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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卻仍打算回去試上一試。 “叮鈴鈴——”一陣脆響,屋檐上垂掛的小鈴鐺在兩人步入閣之時晃了起來,似乎在提醒此間主人一般的歡快。 兩人驚了驚,均提起萬分的小心,一同跨入了門檻。 “……” 面面相覷。 平安無事。 與此前的危機四伏相比,這里卻像是一方凈土。雙層閣樓,處處都有一股閨閣之氣。樓下是個書齋,可惜年代久遠(yuǎn),一層一層的書架已經(jīng)厚厚地積了層灰,書也早就化成了底下的塵土,被風(fēng)一揚,便飄飄灑灑,只一些邊角紙屑還殘留,還未觸碰,便成了徹底的飛灰。這等紙質(zhì)書,在修真界里,倒是極少。由此看來,這處主人倒也奇特。 見下層再探不得何物,傅靈佩便繼續(xù)往上進(jìn)發(fā)。 沈清疇隨后。 一處女子閨房,紗幔緋紅,顏色已經(jīng)淡褪了一些,不過大約是淬煉了朱砂翹,倒現(xiàn)今還好好地垂著。碧玉梳妝臺,細(xì)細(xì)的曼陀羅花圍了一圈,濃烈而精致。 一只朱釵輕輕地擲在一旁,像是主人匆匆出走的模樣。 此外再別無他物,收拾得干干凈凈。 “是否有可疑之處?”傅靈佩神識一寸寸地掃過,可惜此處被掃蕩得太過干凈,除了一些家居,便什么都沒有了。 傅靈佩順手取過朱釵,把玩了下,發(fā)現(xiàn)并無奇異,便打算再放回去。 “你留著吧?!鄙蚯瀹爴]了揮袖,一臉不會與她爭的模樣。 “……” 傅靈佩默默地收入袖中。倒不是她在意一只朱釵,只是在觸手間,她似乎摸到了一個與她碧玉梳上一般的半月蓮標(biāo)志。 兩人如無頭蒼蠅一般找了一圈,也未發(fā)現(xiàn)異樣之處。 “不,不對。”傅靈佩皺了皺眉,快步走到那梳妝臺前。“此處應(yīng)有古怪。” “怎么?”沈清疇不解,看來看去還是那個曼陀羅花,花開極艷,好看是好看,卻并無太大區(qū)別。 “之前所見的曼陀羅,你不覺得與此有何不同么?” “有何不同?”沈清疇思來想去,覺得還是一般模樣。 傅靈佩:“……” 大約是世間男子對這等花飾之類的粗疏無感,無法分辨這細(xì)微的區(qū)別。傅靈佩指著一處花瓣道:“曼陀羅花呈筒形,這處卻舒展了一些,花葉也由一片長一片短變成了一般長短?!?/br> 沈清疇:“……” 仍是一臉茫然。 傅靈佩也不打算做這方面的授業(yè)良師,見其不通,便也不再管他。圍著梳妝鏡敲敲打打,在一朵細(xì)蕊處摸到一絲極微的突起,她燦然一笑,順手便按了下去。 “咔啦啦——”一陣悶響,梳妝臺似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著往左移,露出一個黑洞洞的路口。 第92章 16.5.6.11 閣內(nèi)。 梳妝臺已經(jīng)挪至一邊。 黑黢黢的洞口光禿禿地露了出來,里面漆黑一片,光透不出。一排臺階直往下去。 傅靈佩不由心內(nèi)好奇。 此處通道位于蓮綻閣二樓,看趨勢一路直下,為何在一樓卻看不到這樣一條密道的包裹,也不知隱于在何處。若非是另一個空間開辟?想想又不可能。 “你先還是我先?” “自然是你先?!备奠`佩好整以暇地環(huán)胸而視,笑瞇瞇道:“這小路是我先找到,當(dāng)記我一功。而你靈力還飽滿,套個靈力罩探路要比我合適多了?!?/br> 沈清疇微微一笑,神情戲謔:“還以為傅真人又要敢當(dāng)身先了?!币贿吜闷鹋蹟[便往下跳。 蓮燈一盞,靜靜地照亮眼前的路。 “咚咚”兩聲便落在了實地。 “下來吧?!?/br> 黑黢黢的洞口不大,甚至可以說相當(dāng)窄。 要讓一個成年男子在里面周轉(zhuǎn),還有些勉強。沈清疇的身體本算不得十分強壯,卻也把這小道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身上白色的袍子有意無意都會蹭到墻面,一路這眉頭緊皺著就沒肯松開。 傅靈佩身形窈窕,倒是正適合這樣的小道,跟在其后,毫不費力。 與這女子閨房一般,這小道也像是特地按照女子身量來設(shè)的。 “怎么了?” 沈清疇突然停下,寬厚的肩膀擋在傅靈佩面前,一時間停了停,她不由問道。 “你不覺得奇怪?” “晤,此處是有些古怪,也不知是何人設(shè)下的?!备奠`佩十指敲了敲劍柄,眉也蹙了蹙道:“繼續(xù)?!?/br> 小道彎彎曲曲,總體還是一路往前的,路上漸漸只聽見兩人的呼吸聲。 “到了么?” “還未?!鄙成成车哪_步聲,蹭著地面發(fā)出刺耳的磨地聲。 許久。 “果真如此?!鄙蚯瀹犧D(zhuǎn)過身來,定定地看著傅靈佩,神色篤定。 “晤,確實如此。”傅靈佩看了看此前留下的劍痕,正色道。 他們轉(zhuǎn)了許久,看似前進(jìn),卻又回到了原處,類似于凡間的鬼打墻一般,怎么走都出不去。 “幻境?”沈清疇白色的袍子在暖黃的燈光下,似乎增添了幾份柔和,即便沾染了許多飛灰,卻還似個翩翩濁世佳公子一般。 傅靈佩搖搖頭否定了,雖說她陣法涉獵不深,但畢竟前世那么多年的經(jīng)歷還在,所見幻境不知凡幾。 幻境所限,需要陣基,此處卻不合五行之道,感覺也不對。不過若非她有清心玉梳,也不敢這般肯定。 “我猜是幻心石?!备奠`佩點點頭,還是有些不那么確定。 幻心石現(xiàn)今也不算多見,多是古法傳下的。 歷來修士得到幻心石,便是小指甲大的一塊,都愛若珍寶。以幻心石作陣基,便是隨意再套個幻陣,陣法就天衣無縫了,便是大能來也要喝上一壺。而此處卻十分簡樸,似乎幻心石是被直白地擺出來影響修士感官,此舉未免太過暴殄天物。 “若是幻心石……”兩人不由面面相覷,那走法便完全不一樣了。 幻心石并不是陣法,所以不能用對付陣法的方式來。 但凡是陣法,就會有漏洞,以強對強,強硬破陣也是可以出陣的。但是幻心石不同,在懂的人眼里,自然是輕而易舉,找準(zhǔn)方向,便可擺脫影響。而不懂的人眼里,卻是千難萬難,摸不著頭緒。 顯然這困住的兩人對幻心石都一知半解,空有一腦袋的理論知識,一時間卻也找不到突破口。 “你呢?有什么想法?” 沈清疇皺著眉,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