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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傷心人。只是這傅家老祖傅云舒也不知是怎生的女子,竟然能勾得這兩個同樣出色之人為她守了近萬年,接近一世了。 “前輩……” 傅靈韻原本還得意洋洋,自覺自己快了一步到了這里,卻不料這前輩卻一直與那傅靈佩說話,不由心內(nèi)恐慌,忙叫喚了句。 這一句卻正好撞在了槍口上,原本便是無事要攪三分的性子,何況此時心情正差。 “哪來的冒牌貨,還敢在爺我面前現(xiàn)——” 話還未說完,一道巨大的長尾當空一擊,便落在了傅靈韻的胸口,將她當場擊昏了過去。 傅靈佩一愣,冒牌貨? 什么意思? 第130章 16.6.28.1 那人依然好好地斜躺在那張大椅上,仿佛之前的長尾只是幻覺一般。 他斜睨著傅靈佩,卻正好看到了她來不及掩飾的驚詫表情,不由怒道:“怎么,爺?shù)奈舶筒幻烂???/br> “美,美,美……”傅靈佩連忙堆起笑,不迭聲道。 那人這才放過她,一手輕撫著綰釵,另一手杵著下巴,幽幽道:“這釵,自馬陸送給云舒后,她便日日不離身……當日我們幾人一同闖蕩,過得多快活……馬陸這小子,沒有心的,日日想著回去,又如何會多看云舒一眼,偏云舒還拿這釵當寶……” 萬年來一直囿在此處,此人連敘事都是顛來倒去的。 傅靈佩卻難掩好奇,不由問道:“那前輩怎會在此?”明顯看得出此人是實體,并非神識神魂之類的,若他是化神妖修,能活到如今怕也是壽元將近了。 許是真的太久無人與他聊天了,見傅靈佩問話倒也不惱,目光觸及那相似的臉,更是放柔:“自馬陸失蹤了,云舒便瘋了。先是設下陷阱與我打賭,我憐她便假意輸了,不料她卻設下了天羅婆娑陣,將我困在此處,讓我做他傅家的守護獸。我狐八遠堂堂九尾天狐,為了她拋家棄族,連那勞什子族長都不做了,傳給了小九,居然讓我做一只看門狗……你不知道她有多美……她哀哀哭泣著,我便應了……” 狐八遠? 傅靈佩一個激靈。 不會……那么巧吧…… “那這天凰血脈也是云舒老祖親自吩咐您的?”傅靈佩見其面色還好,再問。 “是也不是……”狐八遠這才露了俏皮的地笑:“萬年時光難打發(fā),怎么我也得找些樂子才是……我太想她了……便吩咐傅家有長相相似的,便送到這里來。原本也只要單火靈根就行了,可惜旁的長相,爺不喜歡,看都懶得看一眼?!?/br> 他撩起眼皮,懶懶地看著她:“近前來?!?/br> 傅靈佩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人卻不受控制地往前走,近到椅子前乖乖地跪了下來。 狐八遠輕輕撫了撫她柔滑的發(fā)頂,口中柔情萬種:“你是這么多年里最像她的了……想不想變成她?我可以給你改造成完全的天凰血脈?!?/br> 傅靈佩一陣恐懼襲來,嘴唇囁喏著,卻說不出拒絕來。 “不,前輩……明明我先來的……”傅靈韻醒了過來,聽了個句尾,手覆在胸口上,氣還未喘勻便接話道。 傅靈佩不由吁了口氣。 狐八遠不耐地轉(zhuǎn)頭,視線落在傅靈韻的臉上,像是刺了眼連忙閉著眼轉(zhuǎn)過頭去,口中卻輕柔地說道:“若不是爺今日心情好,不然剛剛就送你下去見閻羅了?!?/br> “可是為什么?” 傅靈韻不甘地問,猶自掙扎。 “不如你去問問你的爹娘?明明是個冒牌貨,還得意洋洋地送到爺面前來,以為爺是外面那幫蠢人,看不出來?”狐八遠看了看自己的指尖,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冒牌貨?”傅靈韻一下子攤到了地上,眼神狂亂,口中還喃喃道:“怎么會是冒牌貨……我自小便是如此……” 突然,她抬頭看到傅靈佩溫順地跪在一旁,那些惶恐像是一下子找到了出口:“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搞的鬼?……” 傅靈佩仍然垂著頭,恍若未聞。 狐八遠卻不耐得揮了下袖子:“聒噪?!?/br> 周圍一下子靜了下來。 傅靈韻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你殺了她?” “沒有,我怎會殺了云舒的后代呢……”嘴角卻彎了起來,露出個殘冷的弧度:“你還未告訴我,要不要改造成完全的天凰血脈呢?” “晚輩原本是想的?!?/br> “意思是現(xiàn)在不想咯?” “是?!备奠`佩垂頭,姿態(tài)堅決。 “呵呵。真有趣。”狐八遠掩了下嘴笑道:“來這里的,莫不是都想要恢復你們先祖曾經(jīng)的風光,未料你竟是個例外的……” “晚輩不敢?!?/br> “為何不敢?” “前輩心理明白?!备奠`佩抬頭,直視那雙極媚的眼睛。 狐八遠這才坐正了身體,神色悠遠地看著她,像是透過她看到另一人似的:“你……果真像她?!?/br> “晚輩不敢?!?/br> “也只有你敢這般頂撞我。”他露出個懷念的神情,轉(zhuǎn)念又嘲諷地笑了笑:“傅家人除了云舒之外竟各個都是蠢的。你這個小姑娘都能看出來的事,他們卻看不穿。” “晚輩,不過是無欲則剛罷了?!备奠`佩緩緩說道,她雖不是滄瀾傅家之人,卻還是不愿人以這般輕慢的態(tài)度來說起傅家。她本來對著天凰血脈便有重重疑惑,自然不會輕易相信?!扒拜叜嫷拇箫炋牢?,自然人就捧著不肯放了。” “有趣?!焙诉h許是許久沒有人與他這般說話了,反倒好整以暇地往后一靠,閑閑地聊起天來:“你怎么看出來的?” “晚輩可否站起身來?!备奠`佩肩膀挺得筆直:“這樣說話,晚輩不太習慣?!?/br> “可?!焙诉h手指一點,遠處的一只藤椅便飄到了近前,他指了指:“坐?!?/br> 傅靈佩站起來,躬身才坐下:“看到前輩就知道了?!?/br> “哦,為何?”狐八遠微笑地看著她,一瞬而來的風情簡直要把她撲沒了一般。 傅靈佩卻仍淡淡:“前輩被此地囚了萬年。” “妙,妙,與她一般會猜度人心?!焙诉h撫掌大笑:“我自愿被囚,自是不舍得對付云舒,可對你們傅家之人卻沒必要留情。你在那黑暗里品嘗的孤獨,可怕么?這遠不及我往日的萬分之一。我如何不恨?” “可惜我答應了云舒,非但不能對你傅家之人出手,還得匡扶你傅家萬年繁榮。云舒啊云舒……你真是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