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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下手。 若說嬌嬌那雙眼烏溜溜看起來有些欠扁,這兔子卻只會讓人想抱在懷中揉一揉,生怕聲音大了會驚擾似的。 “哇,兔弟弟,看起來不賴嘛!” 嬌嬌的破鑼嗓突然響了起來,打破了一室寂靜。 傅靈佩這才恍神過來,心內(nèi)驚訝,想不到這不起眼的兔子,竟然能光憑面向就將她疑惑住了?不,修士志堅,萬萬不是這般不濟(jì)事的。 這灰兔子,不簡單。 “你從何而來?鉞兔向來群居,你怎會單獨(dú)在此?又怎會說話?” 傅靈佩此時已經(jīng)放棄了蒸煮兔rou的想法,且不說他已經(jīng)開智,看這兔子膽小的模樣也不像是殺過生的,沒必要趕盡殺絕。雖說妖獸與人修此時立場相對,卻也不是一竿子打翻一船的。 灰兔子鼓起勇氣看了眼前女修一眼,被她眼中的凌厲嚇了一跳,老老實實回道:“我……我是鉞兔一族族長的第八子,生來便與尋常鉞兔不同,一身灰毛,生來便會說話。爪子也是軟綿綿的,被父母厭棄,也常常被其他兔子看不起,后來族里日子難過,我就趁著此次機(jī)會逃到了此處,才……才被你們找到的。” 怕歸怕,說話倒是條理清楚,看這兔子打洞彎彎曲曲,腦子里倒也不是沒東西的,可惜就是膽子小了些。 “你怎知我要吃兔rou?洞外那么遠(yuǎn),你便能聽到我們說話了?” “自小……我便能聽到很多話,金丹期后便是十里內(nèi)我也能聽清楚……不,不是故意要偷聽你們講話……別,別吃我……”說著,肥肥的兔身又抖了抖。 傅靈佩差點(diǎn)被逗笑了,這只肥兔子大大圓圓,雖說皮毛灰色,卻也十分可愛??磥磉@灰鉞兔應(yīng)是異種,天賦異稟,這聽墻根的特長倒也特別,若是運(yùn)用得好,也是極大的助力。 可惜,她對養(yǎng)只膽小的兔子不感興趣,何況還是只雄兔,抖抖索索的樣子實在不夠爽利。 “你之前迷惑我,可也是你天賦之一?” “迷惑?”灰兔子一臉迷惘,不明白其話中意思。 傅靈佩見他模樣,便知這兔子自己也還不清楚,想來這應(yīng)該是其自保天賦,一個聽墻根,一個扮可憐,倒都符了他膽小的性子。 嬌嬌卻十分喜歡這只膽小的大肥兔子,在他軟軟的身上跳個不停。 灰兔瞥了身上亂蹦的小狐貍,顯然認(rèn)出了她是什么品種,也不抗議,乖乖地任她壓著,不作反抗,甚至為了讓嬌嬌跳得舒服,甚至躺了下來,露出亂亂的肚子。 “走吧?!备奠`佩既然已經(jīng)探明,便不愿在此呆著,對著肥兔子道:“你還是快些搬家吧,此處已經(jīng)不安全了。” 嬌嬌難得找到一個玩具,便有些舍不得:“老大……” “怎么了?” “這灰兔子好玩,不如讓他跟了我做小弟罷……”嬌嬌有些戀戀不舍。 傅靈佩一臉黑線,且不說嬌嬌與她是自小的情誼,血契更是在狐九卿的主持下解除了,可這灰兔子雖看起來膽小,她也不敢隨便放在身邊——畢竟此時十萬大荒里的許多妖獸還與人修對立著呢,若是在她處泄露了消息,她是難辭其咎的。 “若要帶走,那便必須與我簽契?!备奠`佩神色嚴(yán)肅:“或與你簽也行,不然我可不敢輕易將他帶在身邊。” 