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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園取出一個玉瓶,一臉rou痛地遞了過來。 “二師姐的。”秦綿拋過來一個玉釵,顯然是平時得用的法器。 “給?!敝煊癜籽杆偕斐鍪诌f過一個鈴鐺,迸出的一個字似乎已花了全身力氣,長吁了一口氣,臉更是紅得發(fā)紫。 于是傅靈佩捧著大師兄給的丹藥,二師姐給的玉釵,三師兄給的鈴鐺,心內(nèi)暖意融融。連周身的空氣,似乎也歡快了許多。 見到大家如此,甚好。 “怎么,小師妹,啊不,四師妹還沒來?” 正說著,一道女音便傳來,“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二師姐,不過晚上片刻,我們這小師妹,就等不得了?” 前方正轉(zhuǎn)過來一個淡綠裙衫的女修來,年歲與傅靈佩差不多大,杏眼桃腮,只臉上的神情殊為不善。 第39章 入藏經(jīng)閣 她斜眼睨著傅靈佩,嘖嘖了兩聲,冷笑道,“這便是我們名震天元的小師妹?果真是名不虛傳,架子大得很。不過是略略等上一等,又有何不得了?” “小姝,別淘氣!”卻是楚蘭闊的聲音沉沉地響起,喜怒不辨。 眾人這才想起,因眼前的便宜師妹太過清奇,卻把師尊拋在了一邊,忙不迭揖手敬告,“見過師尊?!?/br> “唔。各自散去吧?!背m闊揮了揮袖,一副頭疼的樣子,“靈佩,修煉有何不解之處,自去尋你大師兄和二師姐解惑,至于……” 他看了眼朱玉白,驀地打住了,“一會你跟著魏園去下藏經(jīng)閣三樓好好挑本功法。行了,都回吧。記得半月來這一次。” 說罷,便閉上眼,一副閉門謝客的模樣。顯然是被齊聚一堂的徒弟們鬧得頭疼。 至于傅靈佩,在見到陸籬姝的那一瞬間便愣住了。前世,在她的記憶里,在她的生命中,并不曾出現(xiàn)過這樣一個人。趾高氣昂,目空一切的神情,與年少時的自己,又何其的相像! 她像是憑空冒出來一樣。 不,不是憑空冒出來的。傅靈佩否決了這個想法。她重生回到過去,便代表歷史并非牢不可破,未來也已經(jīng)出現(xiàn)偏差。原本該是練氣期的自己,已然筑基中期。原本該拜入丹峰混的風生水起的傅靈飛,卻在執(zhí)法堂受審。 她該慶幸,陸籬姝的出現(xiàn),不正正是告訴她,未來可以改變?傅家的命運,師尊的命運,都有扭轉(zhuǎn)的可能。 但是看著相攜走出,顯然相處融洽的四位,仍免不了微微酸楚。 不過,要有所獲得,總要有所舍棄才是!傅靈佩微微含笑,一瞬間心神通明,原本越階升級還略顯躁動的靈力,卻瞬間穩(wěn)固起來。 留下身后的楚蘭闊,靜靜看著新收的小徒弟,心內(nèi)贊許,嘴角上翹。似冰雪化融,群芳盛開。 傅靈佩直接跟了上去。惹來了陸籬姝的一頓白眼,她也不以為意。 倒是秦綿不滿地看了眼陸籬姝,松開她的手,厲聲喝道,“長幼有序,你身為四師姐,氣量卻如此之小,如何使得?” 陸籬姝頓時眼眶紅了,豆大的眼淚在眼眶里打滾,要掉不掉,襯著紅紅的鼻尖,極是可憐。 她忍不住又瞪了傅靈佩一眼,“我為何要容讓于她!”正說著,一雙兔子似的紅眼珠子掃了過來,“她這般厚顏無恥,硬要列入師尊門墻,誰知道是不是居心叵測?” 傅靈佩聽罷,頓時好氣又好笑。原本,她不欲與一個心理年齡只有十歲不到的小丫頭爭辨這些,倒是落了下層。可見她扯到師尊,便容不得她不開口。何況,過于隱忍,也不過讓人輕慢,欺上頭來。 “那你便以為,師傅有眼無珠,讓一個居心叵測之人做他徒弟?”傅靈佩漫不經(jīng)心道,“或者,你是怕我天資容貌遠勝于你,將來勢必壓你一頭?” “你……”陸籬姝顯然詞窮,臉色憋得通紅,“哼”了一聲,也不作別,直接拂袖而去。 “讓你見笑了。”魏園出來打圓場,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四師妹就是這樣的性格,有口無心,你以后便知道了。” “無事,孩子罷了?!备奠`佩老氣橫秋道。 魏園和秦綿忍不住笑了。連朱玉白也一臉忍俊不禁。 秦綿忍不住后腦勺一掌拍了上來,“得了。你才多大!” “走,跟著大師兄去藏經(jīng)閣好好看看,挑本好的?!蔽簣@笑嘻嘻地領(lǐng)路。 傅靈佩作別二人,也慢悠悠地跟上了。 天元派功法,向來講究有緣者得之。所謂師傅領(lǐng)進門,修行在個人。 所以,但凡挑選功法,師傅都不會事前告知,甚至閉口不談,以免思慮太多,反而干擾徒弟機緣。傅靈佩前世曾經(jīng)有過一次挑選功法的經(jīng)歷,只不過那時是在藏經(jīng)閣二樓,記憶模模糊糊,只覺奇妙。 藏經(jīng)閣一樓展閱的,都是常見的修真游記,各種入門法訣、心法。憑門派身份玉牌和一千貢獻點,便可隨意閱覽一個時辰,刻印一份一百靈石。藏經(jīng)閣二樓,便是修士筑基、金丹,每逢進階可免費進入,功法也更高深。平時的話,非十萬貢獻點不可進入。 此時,因掌門諭令,她可進入藏經(jīng)閣三樓,那樓所列,莫不是天元派創(chuàng)派以來所搜羅的天階功法,甚至上古所傳,亦有羅列。至不濟也有地階上品,若無對門派重大貢獻者,不可進出。所以傅靈佩亦是滿心期待與欣喜。 二人一胖一瘦,一憨厚一靈秀,雙雙負手,一路走來,倒也十分奪人眼球。 眼見不斷有遁光飛過,又倒退回來,像是觀賞列猴,即便是對常人目光習以為常的傅靈佩都忍不住了,奇怪問道,“大師兄,大家都怎么了?為何……” 魏園呵呵一笑道,“小師妹,你可不知道,你現(xiàn)在可是我們天劍峰,噢不,天元峰的名人!外門弟子,年不過十三,便一躍筑基中期,也不過只有單金靈根的穆靈蘭可比!不過人家可是掌門之女,娘胎里便在修煉,資源不缺,金丹前又無瓶頸,本身便非凡人!不過,師妹你倒也不相上下?!?/br> 他上下掃了掃,又道,“何況之前你與師尊在宗門大殿那一出,可傳遍了整個天元上下?!?/br> 傅靈佩再次感慨起整個天元上下一力的八卦之心了,不過短短半個時辰不到,便已經(jīng)是春風拂地,滿堂花開了。 不由自嘆不如。一路頂著各色眼光,傅靈佩依然面不改色,順利到達了目的地。 眼前一幢三層小樓,黑漆木質(zhì),四四方方,不見雕飾,不見奇物,不過一扇大門朝外敞著,簡單地簡直不像是一個大派的門面。