼,嘴角無良地歪了歪,“你來試試?” 莫語闌早先被那句“你扛不動”打擊到了,自覺男子氣概受到詆毀,此時誓要扳回一城,拍拍胸,躍躍欲試道,“來吧。” 陸籬姝在一旁垮了臉,“喂,你拍哪里?” 莫語闌摸了摸鼻子,臉莫名地有些燥熱。 傅靈佩瞥了他們一眼,搖頭,“算了。”右手從身上扯了一塊袍擺下來,連撕帶拉才將這法衣弄成了五六塊,遞給陸籬姝,“師姐,你將這些丟到迷宮入口處?!?/br> 陸籬姝從善如流,雖這身子靈力還用不慣,但送幾塊破布到遠處還是可以的。 才剛剛送達,遠處那群人便塵土飛揚地趕了過來,看起來個個面有菜色,極是憤怒。 傅靈佩看著前方帶路的那幾只犬類靈獸,不善地瞇了瞇眼,若不是這隱蹤陣,她今日怕是擺不脫不了這群人了。 說起來散修那邊也是人才頗多,這幾只追蹤犬類靈獸,便是散修出的。 陸玄澈此時沒有出這個頭,在經驗上,他確實要比這些散修少上許多。伍三他們在迷宮入口停了停,追蹤靈獸本來已經停下腳步了,可:“這里這里!” “那小娘皮肯定到里面去了!”二哈指著掛在入口處的一塊此眼熟的布料叫道。里面還有幾塊散落著,看起來是跟人打斗了落下來的。 陸禿子神情不定,他心思要細些,察覺出有些不對,可線索到這就斷了,也只能接著往前走。示意安排了兩人在外守著,便領著其余人進了去。伍三也做此安排。 倒是陸玄澈,對著入口冷冷笑了笑,“上當了,回去?!?/br> 他們一股腦地都走了,就見一個瘋婆子扛著石頭亂跑,若是調虎離山……他們便被人笑掉了大牙了。 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這一群人,分作兩堆,就此散了。 傅靈佩三人就在外默默看著形勢朝自己有利的一面發(fā)展。等人都走了,傅靈佩才重新從儲物袋拿出一個陣盤,既是有來的一次性定向傳送陣,那邊有回的。 她扛著石頭,不方便,這注靈一事便由另外兩人做了。 一炷香時間既快又慢,傅靈佩覺得半個肩膀都要僵了,眼前白光一閃,三人便立刻消失在了陣法中間。 就在傅靈佩傳送那瞬間,原先好好在洞府呆著的陸天行卻一個心悸,睜開了眼睛。 修士修為越高,對天機感覺便越靈敏。 陸天行只覺心一陣悶、慌、亂,在胸腔內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立時停下了閉關,想到自己籌謀已久之事,便站起了身。 兩手合攏一拉,半空中一道裂縫便被撕了開來,透著颼颼的冷風。 陸天行腳一跨,便消失在了半空,只留下靜修的室內,空空蕩蕩一片,毫無人氣。 丁一似有所感,睜開了眼睛。 丹田內早就煉化過的明世境在一跳一跳的,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他騰地站起身,很快又在桌前坐了下來。 懶洋洋地給自己斟了一杯酒,把玩著酒盞,唱起了小曲,“正月里來弄春風……”紅衣灑灑,端的一副浪子做派。 陸天行從撕裂的空間中走出來看到的,便是這副模樣。 他半懸著的心“咕咚”一聲放了下來。 丁一緩緩起身,一張口酒氣便傳了過去,“師尊。” “晤?!标懱煨兴λπ?,沒好氣道,“看看你如今何等模樣?” 丁一垂眼,畢恭畢敬地,“弟子知錯?!?/br> 陸天行從鼻子里哼了一聲,神識將這小樓寸寸掃過,沒有發(fā)覺不妥之處,眼里的冷意便散去了一些,可即便如此,光光站著,便像一把刺人的劍,鋒銳無匹。 兩人靜默地站了一會,陸天行才道,“晤,既是無事,為師便先走了?!?/br> 丁一很無所謂地“哎”了一聲。 到此時,兩人都有些心知肚明。 陸天行知道,他這個徒弟知道了自己的打算,可那又如何?他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可憐他日子不多,便讓他在外多逍遙幾天。畢竟……終歸是養(yǎng)過幾日的。 丁一順著他的意,作了這了無生趣的浪子模樣,既是告訴陸天行他知道了,可他沒本事,只能放逐自我。 “師尊慢走?!甭曇糨p慢,顯然是篤定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