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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問了。 兩座比試臺之后,另一座高臺拔地而起,比之前兩座略高一些,雖時間倉促,卻雕刻得更為精致,其上并排五座,視野極好,正中一把椅子比兩旁略高一些。 那便是今日可以裁定勝負的傅家之人才能坐的了。 廖蘭不過是普通族人,并無上五座的資格,與女兒丈夫打了聲招呼,便走到平日比較說得來的族人中間,聊起天來。 “父親,您先上座?!?/br> 傅靈佩看著傅青淵踏上高臺,才轉(zhuǎn)過身,一步直接落到了正在人群中閑聊的傅十一身邊。 “十一,不先介紹介紹?” 她看向了傅十一身邊的男修,金丹前期修為,相貌俊俏,長身玉立,看著倒是一表人才。站在一臉?gòu)汕涡邼氖簧磉?,看起來倒是登對?/br> 男修似是被這艷光晃了晃神,半晌才緩過神來。無視十一的不快,深深一拂,再抬頭一雙桃花眼便蕩漾開來,仿佛在朝傅靈佩放光。 “在下秋渠?!?/br> “五jiejie,秋渠是十一多年好友?!辈贿^傅十一臉上那嬌羞模樣,明晃晃地告知她,這好友的水分不淺。 傅靈佩無意搶她看中之人,卻仍被她這女人的小心機逗得一笑。即便如此,神識仍是細細地掃過眼前男修,雖然在傅家門口之時,她做主讓這人進來,卻仍是有疑慮的。 可看這人身形雖高,卻仍差了那人一寸,再看站姿,笑容,又覺完全不像。便是那目下無塵的性子,與這滿肚子花花的模樣,也差了不少??蛇@疑霧重重,她又不能完全放下心,只得將其作為重點監(jiān)控對象,隨意地朝兩人點了下頭,便凌空一踏,直接在五座的正中落座——那原野是為她準備的。 傅十一疑惑地看著這匆匆來去的五姐,摸不清她想些什么,不由道:“五jiejie,真是越來越奇怪了?!?/br> 秋渠笑笑,眼中冒出狂熱,若,若他能與之春風(fēng)一度,真真是死也甘愿。 傅靈佩不知臺下秋渠的齷齪思想,只與左側(cè)早先落座的傅青淵點頭打了聲招呼。另外三座,卻是為那滄瀾傅家之人準備的,他們衣袍飄飄,徐徐落座,看起來架勢端地比傅靈佩這元嬰修士還足。 “拜見真君?!币贿B三聲。 即便聲音一聽就沒什么誠意,可這恭敬的姿態(tài)作得十足,傅靈佩也不好發(fā)作。 “無需客氣?!?/br> 她似笑非笑,“三位遠道而來,皆為了我玄東傅家作想,真是辛苦。” 傅靈奇拱了拱手,目光與之一觸即分:“真君過獎了,你我千年前便是一家,何必分彼此。我也盼著玄東傅家早日歸入我滄瀾一脈?!?/br> 傅靈佩不置可否。 這三人代表滄瀾而來,本來也有主持比賽的權(quán)益,而傅青淵對比試沒興趣,又暫代家主之位,五座位列一席也是應(yīng)當(dāng)。 可惜,總有人損人不利己的。 她看著臺下靜默的人群,心道。這幕后之人,總要揪出來才是??粗驹谝挥缁覔鋼涞母党天?,傅靈佩暗下決心。 快了,所有的拼圖都快出來了,只需要……靜待那人跳出來。 “比試開始!” 為避免互相干擾,筑基期與金丹期的比試時間上是錯開的。先比試的,自然是筑基期。這在傅家也是屬于基數(shù)最大的一個群體,剔除骨齡不符,資質(zhì)太差的一些修士,也不過出了十二對。 其中,就有傅十一。 第261章 258,257.1.1 即便傅十一的表現(xiàn)出乎意料的搶眼,也沒多奪去傅靈佩一絲注意力。 在她看來,這筑基期的比試還真是沒什么看頭,恰如小兒持著,她只略略分了一份注意力,便不再多留意了,而是如常做起每日要做的工作——神識像篩子一樣從上到下將傅家一寸一寸地找過來。 還是沒什么異動,不過這也在意料之中,傅靈佩并不意外。 筑基期以淘汰制,十二進六,六進三,一場場比試下來,竟然讓向來不顯的傅十一給占了一個名額,另外兩人一個是聰字輩男修,筑基圓滿修為,術(shù)法老道,明顯看著下過苦功夫;另一人是最近出的一個小輩,天資也算不錯。 接下來的三決一,便不再是淘汰制了,兩兩對戰(zhàn),勝出場次最多者為最終勝利者,走到這最后一步,已是誰都不愿輸,拼出了火氣,剔除掉那明顯心狠的聰字輩,最后竟還是傅十一得了這滄瀾名額。 至此,已是月上高空,午夜初過。 清冷的月光,透過枝葉揮灑下來,留下細碎的剪影。青植苑內(nèi),靜靜地盤膝坐滿了一圈傅家人。除卻高臺之上站著的嬌俏少女,竟是再無聲響。 傅十一的一生,從來沒感覺有這般好過。 幼時在浩然居,她頭頂上有更出色的傅二傅三傅五,甚至連那外來的傅九也比她厲害,可如今站在高臺之上,沐浴著過百族人欣羨的目光,她第一次覺得——自己一點也不比那些人差。 ……甚至,突然有了絲得意洋洋。 等她,等她去了滄瀾界,必然會比傅三還厲害,也或許有一天,也能超越五姐!想到這可期的前景,想到那遍地資源的滄瀾界,她激動無比,控制不住地落淚。 “我做到了!”她對自己說。 傅靈佩看著那喜極而泣的小十一,心下不禁起了絲惻隱之意——若她最后才知道,她所努力和拼命的未來,并不存在,只是旁人的一個餌,一場彌天大謊,又該當(dāng)如何? 她按下不該存在的憐憫,將視線投到右邊的金丹比試臺。 其實傅家報名的金丹修士并不多,堪堪三個。傅三,傅元茂,最后一個,是傅元霸。傅聰箜傅青艋傅青淵都未曾參加,傅靈佩原以為傅聰箜這等爭強好勝之人必然是要參一腳的,卻未料這大小姐脾氣雖然爆,卻難得的清醒。 “天上不會掉餡餅,要有,那也得先砸死幾個搶餅的?!豹q記得她當(dāng)時藐視的眼神。 傅靈佩再一次感覺到了玄妙,她以為通透的傅三要上臺打生打死,她以為愛爭先的傅聰箜卻明智后退。人果真是玄妙的生物,際遇不同,性情便兩樣了。表現(xiàn)出來的,未必是真,而不表現(xiàn)出來的,也未必是假。 既然報名的只有三人,那淘汰制便不可取了。仍是兩兩對戰(zhàn),三場取勝出場次最高者。 修真者的精力都非比尋常,即便是幾天幾夜不眠不休,也可撐得住。何況不過過了一個半天半個黑夜,金丹期的比試在筑基期結(jié)束后便直接開始了。 第一步,本是以抽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