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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直上,對上層層疊浪,絲毫不懼,將持劍之人守得密不透風,疊浪去勢漸弱,最后與雷龍一同消散在空中。 楚蘭闊嘴角翹了一個小小的弧度,眼里起了狂熱:“再戰(zhàn)!” 難得有個能讓他起了興趣的對象。這時他見獵心喜,早將什么考驗都拋之腦后。 丁一隱蔽地搓了搓手指,只覺右小指還有些麻,旁人看著勢均力敵,但這是他使了五層力的模樣,但看楚蘭闊,第一劍應只有三層力,只為試探。 “再戰(zhàn)!” 氣勢再起,強硬的碰撞在一塊! 心之劍境與心之劍境碰在一塊,華麗的紫與水之柔白相撞迸出強烈的氣浪,震得穆亭云剛剛設下的陣法晃蕩了幾下,他rou疼地看著出現(xiàn)道道裂紋的陣盤,一邊不錯眼地看著難得一見的斗劍。 劍修的斗劍,不可取巧,只可碰撞! “嘭!” “嘭!” “嘭!” 比勢之后,是比快,快中有強!兩強對撞,丁一竟絲毫不弱下風! 陣盤上的碎紋越來越多了,穆亭云嘴角抽著又掏出了一塊,重新設下了陣法。 劉黑石抱臂,著迷地看著,作為浸yin了劍道無數(shù)年的純劍修,心之境他卻還未曾突破,今日竟然在兩個新晉元嬰身上再現(xiàn),心下唏噓,卻又對之前幫丁一的決定更堅定了。 這樣的人才——如何能棄,只為一個虛無縹緲的未來? 若他知道,旁邊安靜站著的傅靜疏,也是領會了心之境,不知會作何想。 外人看來兩人勢均力敵,丁一卻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連續(xù)不斷的強硬對劍,讓他的守境出現(xiàn)越來越多的破綻,越來越守不住了。 楚蘭闊卻覺得前所未有的酣暢淋漓,常年冰雪似的雙眸此時仿佛有一團火:“再來!” 他已經(jīng)完全忘卻了初衷。 元嬰修士看這節(jié)奏極快的對劍看得是熱血沸騰,不過金丹期能看清劍勢已是極度勉強了,有一些因極力想探明竟傷了眼,流下了血淚,直到被一些峰主喝止才停止嘗試。 傅靈佩同為心之劍境,看起來毫不費力,在一旁的魏園、陸籬姝早就閉目不看,唯獨朱玉白還臉色發(fā)白,但看他頭頂?shù)臍庑?,竟是有所得,不日也要沖擊心之境,其悟性可見一般。 丁一右臂已然發(fā)木,但他此時的心境卻純然無波,進入了一種玄妙的境界。 今日,他摒棄所有后路,不再依靠旁門左道,真正執(zhí)劍對敵,在楚蘭闊的不斷進逼之下,已然進入一種玄之又玄的境界。 在這個世界里,他即劍,劍即他。 楚蘭闊亦發(fā)覺了這一點,不再留力,碧水劍滔滔,如黃河之水奔流到海,幾乎要將他湮沒。 嘩啦—— 第236章 230.229.1.1 如有實質的滔滔碧水,迅即將那紫衣男子湮沒,場中唯余長河白浪與一襲青衣,空空渺渺。 連劉黑石也皺起了眉,沒說話。 還有一些閉眼的修士也開始睜開了眼,發(fā)覺不見紫衣紫劍,不由道:“輸了?” 傅靈佩一雙黑眸看不出情緒,陸籬姝擔憂地攥緊她袖口搖了搖:“師妹別擔心,回頭,回頭大不了我們去求師尊答應去?!?/br> 連全身被捆狼狽躺在地上的陸玄澈也笑了起來,聲音清朗:“我就說,我就說,靜疏你不該嫁他!” “不,他沒輸?!?/br> 話音剛落,一抹紫色憑空出現(xiàn),越來越大,越來越盛,仿佛是天際初開之時的一抹紫罡,清而烈,刺目到極致,沖破層層白浪,沖破連綿不絕的綿之劍境,讓人目眩神迷。 劍即人,人即劍,心神守一,飛花成劍,落葉成劍,無我無劍! “這--” “有生之年,我竟還能見到劍之第四境,無我境!”劉黑石喃喃道。 這樣,這樣一個天才-- 他激動地半晌說不出話來。他竟然差一點,便要將可以展翅的雄鷹斬斷翅膀,差一點便要將歸一的天才折在手中! 多少年了,歸一派的歷史上有多少年不曾有領悟到第四境的劍道天才了! 他有愧。 劉黑石老淚縱橫,但這一刻,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失態(tài)。 楚蘭闊早就不攻擊了,一雙冰雪似的雙眸此時盛滿了贊嘆與狂熱,有生之年,他竟還能見到這般美的劍! 是的,美。 合道之劍,以道義的奧妙和韻律感染著每一個人。 傅靈佩也沉浸在那一道紫極劍光里,仿佛開天辟地的一劍,風雷紫罡,輕煙也似,酷烈也有,說不出的神妙,似有所悟,要抓,那種神妙感又像滑溜的小魚從指間溜走了。 天劍峰在的弟子們都瘋魔了,癡癡呆呆回不了神,就連紫脩峰的峰主嫵清也收起了一貫的媚意,贊嘆不已。 丁一沉浸在那玄妙的感覺里,心神空明,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無我無他,唯劍而已! 身與劍融,心與劍融,前所未有的暢快! “劍,出!” 楚蘭闊合身退開,碧水劍層疊浪,卻被紫光層層破開,他嘴角突然翹起,身上氣勢一變,再次升高,身與劍合,竟然也是劍之第四境! 一日內連受兩次沖擊,眾人已是麻木了。 --這些人都不是凡人。我輩還是看斗劍吧,無需自尋煩惱。 與丁一明顯的臨陣突破不一樣,楚蘭闊的綿劍第四境無我境極穩(wěn),看起來已是突破了許久了。若不是丁一今日露出他的實力,怕是要過許多年才會有人知道了。 穆亭云“好好好”地說了半天,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稱贊楚蘭闊好,還是為又多了一個外援的女婿劍之第四境好。 朱玉白頭頂?shù)臍庑絹碓绞ⅲ垡娋鸵黄疲奠`佩從儲物袋中掏啊掏啊掏出一個六品的五行歸元陣,直接設了下來,將他防護在了陣內。 穆亭云看看手中一比起來寒酸的陣盤,嘴角抽了抽,偷偷地塞了回去。 此時場中的斗劍已然結束了。 只一劍的光,便足以驚艷歲月。 只一劍! 便結束了。 紫色劍意畢竟成型不久,與青光一觸,很快便潰散著停了下來,丁一的身形驀地顯現(xiàn)出來,長發(fā)披散,紫衣汗津津地貼在身上,一張臉刷白,唯一雙眼還殘著一絲紫色,掃過來便覺攝人。 楚蘭闊也停了下來,但他除了細微的喘息,連衣角都未曾凌亂過一分,兩人一時相對安靜了下來。 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