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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傅師妹!” 陸籬姝氣了個仰倒,她容易么! 樓下。 丁一帶著莫語闌一路風馳電掣地趕來,黑臉過處,無不人仰馬翻。王渺匆匆趕來,及時將他攔在了傅靈佩的小樓外,“真君,真君,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滾開!” 丁一怒目而視,撲面而來的威勢讓王渺叫苦不迭,以客云來的消息流通度,早就知道是出了何事,可即便這樣,王渺也不能讓他就這么闖了進去,否則以后,他客云來還有什么信譽可言? “你滾不滾?” 丁一本就看這小白臉不順眼,還記得昨天他媳婦摟著的人就是他,不善地看向他,若是他不走……哼哼。 王渺抖了抖,堅持擋在兩人前面,“真君息怒?!?/br> “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為難一個小的,凌淵?!币坏缆曇魝鱽恚`力在這三人頭上作響。 “讓他們進?!?/br> 一道隱形的門闊開,大陣開了一隅。 王渺長舒了口氣,恭敬地退開兩步。 丁一遺憾地瞥了他一眼,攜著莫語闌作怒氣沖沖狀,沖了進去。門順勢又封了上去,動靜全都隱在了大陣里。 “真人,這兩人是怎么回事?”有一旁守著的俊司湊過來,不無好奇地問道。 王渺暗中擦了擦手心的汗,沒好氣道,“守你們的門!知道太多,對你們沒好處?!闭f著,背著手慢慢的踱步走了。 世間之事莫不如此,便是修為高,不也堪不透么。 丁一一進小樓,臉上便化作了一副笑模樣,上了二樓。莫語闌靜靜隨之,此時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蔫蔫的。 傅靈佩已經(jīng)等候著了,丁一謹慎地又重新布置了一層陣法,確保沒有任何人能偷聽,才帶著莫語闌一人坐了一邊。 這下,整個原木桌四邊都坐了人。傅靈佩與丁一相對,莫語闌與陸籬姝面面相覷。 陸籬姝狠狠瞪了他二人一眼,才道,“此事宜早不宜遲,說吧,要我怎么做?” 丁一對她印象還停留在當初,也不稀得理她,只抬頭對傅靈佩勾了勾唇,“靜疏,你都將事情說清楚了?” “大體都說了。” 傅靈佩頷首,“現(xiàn)下是盡快再去一次空間裂縫,但我?guī)熃阋仓皇悄D:浀?,要再如之前一樣找到那顆轉運石,怕是難。何況這裂縫也不知卷了進去多少人,若不快些,被旁人得了,那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br> 可惜,她重生之時,這空間裂縫還未發(fā)生,她對其一無所知,不然倒也可仗著先機,搶一搶那轉運石了。 傅靈佩有些遺憾,不過前世沈清疇要比他們活得還長些,也不知…… 也只能想想罷了。 丁一不知她心里轉的念頭,只看了看那邊還兩廂對峙的兩人,“你二人有何想法?若沒有要補充的,不如就按照我說的來?!?/br> 陸籬姝拍桌,“我就一個條件!” “你有條件,我也有。”莫語闌懷胸,語氣平平。 “你們說。” “我不管你們是做戲還是如何,你以后莫要再用我的身體,去,去……去與凌淵真君同進同出!” 丁一臉色尷尬,這倒是他思考欠妥了,只想著殼子里的是莫語闌,沒想到殼子的主人怎么想。 “是,是,沒問題。”反正兩人鬧翻的假象已經(jīng)有了,維持不維持下去倒也無所謂。 莫語闌冷哼了聲,“那你也要答應我,以后莫要再涂脂抹粉,束那一尺小蠻腰!” “憑什么!”要是哪日沒有打扮,總覺得出門少了點什么。 “大姐,那可是我的身體!”莫語闌向來自詡性子溫文,可想到此前情景仍然忍不住額頭青筋直跳,“你這模樣,讓人看了,我以后換回來,還怎么見人?” 旁人還以為他癖好奇特,有異裝之癖呢! 陸籬姝無語,扭著腰帶哀哀戚戚地應了?!斑€有,身板挺直,昂首闊步,別一扭一扭的!真沒男子氣概!” “我本來就不是男子!” “你現(xiàn)在就是!” “好,好吧……”陸籬姝見連傅靈佩都不贊同地看她,屈服了。 “那便這么定了。我不再與丁一做戲,你給我保持住男子氣概,記住了!”莫語闌第一次這般與女子不客氣。 “行了行了,少說兩句。”丁一聽得頭都大了,擺擺手道,“明日你們便去空間裂縫那,一同進去之人估計也會隨機分開,到時,你們第一件事便是尋到對方。這里有一對比目珠,你二人一人佩戴一只,到時憑著其上刻著的蹀躞陣,便能尋到彼此?!?/br> 聽到比目珠,傅靈佩不由抬頭,與他對視了一眼。 眼里便有些笑流出來,情意繾綣。 第271章 267.266.1.1 王渺再次行到小樓前,剛想詢問,便被一道巨大的“轟隆”聲嚇了一跳??∷靖潜恢睕_出的氣浪震得一連退了三步才站穩(wěn),“這是——”怎么了? 就見身后本來閉合的防護陣驀地漾出一道不穩(wěn)的靈波,凌淵真君黑著臉沖了出來,身后還跟著一道婀娜的身影。 王渺迎了上去,“真君——” 腰才彎下去一半,就被毫不客氣地掀翻在地,隨之而來的是凌淵真君的暴怒,“滾開!” 王渺眨了眨眼,明白必然是凌淵真君想尋晦氣沒尋著,自己正好撞到槍口上了。連連退開,躬著身,不說話。 莫語闌無語地瞥了他一眼——丁師弟還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眼啊。 想到還要演一場好戲,驀地站住,左右腳交替著連跺了幾下,可惜動作不熟練,差點沒把腳給打結了,連忙伸手一把攥住丁一艷紅的袍角,柔聲道,“真君,我不依……” 卻被丁一把拂開,額角青筋直跳,咬牙道,“不依什么?” 顯然已經(jīng)忍耐到極限了。 俊司在一旁垂頭不語,只身下還能感覺到那跺腳的力度,忍不住牙酸——哎喲,凌淵真君的口味真重。 只王渺在一旁無聲無息。 “真君既然對傅師妹已無情意,何不解了婚約,讓我……我……” “你?——”丁一打斷她,薄唇隱隱勾起一道弧度,露出些現(xiàn)實的殘酷來,“就憑你?這么個玩意?也想當我的道侶?” 即便是這么殘酷的話語,也像一句曼妙的情話,讓人起不了恨。 莫語闌心中挖槽一句,一道柳葉眉卻凄凄地攏起,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