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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可光靈石收貨就比之前那一大堆里還倍了一倍有余,甚至因保存得當,還有七八株的千年靈草可以用,其中一兩株竟然是她遍尋不得的扶風草。之前她從灰兔子那里交易來了兩株,一株做種,另一株煉了丹,完全不夠用,有這兩株,她就有信心能種出許多來。 元嬰以后,也唯有扶風丹,才能將靈力完全恢復過來。 另外幾株千年靈草,也是將來用得到的,看起來這些儲物袋的主人家底頗豐,那些累積了像是為了結(jié)嬰之后用的,保存手法也較驚喜,現(xiàn)如今完全便宜了她。 丁一也很滿意,原以為今日就這樣了,竟找到了一些極偏門的煉器材料,還有幾樣比較珍貴的萬年煉材,他挑揀了兩樣遞給了傅靈佩:“你看看,是否合用?” 從一已經(jīng)是下品靈寶,要升階需要許多珍貴的煉材,傅靈佩看著手中的萬年鐵鞘心和琉璃絲,心中歡喜。一個是增加鋒銳度,一個提高靈氣疏導,對她的從一來說極其有用。這樣一來,就又有了兩樣煉材。 她將這兩樣與之前的極品靈石寶貝地收到了儲物戒,心里高興,直接歡喜地在丁一俊俏的面上狠狠親了一口,直讓丁一激動地又將她拖過來狠親了一把。 至于靈丹之類的,傅靈佩沒要。 時間久了,許多玉瓶中的丹藥藥效都失了大半,何況她自己就會煉。靈植種回須彌境養(yǎng)個幾天也回來了,可靈丹難復,要了也沒用。 將所有規(guī)整規(guī)整,傅靈佩靈石居然破了千萬,極品有八個,中品約有百萬,便是在元嬰修士里,也不算墊底的了——總有與她師尊一樣,光漲修為,不漲荷包的光棍在的。 “不過……怎么沒有沈清疇與傅靈飛的?” 傅靈佩話還未落,仿佛聽到她心聲一般,腳就踢到了一個圓溜溜的東西,發(fā)出了一道清脆的響聲,聲音清澈如叮泉,但眼前空無一物。 丁一招出一個小羅盤,恰恰手掌般大小,十指凌空亂點,不過一會本來還空無一物的地面上驀地冒出來一個如雞血石一般色澤的玉鐲,幽幽泛著光,一看便不是凡物。 傅靈佩明白這是破了那玉鐲自帶的隱匿功能,因就這么一激,原本呆在她指尖藏得好好的玉戒也被逼得現(xiàn)了原形,曼陀羅花隱現(xiàn),倒也沒大驚小怪。 ——反正丁一身上大小陣盤一堆,功能稀奇古怪的各種都有。 她俯下身子,沁白的指腹貼著那抹流動的紅,竟有種驚心動魄的美。傅靈佩撿起玉鐲,神識探過,卻發(fā)現(xiàn)一股隱隱的彈力從玉鐲上傳來,將她擋了回去,那氣息很熟悉,仿佛不久前就接觸過,不由瞇了瞇雙眸——莫非那傅靈飛,還沒死絕? 是的,她直覺這個鐲子屬于傅靈飛。不然如何解釋那股熟悉感,如何解釋,不過是一個死物,竟然激發(fā)了隱匿陣? “怎么了?”丁一看她愣住,不由問道。 傅靈佩擺擺手,此事系她家族內(nèi)務(wù),合該還是由她來,她將神識擰成一股尖錐般的形狀,狠狠地往紅鐲上撞去! 金丹圓滿的神識豈是一抹殘魂可以抵擋的! 傅靈飛當時懵懵懂懂地脫離rou體,就被冥冥之中的一股力量引著來到此處,她發(fā)覺不對勁極力掙扎,卻因緣巧合地被自己的儲物手鐲吸了進去,暫時依托在了手鐲里。 魂魄震蕩之際,腦中竟出現(xiàn)了無數(shù)與現(xiàn)時不盡相同的雜亂記憶,那對珍珠耳墜合該屬于她,她傅靈佩不再是過街老鼠,合該是名門正派一峰嫡傳,受盡追捧,合該春風得意,可這一切都被傅靈佩毀了! 這是被人篡改過的第二世! 她的人生不該如此! 一切,從傅靈佩開始就不對了! 傅靈飛此時已明白了一切,可來不及了,一縷幽魂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這樣畏畏縮縮地呆在儲物手鐲里,等待著不知哪日來臨的終點。 正滿腹牢sao之時,耳邊竟有一對男女的對話聲響起,傅靈飛越聽越心驚,居然是她那避之唯恐不及的死對頭!她拼命地將自己隱藏起來,連帶著儲物戒,一邊祈禱對方趕快離去,不料竟然被那丁一破了行藏! ——她這才想起,前世那人鬼神之術(shù)一般的陣法。 可惜,諸般手段,對上撲面而來的凌厲襲擊,都毫無作用。 “啊——” 巨大的作用在神魂之上的攻擊讓傅靈飛抱頭尖叫起來,她一個騰空直接出現(xiàn)在了兩人面前,面色猙獰:“傅靈佩,又是你!” 傅靈佩沒答話,她為傅靈飛頑強的生命力而心驚,手上卻完全不停,又一道神識攻擊無聲無息地攻了過去。 丁一懶懶地環(huán)胸看戲。 傅靈飛魂魄養(yǎng)了兩年多,依然十分虛弱,接連兩下的攻擊讓她痛得滿地打滾,魂魄已然裂出無數(shù)縫隙,勉強粘連著。 她心知再躲不過,就不再躲,張大嘴露出個惡意的笑:“傅靜疏,你以為這一世你都能如愿?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且看蒼天饒過誰!” “傅家,你保不住?!?/br> 傅靈佩面上不為所動,心下卻吃了一驚,看樣子傅靈飛是恢復了前世記憶,眼不自覺地向丁一瞥去,發(fā)覺他果然正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傅靈飛也發(fā)現(xiàn)了,哈哈大笑起來,反正她也活不了了,傅靈佩也別想好過! “丁一,枉你一代元嬰真君,偏偏將一個二手貨當做寶貝——” 話還未落,再一道凌厲的神識攻擊襲來,將她原本還粘連著的魂魄徹底打散,消散在了天地間。 傅靈飛消失了,連同那刀子般的一番話。 真正的魂飛魄散。 傅靈佩手撫了把臉,轉(zhuǎn)向丁一:“有沒有什么想問的?” 丁一搖頭,嘴角笑意清淺:“你若想說,我便想聽。” 傅靈佩看看手中的紅玉鐲,手指輕輕撥過,玉鐲發(fā)出清凌凌的脆響,她搖頭道:“等你我回玄東,我便一五一十地告訴你。” 丁一垂下的眸,暗沉無比,仿似濃稠的黑夜,化也化不開。 他介意,介意極了,只要一想到她曾經(jīng)躺在另一人身下曲意承歡,也曾在那人面前展現(xiàn)出對他展現(xiàn)出的萬種風情,他便壓不住滔天的怒意,只要腦中想象那個畫面,他便覺得一股酸意從背脊直往上躥,行遍全身。 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傅靈佩被這么一攪合,原本的興奮都被攪沒了,對面前的紅玉鐲也興趣缺缺起來。 “回去再看吧。”丁一也沒了探究的心思,兩人將沒用的儲物袋卷吧卷吧一并燒沒了,便相攜上了去。 綠楊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