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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身子怎一下子敏感起來,軟得貓在人懷里,氣喘吁吁的。面具半遮著,唯獨一雙唇晶瑩薄潤,誘人采擷。 丁一忍不住垂頭叼住,狠狠吸了吸,薄薄的唇略貼著離開了半寸:“讓你老勾我!” 傅靈佩冤枉。 她氣急,使力推開身前強壯的身體,正待反駁,卻正對上東側(cè)的一雙眼睛,雙目盈淚。 是秦蝶衣。 她愕然地看著兩人,臉色蒼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聲音急促而低微:“打擾jiejie和丁大哥了?!?/br> 而后便似有怪物在后頭追一般,“嘭——”的一聲,便關(guān)上了門。 “都怪你!”傅靈佩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是,是,是,都怪我?!倍∫坏吐曄職獾氐?,“今日是我魯莽孟浪了,不過早清楚早好,這樣一來,也以絕后患了?!?/br> “看來你倒是很清楚明白女人的心思?!备奠`佩聽著,似笑非笑道。 “除非我是傻子?!彼麩o奈地攤攤手,“夜月輝光,不論我如何遮掩,總是會有識貨的。這你可不能怪我?!?/br> 傅靈佩看著他欠扁的模樣,卻氣不打一處來。想起前世那些他招惹的狂風(fēng)亂蝶,此前并未與其定情,想著倒也無所謂的很,但此時卻頗有些不是滋味。 冷不丁哼了一聲,狂風(fēng)大卷,把丁一往外一推,人便迅速入了室內(nèi),設(shè)下陣法。 丁一被這無妄之災(zāi)砸得有些懵。 只覺這醋壇子連莫須有的醋都吃,不由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回了房,此后更是打定主意要與旁的女人離個十萬八千里才好。 “老大,你終于回來了!” 嬌嬌探頭探腦道,看那煞星沒來,長吁了一口氣。 “晤,最近挺乖。”傅靈佩打量了嬌嬌一番,渾身的靈力圓融,已是筑基圓滿,隨時可升金丹,不由起了心思。 百團(tuán)大戰(zhàn)離真正開始還要三個多月,如果嬌嬌能及時升入金丹,帶入進(jìn)去作為靈寵倒也是一大助力。 “給你樣?xùn)|西?!?/br> 傅靈佩將后來又處理過的碎塊魚rou丟了出來,一塊便有瓷盆那般大小,連連放了十來塊才罷休。儲物袋內(nèi)還有許多,一座小山似的,短期內(nèi)根本吃不完。 嬌嬌的口水幾乎都要出來了:“老大,這妖獸rou好濃厚的靈力,哪里來的?” “這你別管。你看看吞了這rou,能不能升金丹?” “老大,自得到那顆幻心石,不斷煉化后,我的修為也在不斷上升,若是吞了這rou,嗯,加上我族內(nèi)秘術(shù),必能升階?!?/br> 傅靈佩聽罷一笑:“那便歸你了。速去閉關(guān),盡快升金丹?!?/br> 嬌嬌咧嘴一笑,一臉愛嬌地蹭了蹭,才屁顛屁顛地去消化那堆魚rou了。傅靈佩又將狐九卿留在儲物袋中她得用之物丟入嬌嬌懷中,讓她自取,便不管了。 盤腿坐下,取出傳音符,猶豫著是否要通知沈清疇,若是他被困此處不得回,對于她傅家來說倒是幸事。 思來想去,還是未定,便決定先放一邊。 不過,秦蝶衣處還是要問上一問的,若是她要回去,禁地令牌便盡力爭取多拿一個。 今日十分疲累,她倒頭便睡了過去。 月上中天。 沉沉的夜色彌漫,傅靈佩靜靜地睡在塌上。 “jiejie!jiejie!”突地,一陣扣關(guān)聲響起。 傅靈佩睜開眼睛,朦朧的睡意一下子褪卻了:“秦真人?” “是,jiejie,是我?!?/br> “所為何事?”傅靈佩拈指打訣,放了人進(jìn)來。一指默默掐訣隱在身側(cè),身體緊繃,暗暗地防備著。 深更半夜不請自來,不得不防。 秦蝶衣反常地一身黑色紗裙,露出兩截纖白的小腿,翠玉臂環(huán),長發(fā)綰成一個髻,渾身上下有別于常的利落。聽到這話,上挑的眼卻露了點笑意過來:“久睡不著,想與jiejie談心。” 傅靈佩見此,倒也不想露怯。 她縱身一躍,身姿如輕煙飄渺,一搖便到了屋頂,此處仍在陣法范圍內(nèi),不怕人叨擾。 “今夜月色甚好,不如便月下對酌吧。”她取出了兩只碧玉杯,將之前從丁一處得來的靈酒一人斟了一杯,對著秦蝶衣舉杯:“可否?” 秦蝶衣突然笑了,霧色的月都無法遮去這般笑容,去了那層矯作的媚氣,反倒明媚得似二月里的春光。 “愧領(lǐng)!”她騰身一躍,也跳到了屋頂,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大聲嘆道:“好酒!” “我卻是不如jiejie多矣?!本椭湮⒌脑律?,秦蝶衣看著眼前之人,輕曼灑脫,風(fēng)流裊娜。一滴清酒,盈在唇間,便是她身為女子,都要心動。 就如文人相輕,美人間也是極難做朋友的,何況是看上同一個男人。 秦蝶衣原本也是想爭的,可看到之前那幕,卻死心了。 原本以為丁一天生冷情,對誰都一樣,卻不料終究不一樣的。見過這般笑容和親昵才明白,此前冷清,原來只是不是自己而已。 早該死心了。 傅靈佩不語,默默地干了一杯,這時她說什么都是不對的。她突然明白了秦蝶衣的心情,輾轉(zhuǎn)反側(cè),半夜欲找人傾訴,可找來找去,此處也不過只得她這個情敵而已。 “不如喝酒?!?/br> “對,不如喝酒。”秦蝶衣原本有許多話想說,此時卻也不想說了。 一腔癡戀,說與旁人,又有何意義? 唯有隨著這酒納入喉,流走。 “你這般,卻順眼多了?!备奠`佩言下有意。 “卻是如此?!鼻氐滦Φ溃骸盀榱擞懭藲g心,便假作較弱,望盼得憐惜一顧,卻是不像我了。” “看來你早知我本性?” “我又不是那些粗野的臭男人!”傅靈佩笑道。 女人最懂女人。這秦蝶衣初時還裝得似模似樣,嬌嬌弱弱純白小天真,可惜后來約莫是神思不屬了,便露了破綻,明明是個肆意任我的性子,卻非得裝個善解人意,多累不是。 “今日的裝扮,才是你。” 秦蝶衣嗤笑一聲:“世間男子愛較弱,我便扮作嬌弱;不過我還是歡喜現(xiàn)在的自己多一些。愛便愛,恨便恨,無需計較那么多!” “今日,便和解了?”她笑道。 “有不和么?”傅靈佩蹙眉,故作不解。 突地,兩人哈哈大笑,才覺對方真實性格甚和胃口。 “那姓丁的,就歸你了!我不跟你搶!”秦蝶衣豪邁道。 “你便是搶又能搶得過來么?”傅靈佩譏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