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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日日晚間勤煉不輟,一到白日便不知所蹤。不過傅靈佩倒也不去管她,做主人的,總不能事事都管,總要讓人家有點(diǎn)小秘密不是? 上品培元丹不愧為上品,傅靈佩的修為幾乎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提升著。不過也正因如此,即便傅靈佩后來爐爐滿丹,大半上品,中品之類的全部換成靈材,這般循環(huán)下來也不過剛剛夠用。靈石仍是一分未得。筑基期修到她這般囊中不過一百下品靈石不到,卻也是極為少見的。 五年后。 天劍峰后崖。 “快快快!再晚要來不及了!”一群修士烏泱泱便往天劍峰后崖而去。 新來的一位長眉細(xì)眼男修忍不住拉過旁邊的師兄問道,“大家這是干嘛呢?這么熱鬧?” 那人忙不迭扯揮手,身形卻未停下半分,“快跑!一會到了你便知道了!” 于是這長眉細(xì)眼男修就跟著一起跑。 不過一瞬間,便發(fā)現(xiàn)后崖練劍處,里三圈外三圈地圍著一群修士。上空甚至有一些修士踏劍而立,全都全神貫注地看著中央。整個空間一反奔跑的喧囂,反而極靜。 定睛看去,圈內(nèi)不過二人。 其中一個青衣男修,長身玉立,渾身上下不見絲毫配飾,面目冷峻,氣勢迫人。手中長劍碧水泠泠,正是起劍式。 另外一人,細(xì)眼男修正待細(xì)看,卻冷不丁地倒吸口氣。 對面卻是一位女修,一襲紅衣瀉地,黑發(fā)如瀑散散垂在腰間,耳間的一對紅玉墜輕輕搖晃,直襯得肌膚如雪,紅唇艷艷。最濃墨重彩的,偏是那雙眸子,深沉若幽潭,偏讓人一眼見去便再拔不出來,如癡如醉。 旁邊師兄忍不住敲了下他腦袋,輕聲道,“你道傅師叔也是你能肖想的?快收收你的口水?!?/br> “傅師叔?” “你新來的不知道,傅師叔啊,”那師兄忍不住搖頭晃腦起來,極度自豪,“可是我們天劍峰一絕,尋常男修等閑不是對手。對面的可是我們天劍峰峰主,是傅師叔的師尊。每月一日,這二人對練,我們天劍峰弟子,只要在門派的,便不會錯過。你且看著吧?!?/br> 場中人動了起來。 衣袂如風(fēng),傅靈佩手持火漓劍,劍蘊(yùn)離火,一劍便極旋而去,帶著獵獵的風(fēng)聲,氣勢如虹。 楚蘭闊將修為壓制,見勢襲來,仍然不動如山,不過輕輕一揮,原先駭人的氣勢便被消弭殆盡,劍勢盡去,舉重若輕之態(tài),讓周圍人為之一嘆。 傅靈佩并不氣餒,再次舉劍,氣勢層層拔高。南明離火劍之意在于蓬勃生發(fā),在于爆裂毀滅,即生則毀,一往無前! “去!”傅靈佩清叱一聲,執(zhí)劍而去,紅衣漫天,只這蓬勃的美,卻帶來致命的危機(jī)。 圍觀的忍不住屏息。 這一劍,一往無前,氣勢萬千,帶著無邊的怒意,足以燎原! 楚蘭闊常年不化的眉眼舒展開,嘴角微翹。顯然眼前弟子的進(jìn)步讓他感到愉悅。 不過,這還不夠!他腳步一錯,碧水劍斜刺,輕輕一點(diǎn),對面的燎原火勢便似命脈被制,如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悄無聲息地散落在空氣里。 傅靈佩此時已無余力,這般一劍,已經(jīng)極盡她的靈力,不過,今日也盡夠了!她忍不住得意地笑了笑,起碼師尊被迫挪了一步。這前五年日日對劍,師尊可從未挪過位置。 “不錯!”楚蘭闊揮了揮袖,人已遠(yuǎn)去,留下語音,“下月再來……” “喏。”傅靈佩手持火漓,拱手敬喏。 “看到了么?那一劍,你能接住么?” “傅師叔可真厲害。不過峰主更厲害!” 圍觀人議論紛紛,有的甚至就地參悟起來,顯然所獲不少。 傅靈佩見此,倒也習(xí)以為常,微微一笑,便徑直離去。 紅衣獵獵,風(fēng)流恣意,一時倒也看呆了不少人。 不過,天元派上下都知道,這傅靈佩,卻是活生生一朵霸王花,看著可口,下口卻極易崩了牙。已有無數(shù)見色起意之輩前赴后繼地倒在了追求路上,被教訓(xùn)的鼻親臉腫無顏見人。 傅靈佩卻樂的輕松。但凡有人送上門來找揍,總不好拒絕人家好意。 這五年的時間并未荒廢,在這日日修煉之中,她的修為已經(jīng)順利進(jìn)階筑基后期,甚至快接近圓滿?,F(xiàn)如今她也不敢升得太快,以至于要壓制修為,避免無法進(jìn)入邀月秘境。 這日早上,她剛剛出了洞府。便見到許久未見的陸師姐像只兔子一樣一驚一乍地蹦了過來。 “師妹,師妹,不好了不好了!” 傅靈佩忍不住捏了捏那紅撲撲的臉,戲謔道,“怎么個不好了?” “秦師姐和朱師兄,打起來了!” 陸籬姝一臉驚惶。 什么? 打起來了? 第57章 16.4.1 打起來了? 想到翌日種種,傅靈佩便忍不住撫掌大笑。 早該如此了。 “走,我們看熱鬧去?!?/br> 傅靈佩袍袖一招,示意陸籬姝帶路。一身紅衫旖旎飄飛,在陽光下幾乎晃人眼。 不過一會,便到了目的地。原來是在天劍峰東側(cè),此處綠草茵茵,繁花遍地,還有一處白練倒掛,風(fēng)景極美,卻是天劍峰弟子談情說愛的首選之地。 這朱玉白和秦綿二人約在此處,倒也頗有意思。 傅靈佩撫著下巴,心中調(diào)侃道。 “是那了吧?”傅靈佩指著不遠(yuǎn)處,不少白衣弟子圍成一圈,果真是天元派無所不在的八卦人群。哪里有八卦,哪里便有他。 “嗯,對?!标懟h姝點(diǎn)頭肯定,只下唇還輕咬著,顯然還略有不安。 “不必?fù)?dān)心,這二人——”傅靈佩忍不住搖了搖頭,也不見如何動作,便也混入了人群,環(huán)胸而視。 對面的金燦燦正蹲著百無聊賴,看見她,一雙眼睜得極大,興奮地伸了伸手打招呼。傅靈佩裝作視而未見。此人若是理他,必然會糾纏不休地打上一架。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實(shí)在是不堪其擾。 秦綿仍然穿著她偏愛的黃裙,只腰間一道細(xì)編流蘇一束,靜靜地垂了下來,裙邊略略繡著幾只小黃鸝,若隱若現(xiàn),頗有意趣。不說話間倒也頗是溫婉佳人一個。她手中牽著一個白衣女修,纖纖弱質(zhì),楚楚可憐,正一臉仰慕之色地看著對面的朱玉白。 朱玉白一身門派長袍,長身玉立,修眉俊目,被這綠水青山一襯,更是風(fēng)流瀟灑,只一張臉習(xí)慣性地漲紅。 “朱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