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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終究不諳,若非那家主對她有些善意,她也不會繼續(xù)留在此處。 看那黑衣人的表現(xiàn)有恃無恐,怕是就算進了邢訓堂,也未必能查出個什么所以然來,反而直接被放跑了,還不如干脆狠辣一些,廢了他的丹田,震懾那些在暗處針對她的牛鬼蛇神。下次那人要再找人對付她,怕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既如此……”傅心平沉吟道:“那我就帶他回轉(zhuǎn),改日必給你一個交代?!闭f著,便揮袖走了,赭紅的袖口當飄,顯然余怒未消。 “你們……還要看多久?” 傅靈佩轉(zhuǎn)頭,已是一臉笑,完全看不出她之前還談笑宴宴間就狠辣地廢了一個人的丹田。白色的嗅衣輕輕飄起,身后的曼陀羅花隨風搖曳,細腰一束,風流裊娜。 “不,我們這就走,這就走。”眾人臉色一赤,不由暗罵自己怎么就看花眼了,忙不迭抽身后退。 “慢著!”聲音幽幽的。 “怎,怎么了?”有人氣息微弱。 “不是說你?!备奠`佩快走幾步趕了上去,手搭在了一個女子的肩頭:“莫非,你忘了什么?” “忘,忘了什么?”傅靈若只得清秀的臉上已是一片煞白,雙唇喏喏的,似乎眼前之人是從極淵之處出來的惡魔,怕得渾身顫抖。 “不必擔心,你尚且不過是個小兒,我怎會為難于你?”傅靈佩嘴角諷刺地彎著:“只不過那日你的話語,我還歷歷在心,賭約,是不是該履行了?” “什么賭約?”那身著火紅輕紗的女子突然站了出來,偕著傅靈若的手不甘示弱地道:“你救活曼陀羅我等自然感激,但也不代表你可以輕易凌辱我傅家之人!” 嘴上倒是厲害,一下子就把賭約上升到了對傅家的侮辱,將傅靈佩放在了傅家的對立面。 原本還待走之人不由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頭看向了傅靈佩。 “凌辱?”傅靈佩莫名地瞥了她一眼,不明白這人的邏輯:“若是當日我與傅靈韻輸了,你會不讓我磕這三個響頭?” “還是說,她傅靈若就這么金貴,為了保住她的膝蓋,就可以破壞你們傅家一言九鼎的傳統(tǒng)?”她笑語嫣然,明明這般咄咄逼人的話,卻偏生讓周圍的人生不出一絲閑氣。 “你……”那女子手指了指,又無力地放了下來,退開了一步。 傅家的誠信,她還擋不起。 “嗯?”傅靈佩靜靜地看著傅靈韻,卻讓人感到萬鈞的壓力。 傅靈若臉色更白,腿一軟,便跌了下去,狼狽地跪在了地上,重重磕了下去,聲音微弱:“姑奶奶我錯了,我不該滿嘴噴糞!” “姑奶奶我錯了,我不該滿嘴噴糞!” “姑奶奶我錯了,我不該滿嘴噴糞!” 三遍。 周圍原本還有的小聲議論全都停止了,唯有葉片被風吹過的沙沙聲還殘留著,一片屏息。 傅靈佩眼神復雜地看著她,嘆了一聲:“回吧。回去告訴你的主子,下次要耍手段,就堂堂正正地來,否則,憑空讓人瞧不起?!?/br> 原本她也可以輕輕放過,可這層出不窮的陰私手段卻讓她煩不勝煩。 滄瀾傅家根深葉茂,人員復雜。不論她最后認不認祖歸宗,都還需住上一些時日。唯有深刻的教訓,才能讓人記住。 殺雞儆猴,不失為很好的方法。至于這笨頭笨腦撞上來的傅靈若,在這前前后后的事上,雖然不過是個馬前卒,但也并不無辜,所以也就別怪她了。 傅靈若作為可以參加百團大戰(zhàn)的傅家金丹,原本家族地位也不低,今日卻在此丟盡了臉面,不由心中恨急,人卻一個咕嚕就爬了起來,瞬間不見了。 “還不走?” 傅靈佩笑瞇瞇地看向來路,一株煙青色樹木:“傅管家看戲看得爽不爽快?” 煙青色樹木圓直的枝干動了動,樹葉刷刷刷響了一陣,不過一瞬,便去了偽裝。 卻是那傅青榮。 他神色微僵,苦笑道:“還是瞞不過真人?!?/br> 傅靈佩負手而立,心內(nèi)一陣苦笑,臉上卻還是淡淡:“帶路吧?!?/br> “喏?!?/br> 傅青榮這才心服口服,真正彎下了腰,姿態(tài)唯恐不夠恭敬:“真人請隨我來。” 一路穿花拂柳,卻是極快。 仍然是那座湖心亭,綠水藍天,一派悠然。傅靈佩原本煩躁的心一下子靜了下來,嘴角揚起笑,身體卻一下子躍了出去,白色的輕紗飄在幽靜的湖上,帶出一絲涼意。 “拜見老祖?!?/br> 傅靈佩帶起笑,腦袋微歪,帶著一絲孩童式的頑皮:“不知靜疏今日表現(xiàn),可還算入眼?” “入眼,入眼。”傅心原撫掌大笑,滿意地看著眼前之人:“你果真不負我的期望。只是……你是何時看出的?” “唔……”傅靈佩沉吟了下,才斟酌道:“在走到僻靜之處時,靜疏已有感覺不對了。不過知道是家主,卻還是等那邢訓堂修士出來以后才猜得一二。” “哦?”傅心原一雙眼笑成了個月牙,心情暢快,樂呵呵道:“怎么說?” “在湖心亭外,由傅青榮換作了小廝,靜疏原本以為是傅管家日理萬機,所以換了別人來。但是那小廝言談活潑,不似靜疏路上遇見的護院丫鬟那般規(guī)矩,甚至透露了一些族人八卦,傅家能發(fā)展至此,本不該規(guī)矩如此松懈,此其一?!?/br> “黑色曼陀羅如此珍貴,位置偏僻也是應該。但小廝引我至此,卻一個守門人都沒有,守衛(wèi)如此松懈,若是傅家隨隨便便就能讓人引開,早就敗落了。此其二。” “邢訓堂來得太過及時,幾乎是事件初發(fā),就及時趕到,此其三。至于之后,那便沒什么可說的了。” “原來如此。”傅心原一臉贊賞,連連點頭:“我傅家有此大才,如何不興!” ——有勇有謀,手段心機都不缺,當機立斷之能亦不差,而看之前查的資料,對他人亦有義氣關(guān)懷,如何不能說天佑我傅家! 他不禁朗聲大笑。 “只是……”傅靈佩有些猶疑,心一狠,到底是問了出來:“今日之事,是否為家主推波助瀾?若是靜疏想不到解決之法,是否會……” 是否會被刑訊關(guān)押? “唔……”傅心原倒也不介意,手指點了點身前的圓凳:“坐。” 他捋了捋袖口,才緩緩道:“今日之事,我不過是因勢利導,推波助瀾卻是沒有?!?/br> “昨日晚間,青榮便上報于我,有人要出手對付你。至于我嘛,”傅心原諱莫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