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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也沒錯,即便在他曾經(jīng)那個世界,女子也有自己的事業(yè),何況這個相對灑脫恣意得多的修真界? 可他生平孤獨(dú),重要之人不過寥寥,傅靈佩更是丁一完全放在心頭的重中之重,她對他說要獨(dú)立,怎么都不是滋味。 此時,丁一獨(dú)別于旁人更多的占有欲顯了出來。他毫不容情地剝開她的殼,不過短短幾幕,便讓他前后拼湊了出來。 “讓我來猜一猜?!?/br> 傅靈佩抬頭看他,脖子仰著,露出一段如凝脂般的肌膚,一路延伸到衣里。 丁一不動聲色地道:“你倏忽來去,應(yīng)該是有一個隨身須彌境,能讓你自由來去?!?/br> 傅靈佩挑眉,點(diǎn)頭承認(rèn)。 “你族妹說我枉自得意,說……”他頓了頓,那話難聽,他沒說下去,轉(zhuǎn)道:“你與你族妹,莫不是都兩世為人?” 丁一推己及人,不敢認(rèn)為這樣的異數(shù)除自己外再無人,若說傅靈佩她與傅靈飛兩人兩世重生,也是極有可能。 這個問題,讓傅靈佩瞬間愣在原地,身子僵在了原地。 這一日……終于來了。 她悵然地想,伸手用力一推,丁一竟放了手,傅靈佩苦笑。 若說之前須彌境被猜出,她還老神在在,畢竟她憑空出現(xiàn)瞞不了人,而她以后與丁一兩人還想長長久久地生活下去,此事也瞞不了多久,她本也沒想瞞。只是看他態(tài)度不依不饒,心情不爽利,便嗆聲了回去。 可這兩世為人,重生之事,在她心中亦是禁區(qū)。 一旦聊起這個,勢必要提起前世她的道侶,沈清疇。雖玄東界男女情事灑脫,可她自幼承古訓(xùn),心知男子就少有不介意這個的,除非他只打算與她做個露水夫妻。 終究避不過去。 傅靈佩啟口:“確實如此,不過我族妹不是,她應(yīng)該是最后才想起來的?!?/br> 丁一瞇了瞇眼:“那人是沈清疇?”他想到她幾次三番對他透出的不同,不同于常的怨憤與決絕。 “是?!备奠`佩不愿逃避,咬牙承認(rèn),到了此時,她也放開了,若丁一因為此事棄她于不顧,那么她也不需留戀一個這樣的人。 “前世他與我結(jié)籬雙修,后來卻又與我族妹攪和在一塊,站在吳楚兩家,滅了我傅家滿門。我逃亡之際被你所救,卻又被吳楚兩家元嬰聯(lián)合滅了,你救之不及?!?/br> 寥寥幾句,便將她前世之事概括了大半。 丁一抿了抿唇,不知如何是好。聽到這些過往,他心中翻騰的介意一下子被去干凈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既心疼她遇人不淑,又恨自己刨根究底。 有什么好挖的呢? 再怎么樣,左不過是一些前塵往事罷了。 況他前世無能,既不能護(hù)她周全,又任她受人欺辱,丁一長臂一撩,直接將她抱了個滿懷,下巴在她柔軟的發(fā)頂摩挲來去,唇有些抖:“過去了,都過去了?!?/br> 傅靈佩被緊緊抱住的時候愣住了。 她原以為會被厭棄,卻不料得到的是滿滿的心疼。是的,心疼,從丁一的眼里透露出來的nongnong的,連眼眶都紅了的心疼。 傅靈佩眼一下子濕了,前世那些沉重往事在她體內(nèi)留下的烙印仿佛也淡了很多,此時想來都覺有些遙遠(yuǎn),她將臉埋入眼前懷抱,深吸了口氣。 “好,都過去了?!?/br> “我不知道你竟受了這么些苦?!倍∫坏谝淮卧蛊鹱约旱膫€性來,也許是他兩世能真正擁有的東西都不多,一旦擁有,那獨(dú)占欲便格外強(qiáng)烈,容不得人分去一絲一毫,傅靈佩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可只要一想到她曾經(jīng)在他不曾參與的過去受了這么多苦楚,他便覺得心中仿佛有什么東西在翻攪,讓他忍不住做點(diǎn)什么。 那些他曾經(jīng)介意的東西,一瞬間又覺得一點(diǎn)不重要了。 幸而,她在他懷里。 丁一低頭,情緒翻涌之下,直接去尋她的唇,傅靈佩滿心感動,配合地啟口,任那粗糲的舌滑過她,一點(diǎn)點(diǎn)帶著撫慰性質(zhì)的親近她,研磨、吸吮,滋滋的聲音在室內(nèi)流淌。 傅靈佩深吸了口氣,才緩過來。 兩人已是到了她塌上。 室內(nèi)陳設(shè)清減,毫不出奇,卻被塌上纏綿的兩人襯得如華屋麗景。丁一此時一點(diǎn)旁的心思都沒有,一個又一個的輕吻從眉心蜻蜓點(diǎn)水般一路往下滑,手跟著一路往下剝,不一會傅靈佩的身子便如剝了殼的雞蛋,被剝出了大半。 殷紅點(diǎn)點(diǎn),不甚嬌羞。 一寸肌膚一寸晶瑩,身下墊著白色的錦袍,女子閉眼輕哼,一眼望去便讓人覺得驚心動魄,身段窈窕,僨起的曲線高高低低,彎出奪人的弧度。那身肌膚觸之滑膩如冰雪,男子小麥色肌膚襯著,交纏在一塊,更有種旖旎。 丁一剝筍剝得極是熟練,一邊剝,一邊帶起一溜的火,在傅靈佩的身體里躥。她忍不住搓著腿,纖細(xì)筆直的長腿在男子眼下揉搓,帶著絲不自知的誘惑,丁一直接支腿撐開了她閉合的床腿,大腿向前進(jìn),發(fā)覺那處早已是柔成了水,不由輕笑:“牡丹滴露,邀君一品?!?/br> 說著,便低下頭去。 黑色發(fā)旋在傅靈佩眼里,上上下下地行成了一道弧線,她隨著恍惚燥熱,冰涼的榻早被兩人的熱度溫?zé)崃恕?/br> 這牡丹滴露,丁一很是品嘗了會,發(fā)覺這妙處是越品越妙,毫無腥憻之氣,反有股讓人神清氣爽的清香,更是欲罷不能,直到那女子哼了聲,流波直下千里,將他鼻子都沾上了,才遺憾地嘆了口氣,撩起袍擺,直接進(jìn)了去。 傅靈佩的足上一只絲履還松松穿著,另一只已然落在了塌下,歪歪地掛在半空,足尖一抖一抖,撩起一絲魅人的弧度。 兩人情投意合,竟是動了一夜未歇,丁一也還未見出來。 傅靈佩卻早已丟了兩三回,腰股間紅紅的,以她的淬體功夫,足見丁一是賣了大力氣,她推了推他:“時辰不早,快走。” 丁一不肯,眼似狼如虎:“雄風(fēng)未出?!?/br> “呸。”傅靈佩視線下垂,果然見鼓鼓囊囊一坨,一點(diǎn)都未下去。 門外已經(jīng)傳來扣關(guān)聲,看來是有人來尋她了,傅靈佩一急,坐起身就想推開身上之人,不料兩人還連在一塊,竟是進(jìn)得更深了,能聽到“撲”的一聲。 丁一皺眉,顯然忍得狠了,不管不顧得大動起來,還順手撈著傅靈佩的腰讓她翻了個身,輕輕拍了拍她,讓她半趴著。 傅靈佩無奈:“快些。” 豈是能快得了的。 丁一緊趕慢趕,等到結(jié)束,日也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