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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xì)細(xì)領(lǐng)略各處的風(fēng)土人情。 心境疏朗,不再囿于日復(fù)一日的枯燥修煉,她反而感到瓶頸有了一絲細(xì)微的松動。 不過,路途再遠(yuǎn),也有到的一日。 這日,傅家難得地兩扇正門大開。一串大紅燈籠高高掛起,紅幔垂梁,喜氣洋洋。門前人來人往,絡(luò)繹不絕,熱鬧地緊。 守門的青衣小廝這小半日的迎客,幾乎把嘴都笑僵了,想著之后的獎勵,便只能打起精神來,笑容滿面地繼續(xù)歡迎客人。 突地,其中一個長相清秀的小廝拉拉另一人的袖子,示意他往外看。 那人才轉(zhuǎn)眼,便看到門前“轟——”地一聲落下一個白色不明物體,聲勢極大,濺起一層浩浩揚(yáng)揚(yáng)的灰塵。 全場不由靜了靜,連寒暄聲也停止了。 一只巨大的白玉包子? 小廝忍不住重新拭了拭眼睛,生怕自己瞧錯了。 ——還是一只巨大的包子。 莫不是有人來砸場的? 小廝習(xí)慣性地捏了捏手中的示警符,打算看來勢不對,便立刻激發(fā)。 一瞬間的靜止場面立刻恢復(fù)了,甚至更喧鬧,像是滾油入沸水,紛紛對著白玉包子指指點(diǎn)點(diǎn)。 傅靈佩端坐在包子內(nèi),一時也不急著出去。 一只手扯著嬌嬌的耳朵狠狠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直聽得嬌嬌哎呦哎喲的交換,見傅靈佩不為所動才委屈地道:“我之前有些暈厥,所以——” “所以便直接撲將出去,讓你主人我被人直接一袖子丟到這里來了?”傅靈佩猶自不忿:“原以為你在門派歷練多年也應(yīng)知些輕重,有些眼色,哪料一出門便給我惹禍?” 嬌嬌自知有愧,一身毛都耷拉下來,一向精神萬分的模樣透露出幾分的可憐樣。 傅靈佩看它這般模樣不由心內(nèi)一軟,原本也不過是個幼獸,懂得些道理,卻仍需歷練,無需苛責(zé)太過。 不過,再可憐,也還是要教訓(xùn)的。 不然,這一路上不知道要再起多少波折。 傅靈佩毫不手軟,嬌嬌的眼淚從一滴滴的追求美感再到飛流直下涕淚橫飛,不時抽噎兩聲,一副受教的樣子。 傅靈佩忍不住要笑,口中卻道:“知道了?” “知道了。” “以后要有些眼色,不能惹的別惹,知道么?” “知道了?!?/br> 看著雪狼毛乎乎的臉硬是擠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傅靈佩忍不住想笑,臉上卻還是面無表情。 想到之前碰上的那個高階修士,行色匆匆,不過一個照面,其面如冠玉,唇若朱丹,一副男生女相的模樣,媚態(tài)天成。索性性格不算酷烈,不然她跟嬌嬌便是性命不交代在人手里,也非得脫層皮不可。 元嬰修士。 一個不屬于三大門派的元嬰修士,應(yīng)該是隱世不出之輩。傅靈佩暗自琢磨。 這么一耽擱,這么個大包子便放在傅家門口杵了很一會,待傅靈佩想完要出來之時,邊上已經(jīng)圍了許多人,都把它當(dāng)做個稀奇物件細(xì)細(xì)觀賞。 既來之則安之。 傅靈佩自問沒什么見不得人的,施了個訣,整了整衣襟往外邁去。金丹修士的氣勢散開,圍著包子的人不自覺地便被往旁邊推開。 白玉似的包子皮似蓮花般緩緩?fù)饩`開,若忽略那形狀,倒也十分有意境。 一位金丹期女修亭亭玉立在那片片綻開的白色中,正往外走。行走間丁香似綻非綻,若有似無,風(fēng)過,細(xì)巧流蘇緩緩飄搖,仙氣十足。再抬頭,一雙黑眸若深潭,劃過,便讓人不由渾身一凜,不敢再看。 身后一只皮毛雪白的離風(fēng)狼正垂著頭亦步亦趨地跟著,一人一狼十分顯眼。 眾人不由默默地分開一條道,傅靈佩如摩西分海,直接來到了大門前。 青衣小廝年紀(jì)尚小,雙雙愣在了原地,半晌回不過神來。待看到美人滿面寒霜,才垂下頭,訥訥不言。 “哼——”傅靈佩忍不住冷哼一聲。 守門小廝如此松懈,若是敵人來個美人計(jì)怕是要直接中計(jì),傅家的大門輕易便要被打開了。 “喲——,好大的威風(fēng)。”一陣清脆的聲音傳來,“靜疏真人?!?/br> “傅聰箜,是你。”傅靈佩忍不住微微一笑,見到故人總是開心的,即便那故人總是話中帶刺。 不過,她也不是面團(tuán)子,誰來都能想捏就捏的:“堂姐多年未見,倒也長進(jìn)不少?!币荒?biāo)菩Ψ切Α?/br> 言下之意是,比起她來,幾乎沒長進(jìn)了。對于傅聰箜這般心高氣傲之人來說,刺激也不小。 “你——” 傅聰箜臉色瞬間漲紅,不過看到周圍人來人往,決定不跟其一般見識,揮了揮手袖子,丟了個玉牌確認(rèn)身份便進(jìn)了去。 傅靈佩也隨后跟入。 兩人一狼,似慢實(shí)快,不一會便消失在了眾人眼中。 待她遠(yuǎn)去再看不見,大門外才重新爆發(fā)出熱烈的討論聲。 “剛剛那位美人,便是傅家現(xiàn)在最出名的那位?” “對對對,看樣子是了。十歲入天元,二十九便結(jié)金丹的靜疏真人。” “啊,真是又美又威風(fēng)?!?/br> “傅家出了一位這么年輕的金丹真人,真是祖墳冒青煙,又能興旺個好幾百年咯!” “也不知吳楚兩家什么反應(yīng)。” 眾人不由議論紛紛,一時間門外人聲鼎沸,賓客們反倒不急著進(jìn)門了。 守門小廝不由面面相覷,過了一會只得繼續(xù)端著張笑臉張羅。過了好半晌,熱烈的討論才停了下來。 傅聰箜與傅靈佩向來不對付,到得第一個分岔路口,便各自分道揚(yáng)鑣了。 屋舍內(nèi)處處張燈掛彩,一步一曲,紅綢鋪陳,丫鬟小廝更是守在每個路口,盡職盡責(zé)地為每個客人指路。 宴席一時半會還開不了,傅靈佩便打算四處逛上一逛。 “小五!”一陣清亮的男聲傳來,傅靈佩轉(zhuǎn)頭看去。 眉目清秀,神采飛揚(yáng),不是傅二又是誰? 他一身歸一派制式藍(lán)衣,玉立在一片花樹前,天真爛漫,朝氣蓬勃,直讓傅靈佩感慨。到得這般年紀(jì)這般修為,也只有傅二能一直如初了。 身為單木靈根天才,傅二顯然境界不慢。再看其渾身靈力圓融,已是筑基圓滿,隨時可以結(jié)丹了。 單靈根在金丹期前并無瓶頸,與傅靈佩這等后天單靈根不可比。 “二哥?!彼€是采用舊時稱呼,雙手作了個揖,面上微微地帶出一絲笑來。 “之前遠(yuǎn)遠(yuǎn)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