這兔子雖然膽小,卻也不是腦子拎不清的,失去自由之事,想來并不愿意,她自問還是不愿強(qiáng)迫一只兔子的。 嬌嬌卻不管這些,只蠻橫地在兔子身上亂蹦,一邊跳還一邊問:“兔小弟,你便跟著我吧,老大人很好,平時靈丹管夠,也沒人敢欺負(fù)你。你一只兔子,這么膽小,在外面也是被別的獸欺負(fù)的份。何況現(xiàn)在這么亂,你在外,不用多久也許會被抓了燉成了一盤rou?!?/br> 畢竟這兔子雖然天賦異稟,實際卻沒什么戰(zhàn)力。而鉞兔rou又是出了名的好吃,不論是妖獸還是人修,都喜歡捉一兩只吃吃,既口味絕美,又能增加修為。若不是這一族向來彪悍,怕早就被捉了個干凈滅族了。 灰兔子耷拉著耳朵:天狐雖然說的沒錯…… “跟不跟?”嬌嬌毛發(fā)倒豎。 “跟!”灰兔一凜。 膽小怕事的特質(zhì),被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傅靈佩扶了扶額,也不指望將來這兔子能幫她頂什么事了——也罷,就當(dāng)給嬌嬌養(yǎng)個伙伴吧,平日里她也寂寞得很。 一只狐貍一只兔子鄭重其事地簽了血契,這血契與人修和妖獸簽的不同,只存在在妖獸之中,約定互相不得背叛,只要動念便有規(guī)則之力降下,平日里來去自由。 灰兔子自此便真正認(rèn)命了,哀怨地看了眼那無良的一人一狐,蹦蹦跳跳地跟著他們,走了。 至于心內(nèi)的竊喜,卻是無法與旁獸言表的——畢竟,對于一只沒有戰(zhàn)斗力的懶兔子,有兩個強(qiáng)力的倚靠,兔生美滿啊。 他以后,便后悔了。 ……這一瞬的選擇,讓他為翻身做主,幾乎付出了一生的代價。 嬌嬌現(xiàn)在也不愛踩著傅靈佩的肩膀了,只趴在兔小弟的耳朵中間,隨著他軟軟地身子一顛一顛,緩緩瞇起了眼睛。 傅靈佩身后帶著只灰兔子,低著頭終于走出了洞xue。 這一趟耗費(fèi)時間不多,卻平白得了只順風(fēng)耳兔子,她還是滿意的,畢竟這聽風(fēng)過耳的天賦,不需要展開神識驚動旁獸,便可以探得方圓十里內(nèi)的動靜,對于她獵取積分,十分有利。 傅靈佩看著身后默默跟著的鉞兔,不由嘴角翹了起來:“灰兔,可有名字?” 灰兔子張大濕漉漉的眼睛瞥了一眼傅靈佩,待看到她臉上神情,爪臂上的灰毛不由直直豎了起來,直覺告訴他不好,連忙道:“有,有,有。我降生之時,父親看了一眼,不肯再看,母親便賜名為彌諱,彌天之謊,諱名不稱。” 傅靈佩眨了眨眼——彌諱? 果真是不負(fù)責(zé)任的父母兔,這意不就是說不論如何都避諱的意思?諱名,也可通灰,倒是一舉兩得。 她蹙了蹙眉,鄭重看向灰兔子:“你喜歡這名?” 灰兔有些迷惘:“不喜??筛妇秆熨n也,不敢輕易拋棄?!痹具€支楞著的長耳朵卻耷拉了半岔。 傅靈佩嘆了口氣,倒也是實心眼的傻兔子:“不若便叫彌暉吧,光輝鋪開滿滿當(dāng)當(dāng),取希望生發(fā)之意?!币慌e兩得,在不改音的前提下,卻賦予了這名字更陽光的意義。 灰兔眼里的感激和滿意幾乎要溢出眼眶。 傅靈佩最見不得這個,一個激靈,揮了揮手:“不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